軒轅肆被逼無奈,只得聽從皇帝的命令護送昌吟。
昌吟軟弱無骨的靠在軒轅肆身上,聆聽着他沉穩的心跳,這一刻,昌吟分不清到底何種心情。
待來到沒有旁人的地方,軒轅肆不着痕跡的將昌吟從身上拉開,昌吟不解的望着他:“你不送本郡主回去嗎?”
月下,軒轅肆作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本來很想送你的,但後來想想,爲了郡主的清白,本王應該避險,父皇叫了太醫給你瞧,你快些過去,別耽誤時間,把身子拖壞了。”
昌吟豈會聽不出軒轅肆口中的拒絕?想她堂堂一個郡主,雖然位分不如公主尊貴,但在王孫貴族之中,她也是人人爭相追捧的對象之一,軒轅肆憑什麼嫌棄她?
“王爺,昌吟重傷在身,您忍心讓我一個人回去嗎?”
軒轅肆露出無奈狀:“本王不是爲了郡主的清白着想嗎?”
“從皇帝賜婚的那一刻起,我就是王爺的人了,王爺毋須顧慮。”昌吟擡了擡下顎,她屬於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軒轅肆的拒絕讓她很惱火,可是,軒轅肆越是這樣,昌吟倒越想征服他。
沒有貓不偷腥,只有不努力上岸的魚。
軒轅肆深吸一口氣,嗤笑一聲:“既然郡主不怕,那本王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醫早就在承德殿等候多時,見昌吟跟軒轅肆一同來,立刻圍攏上來行禮。
軒轅肆擺擺手,指着露出虛弱樣子的昌吟道:“免了,先幫郡主看看。”
太醫一擁而上,將昌吟郡主圍了個水泄不通,一炷香過後,太醫準備回稟軒轅肆,一扭身卻發現那裡早已經空了。
昌吟撐着受傷的身體揮開太醫:“肆王爺呢?他人呢?”
太醫一個個面面相覷,誰都不敢作聲。
昌吟氣的臉都白了,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等奇恥大辱,軒轅肆居然丟下她跑了。
“噗……”昌吟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血。
太醫嚇了一大跳:“郡主,您受了內傷,切不可再動怒啊。”
“滾開,本郡主不要你們假仁假義的關照,滾——”
昌吟怒衝衝的趕走了太醫,虛弱的身體支持在紅漆柱子上,雙眼懷恨的望着宮門外的黑夜。
軒轅肆,你究竟爲什麼不喜歡我?
……
皇宮的另一頭,蛟離與顏不歡一前一後相互追逐着,緋月與銀月在前面開路,途中銀光揮灑,與天上的明月相互輝映着。
顏不歡很納悶,爲什麼自己的銀月居然不聽使喚了,肯定是蛟離搞的鬼。
跑在前面的蛟離忽然旋轉下落,顏不歡緊隨其後,兩人站定之後,顏不歡發現四周都是枯敗的落葉,四周連個人都沒有。
這是什麼地方?
銀月跟緋月懸在兩人頭頂,蛟離落地後直接推門進入殘破不堪的宮殿。顏不歡緊跟上去兩步:“蛟離,你究竟搞什麼鬼?爲什麼你會知道操控銀月的方法?你把我引過來究竟什麼目的?”
蛟離站在破敗的宮門,回首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