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掙扎着揮開他的手:“你到底想幹什麼?!想聽你的話的女人,比比皆是!不差我這一個!”
穆遙的眼神卻很可怕:“不,你不一樣。”
“我……我有什麼不一樣……”許清歡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你放開我……你別忘了,你親口說我媽請你照顧我,你就這樣照顧我嗎?”
“你媽?對……你媽……”穆遙喃喃的說着,伸手撫摸在她的臉頰,輕聲道:“那你想我怎樣照顧你呢?讓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就像梅妝說的,生米煮成熟飯,你是不是就會聽話了?”
“你瘋了?!”許清歡忍無可忍的對着他咆哮:“多得是女人想要跟你,但絕對不包括我!你放開我!我還想真把你當成我舅舅,我現在才發現我當時肯定是瘋了!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許清歡奮力掙扎着推開他,可是他的雙手卻極度用力,甚至一點都不在乎會弄傷她。
他伸手用力的將車門拽開,大力將她推了進去。
許清歡雙腳胡亂亂蹬,伸手去拉另一邊的車門,卻發現車門被反鎖。
她的衣服全部溼透,貼在身上,回頭看他已經鑽進了車裡,雙眸滿是陰鷙。
“你要幹什麼?”許清歡一步步往後縮,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要你。既然你不聽話,我就讓你聽話。”穆遙整個身子鑽了進來,車內空間顯得越發的狹小,將她胡亂亂蹬的雙手壓下,他冷笑:“你要知道,我要做的事沒人能阻攔的了。”
“不!不要!”許清歡渾身發抖,害怕的看着他。
車外夏雷陣陣,大雨瓢潑,可都不及此刻的他看起來可怕。
她奮力掙扎,可再拼命,力氣也大不過他。
男人和女人力氣的懸殊是與生俱來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眼看着衣服被一件件扒掉,他的雙手他的吻都變的更加可怕,她哭着吶喊:“穆遙,放開我!別讓我恨你!”
穆遙動作微頓,而後毫不猶豫的突破最後一層障礙:“那就恨吧,盡情的恨吧。和我一起恨,越恨越好。”
許清歡絕望的躺在他的身下,看着他英俊的臉在沾染了情、欲之後,變成她心底最可怕的一張臉。
她的指甲緊緊扣在他的手臂上,因爲動作太大,指甲甚至斷掉。
在他進入她身體的一瞬,許清歡死死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而他亦低頭看着她,在那一剎那,她卻彷彿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恨意和快意摻雜在一起的複雜情緒。
她緊咬着脣,他伸手捏在她的下顎不讓她咬出血來,許清歡一仰頭,直接咬在了他的虎口處,尖利無比,直到出血。
她不知道最終這酷刑是怎麼結束的,只蜷縮在角落,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條毛毯蓋在她的身上,雨停後,車子最後竟開到了一處陵園外。
穆遙將她鎖在車裡,站在車外抽了一晚上的煙直到天大亮,回到車裡卻看見她靠在角落,整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燒的迷糊,小臉通紅。
穆遙看着她那張和那個躺在墓園的女人越來越像的臉,表情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