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莫娜這一聲“妹妹”叫的很是鬱悶,但是也只能暫時忍了。實在是太累了,而且胸口漲疼,看來之前吸收的鬼氣吸收的太猛了,整個心都覺得有點冰涼。
“離開?爲什麼?這裡是哪裡?”我問。
莫娜摸了摸我的臉,“你是進入這個屋子的第二個人,所以,得意吧,小道士,來吧,穿衣服,吃飯離開。”
我立即摟着莫娜,說:“爲什麼現在離開,我現在雖然是妹妹,但是過上半天,我就可以變成哥哥了,來嘛,莫娜。多呆半天嘛。”
莫娜聽了笑的很得意,她推開我,“那可不行,我還有事情。”
莫娜穿上了衣服,我一看,實在是沒有機會和莫娜滾牀單了,我也只好穿起來衣服。
吃飯的時候,莫娜做的飯挺難吃的,不過也不能怪莫娜,這國外的烹飪實在是有點糟糕。莫娜說:“那個,小道士,獎金我已經領到了。而且還沒有交稅。”
“啊?哦,愛麗莊園已經好了,是吧。”我說。
莫娜點了點頭,“現在警戒線已經撤銷了,你也昏睡了兩天兩夜了。我需要處理一些事情,處理完那些事情後,說不定我可以去找你哦,小道士。”
我立馬笑了起來,“那好啊,到時候我一定會報今天不硬之仇。”
莫娜聽了笑的更得意了,她說道:“這是我的安全屋,所以待會出門的時候。你要閉上眼睛,我帶你離開,你可不能知道這裡的地方。”
我撇了撇嘴,“這麼不信任我的話,幹嘛要帶我來這裡。”
莫娜放下叉子,說道:“這不是不信任你,是原則。你知道什麼叫安全屋嗎,那就是絕對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地方,這個屋子不能和你自己的任何特點或者是親人朋友,有任何一丁點的關聯,如果有突發事件,你逃到這裡來,敵人永遠都不可能找到,這才叫安全屋。如果你知道了這個屋子的地址,那這裡就不算是安全屋了,懂吧,而且,就連你可能都會不安全,被我的對手抓取逼問。”
莫娜嘀嘀咕咕說了一通,我趕緊擡手,“好了好了,別說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說的好像滿世界都是追殺你的人一樣。”
莫娜沒再說話。
我們吃完了飯。我按照莫娜的要求,戴上了黑色的眼罩,然後她領着我,上了一輛車,隨後離開了,在中途,我們換了車,莫娜才把我的眼罩給取下來。
“好了,親愛的小道士,告訴我你的姓名和地址吧,我處理完我的事情之後,會找機會去看你的。”莫娜說着。
我給了莫娜信息。
莫娜親了我一下。
我說:“你記得一定要來找我啊。”
莫娜點了點頭。把我給放下車來,然後開車離開了。
我嘆了口氣,看着莫娜離開,有點小失落,哎!
我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東西,也差不多都齊全了。英國的事情也都已經忙完了,我想了想,拿出手機給文言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文言就大叫着:“靠!宋飛,你還活着!我還以爲你掛了呢,我這兩天打了上百次的電話都沒有人接。”
我笑了起來,“沒事,就是昏迷了兩天而已,你現在在哪?”
文言說:“我現在在倫敦這邊,本來我是打算要回去的,不過一直找不到你,也打探不到你的消息,就留在這裡了。”
我一聽,就和文言約了個地方見面,見面後,文言捶了我一下,讓我請客,他知道那百萬英鎊的懸賞被莫娜給領走了,而莫娜和我是一組的,我肯定至少也得分到了五十萬英鎊,那可就是四百萬了,必須得請客。
我說錢全部被莫娜給領走了。
文言一聽,就罵我是傻叉,竟然相信女人,還相信美女!金庸老爺子在《倚天屠龍記》裡諄諄教誨,一定不要相信女人,更加不能相信漂亮的女人!可是我竟然相信了莫娜,莫娜那就是個美人精,肯定也是騙人精了。
我摟着文言的脖子,問他傷勢怎麼樣,他說好得差不多了。我們就買了飛機票,然後直接往東海市飛來了。
因爲這邊戒指的詛咒已經解除了,王鐵牛的未婚妻肯定也好了,我也就能夠光明正大的拿到那枚玉佩了。
我實在看不出這枚玉佩有什麼用,不過既然是蘇明月讓我取的,那總歸有用處的。
我回到東海市後。距離中秋節月圓之夜也就還剩下一個月時間了,這段時間我不再想着吸收鬼力的事情了,我決定先把我的巫舞練得更加的純熟,另外,還要把青雷棍給融合進來才行。青雷棍是一個很厲害的東西,只是我現在還沒辦法發揮出它的實力而已。
我胸口內的巫力已經差不多儲存滿了。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我應該是到了一個關口了。現在的巫術對我而言,還不能發揮很大的作用,甚至都還不如青雲老道的道符和我的青雷棍威力兇猛。
這不是因爲巫術不行的原因,一個是我沒辦法溝通鬼神,藉助他們的力量,另外一個就是巫術對我來說,還處於入門級別的,只能做一些很小的法術。這絕對不是巫術不行,只是因爲我還太嫩。
我需要好好的沉澱一下才可以。
我回到了咖啡屋,咖啡屋裡面,張雨柔正穿着短裙,忙來忙去的。
看到我回來,張雨柔瞪了我一眼,說:“這家店到底是誰的!老孃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懶的掌櫃的!我現在一天工作十七個小時,我都要成中年婦女了!”
我趕緊笑,我說:“這不是賺的錢都歸你嗎,再說了。要是我真的萬一活着回不來了,你就是這店的老闆娘了,連車子都是你的,瞬間有車有房有事業,就差一個小白臉了。”
“去你的。”張雨柔踢了我一腳,“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
我笑,指了指張雨柔的短裙,說道:“還以爲你穿着警裝呢,就不怕露底。”
張雨柔把我推開,繼續忙活去了。
我有點疲憊,和張雨柔說了些話之後,我就往宿舍裡走去。
宿舍裡面池翔和楊苟但正愜意的玩着遊戲。兩個人日子過得實在是太瀟灑了。
我看着楊苟但,覺得很是搞笑,估計楊苟但這輩子也就是在我的宿舍裡這段時間能如此開心的玩遊戲吧。
我說:“翔哥,狗蛋,一起去擼串啊。”
“打完這一局。”池翔說。
楊苟但則摸着小肚子,說:“還真是餓了。宋飛,你去買回來,咱們在宿舍裡吃吧。”
“我日。”
已經宅成這樣了都,這樣做和尚真的好嗎。
我去外面買了很多羊肉串啤酒之類的,至於宿舍裡還有個點燒烤盤,還能用。
我買了很多。我們在宿舍裡吃的時候,其他宿舍的人也聞着香味擠了過來,這些人一邊搶烤串,一邊還在調戲楊苟但。
楊苟但也不理會這些人,別看楊苟但年紀小,但是他自認爲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都是垃圾。都是心理年齡不成熟的小孩子,所以楊苟但根本就懶得理會我這些同學。
我看着鬧哄哄的宿舍,突然間很是不捨!我從來都沒有覺得,原來平凡的大學生活,原來二筆的舍友和同學,是這麼的可愛!如果一個月後,我再也不會回來,我會很傷心,很傷心這一切的。
我嘆了口氣,突然間我就很想念柳依依了,我給柳依依打電話,柳依依現在在歐洲出差。她說她回來後請我吃飯。
我答應了。
我意識到,不僅是我很忙碌,柳依依同樣也很忙碌。
吃了幾口,我就衝了個冷水澡,上牀睡覺去了。
這一覺睡的很死,睡着睡着。我覺得胸口在發燙,那種非常燙像是要着火一樣的感覺。
我一下子坐起身來,摸着我的胸口,胸口那裡,好像是巫力在燃燒一樣。
我揉了揉眼睛,知道有點不對勁。我立即跳下牀。
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深夜一點多。
“你怎麼了?”楊苟但還沒睡,正在關電腦。
我搖頭,說道:“好像是出事了,狗蛋,咱們一起出去看看。這三十六個小銅人你拿着。”
楊苟但把電腦合上,打了個哈欠,說:“宋飛你也真是夠了,大晚上的拉着我去遛彎,蛋疼啊。”
我沒有笑,把銅人陣扔給了楊苟但,讓他帶着,接着我就走出了宿舍門。
胸口處的巫力越來越燙,好像是在引導着我朝着某個地方走去一樣。
我來不及多思考,帶上青雷棍和我的裝備揹包,朝着外面就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