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幾人正準備去1-3看一下情況,走在客廳時發現正急忙跑下樓的曉程,可雪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快和我上五樓——先生他——他——上吊自殺了。”
繩子吊在燈上,張村信先生懸掛在空中,彎曲的手指垂在腿邊,他那瞪大的雙眼,那張在月光照射下的扭曲變形的臉讓人窒息。
“可惡。”一朵看着屍體氣氛的說,“下手這麼快。”
“張村信先生爲什麼會自殺呢。”曉程難過的說。
“不可能的,先生一定是被人殺害的,他絕對不是會去自殺的人。”黃好顯得格外的激動。
王任安慰着坐在屍體旁大哭的黃好:“好的,別難過了,再怎麼樣難過也沒有用。”
一朵悄聲對志澤幾個說:“就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
曹麗:“真是,這才一個下午,就死了4條人命了,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去,如果有人要一起我們就一起走吧。繼續在這裡住肯定會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逃不走的,我一定會死,一定會的……”楚合大聲說道,她就像一個瘋子一樣的抓狂,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又大聲的叫,一朵走到她身邊:“似乎已經精神失常了。”
曉程驚訝的說:“竟然被嚇的精神失常,她該不會怕被殺,裝的吧!”
“我看她暫時是恢復不了的。”鄭午說道。
曹麗:“你們也不願意和我一起走嗎?”
“但是…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兇手是誰,他隨時都會將我們殺害的不是嗎?”候莉回答道。
“但是繼續留在這裡也一樣會死,離開至少還有抓到兇手的機會。”“好了,你們先想想吧,明天再給我答覆吧。”
漆黑的夜伴隨着星光變得格外的淒涼,晚風吹散擋住月光的烏雲,地面灑上潔白的銀光,一個人看着正在熟睡的人嘴角露出邪惡的微笑,甚至那潔白的牙齒也清晰可見,他緊握住手中那把銀晃晃的刺眼的匕首刺向牀上正熟睡的女人。
“結束了。”志澤打開燈說道。
躺在牀上的曹麗也坐起身:“沒有想到是你?!”
曉程驚訝的看着站在屋內的一朵、志澤、宗政還有周力弘及可雪:“你們幾個高中生怎麼會在這裡?!”
“明知故問吧,剛纔我們看得很清楚。”可雪說道。
“哼,沒有想到會被幾個高中生給抓住。”
“喂,有這麼看不起人的嗎?”周力弘不懈的說道。
曉程緊蹙雙眉,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一朵連忙將匕首放在曹麗的脖子上:“你再走近一步,我就殺了她。”
曹麗緊張的看着曉程對一朵說道:“你別再走過來了,否則我真的會被殺掉。”
一朵沒有理會曹麗的話依然一步一步的走到牀邊:“我的威脅,從不存在。”
眼看着匕首已經快要割向曹麗的脖子,一朵卻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樣子,“叮——”清脆的聲音清楚的傳入耳裡,一朵緊緊抓住曉程的持刀的手腕,那把做爲兇器的匕首還在地上搖動,一朵將曉程狠狠的摔在地上對被嚇傻的曹麗說道:“既然說好了要保護你的安全,你就一定會沒事的。”
“發生了什麼事?”聽到聲音後趕來的吳開問道。
古崇:“好像是已經抓到兇手了。”
黃好驚訝的叫道:“曉程,難道說——”
志澤:“正如你們所見。”
王任:“這到底怎麼回事?兇手怎麼會是曉程呢?!”
可雪得意的說道:“本來我們是想讓我們其中的一個人當着所有的面說明天要回去,讓所有的人一起走,好引兇手動手,可是曹麗阿姨卻先說了一句,沒有辦法,我們只好和她講清楚了。
志澤“兇手下一個目標就是你了,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們,好一起抓到兇手。”
“怎麼配合?”
“讓我們幾個一直在你的房間裡面就好。引兇手出來。”
一朵:“當然我們也會保護你的安全,不會讓你受傷。”
“能保證做到嗎?”
可雪笑道:“你放心啦,我們這裡五個人還擔心她一個麼?”
“既然如此,那好吧。”
於是我們就只用等在這裡就好了。”
鄭午:“不過你們怎麼判斷出兇手就一定會來找曹麗女士呢,如果她不來這裡企不是失敗了嗎?”
宗政:“因爲兇手在沒有把想殺的人殺完之前,是不會讓任何人離開的。”
“想殺的人?!”
“嗯,按照她殺人的順序來看,她所殺的全是左邊住舍的人。”
“仔細想一想確實也是,不過還是有點牽強。”
“所以還要結合她不想讓人離開這裡,可是曹麗阿姨卻已經有了這樣的安排,所以滅口。”
志澤:“就像孫進德大叔一樣,被殺死。”
侯莉:“孫先生不是意外嗎?”
“他的臉上只留有灰塵卻沒有傷痕,而且衣服的凌亂也很不自然。所以可以想出他並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毆打致死。”可雪回答說。
古崇說道:“那麼李先生和張村信先生呢?他們應該也不是自殺吧?”在他的口氣中聽得出疑問帶着挑釁。
周力弘回答說:“當然不是了。李棟大叔的鈕釦掉了,這個是做案的需要,先把他打暈然後再把他放在窗邊,用足以拉動他身體的線綁在他的上衣鈕釦上面,然後在樓下去等王意如阿姨上樓,判斷好時間後直接拉一下繩子讓王意如看到李棟大叔往下掉的情形。而對於張村信大叔死亡,他那瞪大的雙眼充滿驚恐,對與一個自殺的人來說是不可能會瞪着雙眼還有那麼可怕的表情而且他的手指是彎曲的,這證明他有試着去擺脫他脖子上面的繩索。”
宗政:“你來這裡工作實際就是在等這一天,張村信的50歲慶,他們都聚集的日子,對吧!”
“當然,我父親就是在50歲的時候去逝的,被那幾個人逼死的,當初他們幾個人聯合陷害我爸爸的公司,導致破產,而且還被欠了一大筆債務,最後鬱鬱而終,不久後媽媽因受不了打擊也去逝了。而我也是在去年來這裡工作之前才還完債務。爲了錢和權利這麼骯髒的東西,竟然做的這麼不折不扣,實在是不可原諒!不過還是不甘心,竟然還有兩個人沒有死,如果我先動手去殺了楚合的話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