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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榮家的族奶奶面前,藤彥堂比以往最規矩的時候還要規矩上許多。
到了辦公室,請族奶奶坐下,他給榮鞅去了個電話。
榮鞅一聽說是族奶奶要見他,很個性的給藤彥堂留下了一句話,“你看着辦吧。”
擱下電話,藤彥堂鬱悶又無奈。
既然族奶奶親自出面,自然是爲榮家的內部事務而找榮鞅來,他一個外姓人豈好插手管?
他想好了託詞,對族奶奶露出一個委婉的笑容,“我大哥正在跟人談生意呢,要不您明兒再來?”
誰知道榮鞅在談哪門子的生意,這位榮大爺明顯是在躲着他家的族奶奶!
族奶奶頓思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識破了藤彥堂那拙劣的謊言,“這件事跟你說也一樣——”
她還真不拿藤彥堂當外人了。
藤彥堂提心吊膽起來,心想榮鞅對着族奶奶肯定是有理由的,八成就是跟族奶奶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有關。
哼哼,榮鞅把球傳到他這兒來,真特麼夠兄弟!
“什麼事啊?”藤彥堂謹慎的問。
“阿芸,你還記得吧。”
想起阿芸,藤彥堂微微動容。在樓下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阿芸,也知道是族奶奶將那個女人從巡捕房裡撈的出來,難不成族奶奶是想通過他勸榮鞅答應阿芸認祖歸宗麼?
這個女人險些將他與香菜打散,且不說這一點。認祖歸宗這件便不是小事。
藤彥堂面色沉肅下來,聲音裡的溫度也驟降幾分,“當初是族奶奶叫人將她安排在百悅門,我自然記得她。”
族奶奶板着臉,不怒自威,“她叫人給害進巡捕房,前陣子我才知道。真是。榮家的臉面都要爲這事兒給丟光了!”她越說越氣,說到最後聲音不由得拔高,忍不住埋怨了藤彥堂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說把她給撈出來。”
藤彥堂一臉無辜,正兒八經的喊起冤來,“她能進巡捕房。可沒人害她,都是因爲她成心要害別人。”
“她害誰啦。賠點錢,這事兒不就了了。阿芸雖說是我那死去的侄子的私生女,但畢竟是榮家的一條血脈,就算犯了什麼事。也不能進巡捕房那種地方,何況她還是一個女孩子。”
族奶奶是覺得阿芸進巡捕房這件事給他們榮家蒙羞抹黑了。
她老人家看中家族與姑娘家的清譽,藤彥堂不是不能理解。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罔顧法令,何況阿芸不止有害人之心。她還要置人於死地!
藤彥堂知道,跟族奶奶爭執這件事,根本就沒意義。不管阿芸是不是戴罪之身,族奶奶壓根兒就不在意,在她心裡,榮家纔是第一位。
既然明知不討好,他就不白費那個力氣,索性將話引入正題,“族奶奶這次來,就是要說阿芸的事?”
他總覺得族奶奶這次來不是爲了讓阿芸重回百悅門,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她老人家就不需要過榮鞅那一關,直接找他就可以了。
“我打算讓阿芸認祖歸宗。”族奶奶擺正顏色說了這麼一句,隨即又滿面愁容,“這件事必須得經過你大哥的同意才行,但是阿鞅怎麼也不肯聽我說,你找時間跟他說說。”
族奶奶的來意,果然不出他所料。
藤彥堂心想,榮家的家務事,他不好插手,不過不妨他多嘴幾句。
他露出比族奶奶還愁苦的神色,爲難道:“族奶奶,我大哥是您從小看到大的,他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真有那個意思,這會兒也不會躲着不見您。”
族奶奶何嘗不知榮鞅是有意對她避而不見,“他不聽我的,我想他會聽你的。”
別說此事他愛莫能助,就算他真的能影響到榮鞅,藤彥堂站在個人的角度上,也不支持族奶奶將阿芸的名字納入榮家的族譜。
他有點費解,族奶奶最是看重榮家的聲譽,尤其眼高於頂,怎會同意一個血統不純正的人進入榮家。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暗忖是不是阿芸對族奶奶使了什麼伎倆。
該不會是阿芸拿住了榮傢什麼把柄威脅了族奶奶?
他眸色一沉再沉,“族奶奶,阿芸給您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族奶奶驀地笑出聲來,不以爲意道:“她能給我灌什麼迷/魂湯。”她看得出來藤彥堂是爲她爲榮家着想,心裡涌過一陣暖流,語重心長起來,“我的意思僅僅是把阿芸的名字記在榮家的族譜裡,不開祠堂,也不擺香祭祖,私底下給她一個名分,這件事大可不必公開。我瞧她姿色不錯,尋個好人家綽綽有餘。將來她要是嫁得風光,還能給榮家和商會打通一些門路。”
藤彥堂這下算是明白了,原來族奶奶壓根兒就沒有將阿芸當自家人,說到底她老人家還是一心爲榮家和商會着想,想着將來有機會可以拿阿芸當做籌碼嫁出去。
現如今很多大家族之間的關係便是靠聯姻來維持的。
藤彥堂竟對阿芸心生幾分同情,這個一心想入豪門的女人只怕還渾然不知她自己已然成了族奶奶手上的一枚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
藤彥堂有些哭笑不得,“族奶奶,我明白您的意思,容我問您一句,您瞭解阿芸的爲人嗎?”
“……挺乖巧,也很懂事。”
藤彥堂立馬接上,“她要是真的乖巧懂事,又如何會進到巡捕房那種地方?”
見族奶奶啞然,他又說道:“這件事我本來不想告訴您的,幾個月前,她蓄意要謀害一個人的性命。像她這樣心思歹毒的女人,進了大戶人家,再給她一點權勢,那可是有她施展的空間和餘地了。您要是不信,您可以把她放在百悅門考察她一段時間,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很乖巧懂事。”
族奶奶面帶猶色,不多久便在心中下了一個算不得艱難的決定。“你說的這件事。我會找人去調查。彥堂,我不是不信你……誒,阿芸那丫頭說的跟你完全不一樣。我會去搞清楚。那阿芸我暫且就放你這了。”
藤彥堂揚起脣角,悠然愜意的光輝在他一對鳳目中暈染開來,霎時間滿室春色。
他的笑容彷彿也感染了族奶奶,她老人家也忍俊不禁。
“族奶奶。阿芸您就別帶回賢雲山莊了,我在新儷公寓給她找一所房子。省得我大哥成天躲着您。連本家都不敢回。”
族奶奶臉上暖洋洋的,此刻她面上的慈祥,方能讓人覺出她是上了歲數的人。
族奶奶也是個有主意了,爲了安撫住阿芸。將她留在百悅門,假意認她做了幹孫女。
阿芸長相恬靜,嗓音甜美。跟被星樂匯挖角的楊灣灣走的是一個路線。繼楊灣灣之後,她接唱了《寧夏》這首歌。很快便在百悅門紅了起來。與此同時,她與榮鞅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一事也很快傳開。
這則傳聞,一直沒有得到榮家的證實。
百悅門的姑娘們都知道榮記的三位爺明天會去參加星樂匯的開業慶典,大都覬覦着他們身邊的位置,可榮爺有江映雪作陪,馬三爺又是何韶晴的專屬,唯獨藤二爺的女伴還沒有着落。
這天晚上,她們纏着藤二爺,只盼二爺能夠垂青她們中的誰。
阿芸坐在中間端着架子,相信就算不用像這些女人採取激烈的手段,藤二爺一定也會注意到她。她跟這些不入流的女人是不一樣的,她身上可是流着榮家的血!
藤彥堂周圍鶯鶯燕燕,叫別的男人眼羨不已,他不覺得意,反而煩躁得不行。這些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兒,薰得他頭暈。
他耐着性子聽她們七嘴八舌把話說完,最後總結,“我算是明白了,敢情你們一塊兒請我喝酒,就是想讓我從你們中選一個,明兒帶去參加星樂匯的開業慶典。”
“二爺果然聰明!”此話一出,周圍的靚女們紛紛嬌嗔附和。
“不好意思啊,”他嘴上這麼說,臉上卻沒有一點歉然的神情,“我已經有伴兒了。”
周圍靜默了一秒,隨後有人尖聲暴喝:“不可能!”
此女八成是仰慕二爺,聽到二爺承認已敲定了女伴,一時間芳心無法接受。
“誰啊?”
要是她們中的某一位,不可能一點兒風聲都沒漏啊。這些個女人一個個愛慕虛榮的,真要得到二爺垂青,還是都是迫不及待的到處宣揚,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該不會是阿芸吧?”
有一半人將目光放在了不動聲色卻暗自焦灼期待的阿芸身上。
“是……”藤彥堂一開口,便將那一半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他淡淡掃一眼面容漸漸緩和的阿芸一眼,心中冷笑一陣,接着說,“香菜。”
“香爺?!”有人不敢置信大叫了一聲。
隨即就有人說:“不可能啦,雖說香爺這個人喜歡瞎湊熱鬧,可她不愛去那種正是的場合,上回雪皇的生日,她也就是露了個臉兒,很快就走了!”
藤彥堂忍不住多瞧了說出這話的人一眼,發現對方是平時跟香菜走的很近的一個歌女。這女的倒是蠻瞭解香菜的。
藤彥堂翹腿坐着,十分愜意,“你說的沒錯,不過這回你可錯了,香菜也收到了星樂匯的開業請帖。”
周圍一片恍然,但還是有不少人發出哀怨的聲音。
正巧香菜送酒來,有個嘴快妹子逮着她就問:“香爺,明兒你是不是要跟二爺一塊兒去參加星樂匯的開業慶典啊?”
香菜沒意會過來她的真正意思,壓根兒就沒往女伴兒那方面想。
雖說他們都收到了請帖,但是要不要一塊兒去,還沒個準兒。嗯……搭個順風車,還是可以有的。
思及此。於是她道:“是一塊兒去。”
有人氣餒,絕望的哀嚎:“二爺的女伴果然是香爺!”
香菜一下悟了,原來剛纔的“一塊兒去”是那個意思。她正要開口澄清,剛張嘴就感覺一道火熱的目光嗖的一下射過來,像是要在她的臉上洞穿倆窟窿似的。
藤彥堂那冷冰冰的眼神中帶着警告,警告中又帶着一絲怒氣,怒氣中又帶着隱晦的殺意。
香菜感覺頸子上涼嗖嗖的。
原本的話咽回到肚子裡。她改口承認:“對。是我。”
有個膽兒大的妹子討價還價起來,“二爺,香爺。你們都收到了請帖,就不能一人再帶一個人去嗎?”
香菜齜着牙呵呵道:“這叫節省資源,我明知道一匹布就能把這一件衣裳給做出來,我幹嘛還要去扯另一匹一模一樣的布。你們說是吧。”
她擡手指着她們一個個,“你們差不多得了。別在我面前那麼過分的垂涎二爺的美色,你們這不是成心想拆散我跟二爺麼。”
說着,香菜朝藤彥堂擠眉弄眼了一番,曖/昧得不得了。
有人不信。“騙人!二爺跟香爺!?”
這是不可能的!
香菜大方承認,“那是,我們可相親相愛了!”
雖說藤彥堂不置可否。但香菜古靈精怪的神色中透着浮誇,反倒沒幾個人相信他們之間真的存在那種關係。
但阿芸瞅得出來。藤彥堂看香菜的眼神跟看別人時的不一樣。這個男人在人前總是把自己武裝掩飾的很好,但是他在香菜面前大部分時候都會暴露出他自己真實的情緒,只怕他自己也渾然不覺。
臨走前,香菜朝藤彥堂挑了一眼,無聲道:“這回算是你欠我的,我先給你記着。”
藤彥堂用白眼回擊她,那意思是,“得了吧你,誰欠誰還不一定呢。能找到我這種能拿得出手搬得上臺的男伴兒,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切~”姑奶奶認識的俊美男子一抓一大把,隨隨便便提溜出來一個,再精心打扮一下,可不比成天粘着兩撇假鬍子裝蒜的他強?
晚上下班,香菜還沒走出百悅門,就見來接她的芫荽被阿芸纏上了。看阿芸那意思,是要讓她哥把她送回家。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這女人也不嫌臊得慌!
香菜走過去,故意撞了阿芸一個趄趔,對着色變的阿芸虛假的表示歉意,“哎呀,不好意思啊,我沒看見你,我還以爲踩着了誰的狐狸尾巴呢。”
說完,便不再搭理她,香菜衝芫荽招了一下手,“哥,你今兒咋回來的這麼晚?”
“早回來了,這不是來接你呢麼。趕緊上車——”
從她出現以後,芫荽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阿芸一眼。這下香菜可算是放心了,看來她哥在心裡面真的跟阿芸斷得一乾二淨。
倒是阿芸這個小biao砸,吃不住芫荽,逮着機會就舔着臉在芫荽面前刷存在感,這女人咋恁賤!騷賤騷賤的!
看着他們兄妹揚長而去,阿芸的臉色比今兒的夜空還要黑沉。
香菜坐上車,便聽芫荽說:
“我今兒把錢朗跟阿克摘的桑葉都馱回來了,明兒你要是沒功夫,我就幫你洗乾淨了。”
這陣子沒業務,但錦繡布行總不能白養着那些員工,香菜見他們閒得慌,於是物盡其用,打發他們去摘桑葉。
眼看就要入秋了,不多屯點飼料,她拿什麼養那些蠶寶寶?
香菜自然是捨不得芫荽幹這些活兒,情願他跑去跟明宣那羣學生黨多處處。一想到芫荽難得交了明宣這麼一個知心的好朋友,可是人家卻要出國了,芫荽心中有多捨不得,她多少有點感同身受。
接下來這幾年,是正亂的時候,她忽然動起了將芫荽送出國的念頭。
“哥,你有沒有想過要跟明宣他們一起出國?”
前面拉車跑的芫荽神色怔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想是不是明宣給香菜說了什麼。
不等他迴應,香菜便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哥,你就跟着他們一起出國吧,你不是喜歡駱悠悠麼。出國以後你跟她的接觸就會越來越多。”
芫荽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要是隻需要在國外待上十天半個月,他倒還可以忍受,但是這一出國,恐怕要好幾年不能回來。他這一走,香菜咋辦?他還沒看着香菜出嫁呢!
要想他出國可以,除非香菜跟她一塊兒走!
“其實……明宣也跟我提過一起出國的事兒。我……我放不下你!”
一聽他吞吞吐吐。香菜大抵察覺出他的心聲了——芫荽是想去國外的世界闖闖的。
“哥,你這麼說,我可不愛聽。”香菜沉下聲音。似乎是生氣了,“你是不是嫌我是累贅啊,覺得我現在是你的拖油瓶?”
芫荽急了,停下腳步。忙不迭辯解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等他說完,香菜又詐唬了他幾句。“你纔是我的累贅呢,你要是走了,我一個人不知道有多快活呢!爹也不會拿着你到我這兒來找事兒了!”
提起爹,芫荽沉下臉來。擲地有聲說了一句,“那你跟我一起出國!”
“出國的費用多高,你知道麼。咱倆要是都走了,誰來賺這個錢?你可別告訴我你送我出國。你要一個人留在這兒拉車,就你拉車掙的那幾個錢兒,恐怕連自個兒都養不活。我們錦繡布行賣出一件衣裳,比你幾個月拉活兒掙的還多。”香菜知道自己的話刺痛着芫荽,但她還是要把話說下去,“我知道你想跟着明宣他們一塊兒出國,想去你就放心的去吧,別不放心我,我是你妹妹,親妹妹,別覺得拿着我的錢會不好意思。你跟明宣在一塊兒混那麼久了,也知道‘投資’是什麼意思了吧。我供你出國,就是在你身上投資,你心裡要是真過不去,大不了學成之後,賺上大錢以後再還給我。你是想出國深造,還是想一輩子當個車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香菜把話說的很明白,說到最後給芫荽丟了一個艱難的抉擇。
芫荽以前從不覺得做選擇有這麼困難,兩個答案擺在面前,他不知道哪個是對哪個是錯,好像選哪個都是對又好像選哪個都是錯。
天一亮,他帶着內心的矛盾與掙扎去了明宣家。
是院子裡的狗吠聲吵醒了明宣,他起牀去應門,短短的一路上嘟嘟囔囔抱怨了好幾聲。
他開門一見是芫荽,愣了愣,他記得今天他們沒有約啊。
“大哥,現在才早上五點多!”儘管手腕上沒有戴錶,明宣還是擡手示意了一下現在的時間有多早。
不理會明宣的抱怨,芫荽反倒埋怨起他來,“你是不是跟我妹說什麼了?”
明宣一臉茫然,他這幾天都沒見香菜好不好,能跟她說什麼呀。
“昨天晚上,我妹突然跟我提出國的事……”
明宣愣了一下,隨即齜牙樂起來,伸着大拇指給不在場的香菜點贊,“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
“啥?”這回換芫荽滿頭起霧了。
“進來說,”明宣將門外的芫荽招呼進來,“關於建議你出國的事,我什麼也沒跟香菜說,但是我覺得吧,早晚有一天她會主動提出來的。”
“爲啥?”
“就像我哥是爲我好,才把我送出國,你妹也是爲你好啊。香菜的眼界跟別人又不一樣,她眼中的世界,咱們未必懂,但是咱們眼中的世界,她一定懂。她知道你喜歡駱悠悠,跟我關係有那麼好,肯定捨不得你跟我們分開。”
芫荽一想,覺得還真跟明宣說的一樣,香菜確實有那麼個意思。他聽明宣又說:
“你要是想了解你妹妹眼中的世界呢,不如出國深造幾年,長長見識。這是最快的辦法——”
芫荽張口欲言,可明宣壓根兒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明宣看着栓在院子裡委屈兮兮的亮亮,對芫荽說:“你走的時候,把我家這條狗帶你們家去吧。我哥現在忙得根本顧不上它,我這一走吧,更沒人照顧它了。我家亮亮特別喜歡跟你妹在一塊兒待着,你看好啊——”
明宣獻寶似的給芫荽表演特技,清了嗓子叫了一聲“香菜”,說來也奇了,亮亮一聽到“香菜”這兩個字,立馬支棱起耳朵,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
芫荽想了想,香菜養的那些彩蠶金貴着呢,他們兄妹總有都不在家的時候,萬一那些蠶讓有心人惦記上了,那香菜可虧大發了,確實需要一條狗來看家護院。於是他答應了明宣把亮亮牽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