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把戲騙騙小女生還可以,她怎麼說也是看慣風月的兔女郎,又豈會不知道這些男人心裡都在想些什麼?
楚澤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云云,你這樣明目張膽的拒絕我,你就不怕我又在你們小區裡來一出一哭二鬧三上吊?”
席慕雲眉頭一皺,“好啊,我也好久沒有看戲了。”
楚澤一怔,這才幾天,席慕雲全然又是一副全副武裝刀槍不入的模樣,連他的威脅都不管用了。
“還有,楚澤,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拜託你成熟一點好嗎?我很忙,沒時間跟你瞎鬧!”席慕雲走出電梯,直奔自己的車。
楚澤大步流星的跟上席慕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云云,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楚澤淡淡的問,臉上的神情是少有的專注和認真,一雙桃花眼更是炯炯有神。
席慕雲心中一動,眼前立刻浮現慕梵城的模樣,嘴角不由得上揚露出一抹笑意。
楚澤心中已經明白幾分,“是誰?是不是慕梵城?”
“怎麼可能!”席慕雲下意識的否認道,用力的甩脫楚澤的糾纏,鑽進車裡疾馳而去,將楚澤一個人遠遠的拋在身後。
席慕雲深呼一口氣,臉上一片紅透。
楚澤到底在胡說什麼?席慕雲不禁懊惱,但臉上的熱度卻在不斷增加,簡直就是要燒起來的節奏。
“慕梵城……”席慕雲念着這個名字,心裡火熱一片。
不能胡思亂想,專心開車,專心……席慕雲一個勁的勸慰着自己,強壓住心頭的渴望。
現在就連慕梵城這個名字對於席慕雲來說都像是一個魔咒一樣,讓她瞬間自亂陣腳,毫無對策。
該死的慕梵城,這個大變態,把她的一切都攪和亂了。
席慕雲埋怨了一路,終於將車停在一個隱密處,手腳麻利給自己化妝,換上一身華服,變身兔女郎。
這個醫院是他們組織的定點醫院,和組織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只要是組織裡的人受了傷一般都是在這裡接受治療。
她剛一走進醫院,飛拳就迎了過來,“老大,
你快去看看吧,洛霖婉鬧個不停,跟瘋婆子一樣,我們是治不住了。”
兔女郎眉頭一皺,“帶我過去。”
他們一路大步流星,直奔洛霖婉所在的房間,透過窗子,她可以看到洛霖婉的狀況,但是裡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老大,您來了!”快刀正站在窗外,裡面的醫生正在給洛霖婉打鎮定劑。
“怎麼回事?”兔女郎站在窗前,看着裡面的情況,鎮定劑已經起了作用,洛霖婉已經熟睡過去。
“她早上醒來本來還沒什麼,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刀疤,臉上也全是刀疤,當時就崩潰了,一直鬧到現在,一直吵着問醫生要鏡子,但誰他媽的敢給她鏡子,這不是找死嗎?”快刀冷冷道。
“那女人手段也真狠,毀了她容,整個身子也劃密密麻麻的傷口,每一個傷口都劃得恰到好處流血留疤還保證不傷她性命。”飛拳心裡不禁納罕。
席慕雲當時見到從地下室裡被擡出來的洛霖婉當時也是頭皮發麻,她一身都是刀痕,有的還在往外滴血,又在水裡一直泡着,整個人慘不忍睹。
“崔淼淼是學醫的而且從小習武,這些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過洛霖婉算是徹底毀了。”兔女郎輕聲說道,心裡也不禁頓生感慨。
“不過這樣也好,以後看這個洛霖婉還怎麼勾引人!”飛拳一臉快意道,心裡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兔女郎冷着臉不做聲,冷冷的看着病房裡即使已經睡着卻還是一臉驚恐的洛霖婉。
“老大,這個洛霖婉以後要怎麼安排?”快刀聲音冷冷的,他深知像是洛霖婉這樣心胸狹窄且手段毒辣的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肯定會她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埋怨到別人身上,尤其是兔女郎。
“我會安排的。”兔女郎坐在病房門外的長椅上,想起臨走時崔淼淼跟她說的那番話,讓她小心洛霖婉。
“你們兩個去吃點東西吧,我這裡守着……”兔女郎輕聲吩咐。
快刀搖搖頭,“不行,老大,現在這個洛霖婉很危險,她知道自己被毀了容,肯定會跟瘋子一樣,我不能讓你一
個人留在這。”
“我會小心的,你們去把,快點回來就行。”洛霖婉輕聲說道。
快刀還想要說什麼,但看洛霖婉一點冷清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看着快刀和飛拳兩人走遠,席慕雲深呼一口氣,洛霖婉現在真的成了手上的一塊燙手山芋。
無論怎樣安排,洛霖婉都絕不會滿意,她一直自視甚高就是因爲她有着旁人沒有的美貌,憑藉着出衆的相貌,周遊於各色男人中,將男人們玩弄於鼓掌之中,她享受這種生活,現在她被毀了容……
席慕雲實在想象不出洛霖婉要怎麼面對這一切,“你來了……”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席慕雲擡眼望去,是這裡的醫生蕭牧騰。
“情況怎樣?”席慕雲問道,兩人關係熟稔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
席慕雲剛進組織的時候受過一次傷,主治醫生就是蕭牧騰,他醫術高超,只有有口氣在就沒有他救不活的人,據說以前曾是軍醫,至於什麼原因到了這裡就不得而知。
“毀了。”蕭牧騰悠悠道,漫不經心的模樣。
“有什麼辦法補救嗎?”席慕雲問道,她心裡有些不安。
“沒有……”蕭牧騰望着席慕雲一臉不安,不由得笑道,“沒有就怪了,傷疤而已,小事情,過兩天我給她整整,不過想要好看是難了,像個人倒是行。不過她可是被組織懲罰的人,你把她送到我這來,這可算是違規操作。”
“果然瞞不了你!”兔女郎悠悠道。
“組織上一直想要找機會處理洛霖婉,正好她犯上了崔淼淼,組織決定借崔淼淼的手處理了洛霖婉,但沒想到的是崔淼淼的手段這麼毒辣。”兔女郎輕聲說道,眼角泛起一絲寒意。
“你不用內疚!”蕭牧騰淡淡道,抓了抓頭髮。
兔女郎沒有回答,她的確心裡不好受,如果當時她再跟組織堅持一下的話,說不定會有轉機。
“他要做的事情沒人能夠阻止的。”蕭牧騰冷聲說道。
“他?”兔女郎一下子提高警惕,如果沒有猜錯,蕭牧騰口中的他就是那個幕後的大老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