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可雪和易一朵離開了警局,公冶宗政和丁志澤都在外面接她們。
“看來還是很順利。”丁志澤對兩人說道。
“這次多虧了一朵,我才能夠擺脫這該死的嫌疑。”尹可雪委屈不已又很生氣。
“好了,先回家吧。”公冶宗政將他們送上車後:“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嗯,好吧,再見。”尹可雪和丁志澤回答道。一朵一直沉默不語,若有所思,一頭長髮掩蓋了她的整張臉,沒人能看到她的表情。
“爸,我覺得她也沒有什麼問題,這一次還多虧了一朵,可雪才能洗脫這個嫌疑。”少年對坐在辦公桌上深思的穿着一身警裝的中年男人說道。
“嗯,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易一朵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受尹家之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現在還是要在她的身邊,看看她還有沒有和其它的人接觸,找出她失去了一部分記憶的原因,我想這也應該是你想的吧。”
“我在那裡唯一遇到的人就是一個叫做丁志澤的人,他對易一朵倒很瞭解,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而且也查不到他的資料。”
“丁志澤。。這個人我會再查查,對了宗政,還有一件事也要讓你去做,在我調查易治川車禍一案的期間我發現有一個名爲dc的什麼人物或者其它的什麼和這件事情還很大關係,你在一朵身邊的這段時間再注意一下這個命爲dc的一切線索。”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中年人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公冶宗政關上門離開了。
也許是這一次一朵在事發之後的沉默不語又或者經歷了這次案子她給一朵帶來了很多麻煩,尹可雪收拾好了行禮準備離開剛好撞到剛回來的公冶宗政:“你要走?”
“我覺得。。”沒有等尹可雪說完,公冶宗政便問道:“易一朵呢?”
“從一回來她就在房裡。”
“我就知道你沒有告訴她,怎麼又突然要走了?”
“這一次後,我總感覺給一朵帶來了麻煩,一路上直到回家後她一句話也沒有講,所以我。。”尹可雪也不知道說什麼的好。這時丁志澤也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尹可雪提着行禮:“這次還真走啊!?”
這時易一朵從房間走了出來,看見拿着行禮的尹可雪和站在門口的公冶宗政和丁志澤:“再怎麼樣,也不會連一個女孩子都攔不下來吧。”說完便拿過尹可雪手中的行禮箱放到了屋裡:“我知道你又在想什麼,你不是說無論怎麼樣你都不會離開嗎?”
“可是,已經來這裡半個多月了,我發現我對你還是那麼不瞭解,還給你帶來麻煩,上次有人來鬧事,因爲我而害你暈倒,這一次又因爲我帶來了麻煩。”
“可是那都不是你的錯,所以,繼續留下來吧。”
尹可雪聽後高興的抱着易一朵:“好啊,那以後我也說什麼都不走了。”
“只要你不想走。”
“既然不是在生我的氣,那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啊?”
“你是不是忘了,那個打你電話的人並不是那個兇手而是另有其人,可是警察也沒有查出來。”
“對哦。”
公冶宗政和丁志澤聽後都雙眉緊蹙。
公冶宗政:可是陷害尹可雪的又是誰呢,明明最近我都沒有察覺到的。
丁志澤:看來他們一直都在這附近了,這一次果然是利用尹可雪來測試一朵。
爲了慶祝這一次的平安,公冶宗政和丁志澤兩人親自下廚,四人一起慶祝。豐盛的午餐薰陶着友誼的氣息,簡單淳樸。
“她就像只海豚,而我卻只能是那條海蛇。”黑夜中倒是十分的寧靜,時爾一道風吹過,吹散了兩人的頭髮。
“無論是海豚還是海蛇都一樣是屬於大自然的不是嗎?所以一朵,你以後就不要再想那麼多了。”說完丁志澤便眺望着遠方:“我想還有很多美好的需要去想,同時還有一個更龐大的黑暗氣息一直就在我們身邊,還需要我們去應付呢,所以就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這次的電話我知道一定是他們打的,可是我疑惑的是,他怎麼又知道那個地方有人犯案。”
“不知道,他們就像飄散在空中的氣體,摸不到、見不着。”
“不,我想,如果查出了死者生前的情夫是誰,那麼就不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