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緊張，不會是？嗯？”慕北琛側眸看着樑暖暖打趣的問道。
樑暖暖的小臉刷的紅了個透。
慕北琛一愣，她的那個表情像是……
正待深究，電話響起。
“說。”
對方講了兩分鐘，慕北琛沒插話，最後說了句“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送你回公寓休息，我下午有事出去。”慕北琛對樑暖暖說道。
“哦。”樑暖暖應聲，有事不帶着自己，不是慕北琛的風格，總覺得怪怪的。
“吃了午飯再走吧？”公寓樓下，樑暖暖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話出口覺得自己似乎有討好慕北琛之嫌，等着他拒絕。
“好。”
“啊？”
“下車。”慕北琛不耐的催促道，留他吃飯又一臉驚訝，難不成她只是動動嘴？
樑暖暖急忙解了安全帶下車。
公寓裡。
“家裡沒什麼菜了，你吃麪還是炒飯？”樑暖暖自然的問道。
“炒飯。”慕北琛脫下外套。
樑暖暖自然的上前拿起衣服掛在衣架上，“很快。”轉身進了廚房。
慕北琛心底閃過一個念頭，他和樑暖暖之間有一種老夫老妻的默契……
不行！他心裡的人是安靜，怎麼能這麼見異思遷，是，樑暖暖不錯，但不錯的女人多了。
她既然拿了錢賣了自己的感情，有什麼後果都應該她自己承受。
慕北琛反覆想了幾次，神色恢復了從前的淡漠。
樑暖暖依舊端了白醋蘿蔔。
慕北琛低頭吃飯，一言不發。
“晚上想吃什麼？”樑暖暖自然的問道。
“我晚上不回來吃。”慕北琛淡漠的出聲。
“哦。”樑暖暖輕輕的應聲，有那麼點不舒服感覺涌上來。
*
慕北琛一直到深夜纔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客廳的燈是亮着的。
有人夜裡爲你留燈，你的心靈就有歸去的家。慕北琛不知道怎麼腦海中裡閃出了這麼一句話。
只是他和樑暖暖的關係，已經界定在一年後，不可改變，何必自擾。
輕嘆了一口氣，慕北琛回了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樑暖暖準備好早飯。
慕北琛才從房間裡走出來，眼眶微微發青。
“昨晚睡得不好？”樑暖暖略帶關心的問道。
“恩。”慕北琛應聲進了衛生間。
總裁辦公室。
樑暖暖處理好日常事務，剛要坐下。
“幫我衝杯咖啡。”慕北琛單手撐着頭，一下一下的按着太陽穴，沉聲說道。
樑暖暖起身去了茶水間，很快回來，手裡多了一個玻璃杯，裡面是牛奶。
“我要的是咖啡。”慕北琛擰眉。
“睡得不好用咖啡提神，是惡性循環，累了就該睡，強打精神纔會影響工作效率。”樑暖暖看着慕北琛認真的說道。
慕北琛看向樑暖暖，四目相對。
半晌，慕北琛拿起杯子，一口氣喝光了牛奶，起身走到沙發前。
“把門鎖上。”
“好。”樑暖暖脣角輕揚。
慕北琛倒在沙發上，不一會就睡着了，昨晚他想了很多，糾結了許多，天亮的時候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