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的,男人就想到那天在遊輪上的那個吻,雖然是自己的權宜之策,但是小丫頭的純美和生澀,還是讓男人的喉嚨有些黯啞,眉眼炙熱,他只能淡雅的看着窗外的風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而這個時候窗外華燈初上,路燈和街頭的車燈照射在男人帥氣的眉眼兒上,他剛纔好聽的笑聲,帶着些許的性感和慵懶,讓小女人瞬間就呆滯了眸子,水漾漾的眸光忽閃着,身心直接陷入了深深的癡迷。
在厲程楠的車子行駛過程中,這短短二十分鐘的路程,小丫頭一直都在壓抑着心中的各種慌亂,甚至連密閉的車廂裡的氣息在她看來都變得超級的曖昧和不自然,回家的路程第一次在小丫頭看來是如此的短暫,她真的很期待,這一路長長的,沒有盡頭。
“謝謝你,厲少。“車子終於到了家門口,男人紳士的打開了副駕駛位置的車門,看着艾怡心下了車,艾怡心的柔白小手緊緊的握着自己的包包,她低垂着長長的睫毛,甚至連頭都沒有敢擡,用力的點點頭,說道。
“客氣。那我先走了。”
“好。“即便是帶着濃重的不捨,小丫頭還是理智的微笑了一下。
厲程楠淡雅的點頭後,上了車子,在小女人的注視下,開車離開。
晚上的時候,小丫頭洗漱完畢,就坐在了窗前,白皙的小手拄着自己的絕色小臉兒,濃長的睫毛微微的忽閃着,看着此時天上的星星,呢喃着心事。
小丫頭的另外一隻小手上拿着男人遞給自己的手帕,小女人原本是打算洗完之後還給男人的,但是現在小丫頭卻捨不得了。
簡簡單單的白色手帕,可以看出來是特殊定做的款式,在白色手帕的底下部分,十分淡雅的寫着一個字,楠,卻帶着男人身體裡特有的氣息,不僅僅是還給厲程楠捨不得,甚至現在小丫頭連洗洗都捨不得了,彷彿只要是洗了洗,就直接會將手帕上男人的清冽氣息洗掉了一般。
這個手帕看着一件很普通的東西,就能夠分析出來男人的性格,現在人都喜歡用紙巾了,但是男人還會喜歡用手帕,表明他十分的念舊,也超級的環保。
這樣的純白手帕,和厲程楠淡雅而又幹淨的氣息十分的相像,小丫如同櫻花瓣般的脣角不由的輕輕的盪漾着絕美的弧度,纖細的身體輕輕的躺在了牀上,蓋好了被子,形成了一個柔粉粉的一團兒,艾怡心的素白小手輕輕的把手帕放在了心口的位置,貪婪的呼吸着手帕釋放出來的清冽的氣息,一如男人身體裡的味道,接着小女人才甜甜的微笑着,安穩的睡去。
而第二天對於厲程楠來說絕對是超級悲催的一天。
厲新山老爺子的病情在昨天經過自己孫子的親自整治,本來是暫時穩定住了的,但是今天上午於美娟來照顧公公的時候接到了介紹人孫夫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