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現在很懷念那個時候,兩個人心思單純,只是喜歡和愛。但是一切的變化很突然,我在博士畢業的那年,小雅上了大學,那一年容氏集團一個很重要的決策出現了失誤,結果容家損失了幾十個億,爺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直接就心臟病發去世了,容氏集團雖然沒有破產,但是已經岌岌可危。”
“當時我接手了容氏,那個時候真的是舉步維艱,在重新振興容氏的時候,我也在着手調查當初的真相,剩下的你就知道了,當初的行政副總裁張玉林確實是有問題,貪污和侵佔資產,那個時候就是他說小雅的父母是元兇的,正好小雅的父母當時在空難中去世,一切都死無對證,那個時候我也年輕,就相信了張玉林的指控,卻沒有想到一切都是他設的局。”
“一年之後,我的羽翼漸豐,終於有能力清除張玉林,可是我卻因爲仇恨矇蔽了雙眼,忘記了小雅是無辜的,爺爺從小看着我長大,父母工作繁忙,一直都是他帶着我,他的突然去世,我實在是不能承受,我發了瘋,對安小雅的愛意也因爲對他父母的恨有所矇蔽,那段時間,我瘋狂的折磨着安小雅,把她綁在了別墅裡,每天不停的折磨,身體,心裡上,無一避免,甚至還帶別的女人回家,卻不放她走。”
“可是,我十分清楚的知道,其實這樣的愛折磨的是兩個人,我愛着她,卻不能愛她,這樣的感覺真的好痛,最後直到小雅說她懷了孕,在沒有這些事情之前,我就知道她十分想做媽媽,所以當時我就十分殘忍的跟她說,讓她把孩子打掉。其實說完這句話,第二天我就已經遏制不住自己瘋狂後悔的衝動了,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小雅晚上回來說,孩子已經打掉了,求我放她走,一命頂一命。”
“她的神情那麼的絕望,甚至連眼神中都已經生無可戀,我害怕了,我答應放她走,並且答應她一輩子都不會找她。如果要不是你給我郵件,給我真相,其實我真的還不會知道,或者說我已經知道,但是我卻沒有勇氣去揭開真相,因爲真相是我承受不了的。”
“今天我去厲氏醫院去化驗配型,其實我真的好想抱抱她和兒子,這麼多年,他們娘倆吃了多少苦,我不能想,想起來我就心疼,心疼的要死,你知道麼?但是我卻不能,因爲小雅的目光帶着濃濃的躲避和排斥。我試探着說,想要兒子回到我的身邊,她告訴我兒子不可能回到我的身邊,除非她死,因爲兒子和她是一體的,而她在我的身邊,她會生不如死。”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我承認其實我真的很脆弱,我那麼在乎她,這一輩子即便是我故意去氣她,我的生命中也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其他的女人,包括她離開的這幾年,我心疼她,愛她,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