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暖暖整個人都是懵的,驚訝,恐懼,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儘管她和洛子清在一起的時候,沒有真的跨過那條線,但男人的欲,她是懂的。
慕北琛的脣從她的脣上挪到兩彎精緻的鎖骨上。
“慕……啊……”樑暖暖逮到空氣猛地吸了兩口,尖叫出聲。
只是慕北琛並沒有因爲她的尖叫而停止任何動作,滾燙的大手掀起並不長的睡裙,探了進去。
“不要。”樑暖暖已經察覺到慕北琛的不對勁,他似乎是失去了理智,完全不受控制。
怎麼辦?
現在她要怎麼辦?
“啊!”沒等樑暖暖想到辦法,她整個人被慕北琛扛在了肩上,視線瞬間天旋地轉。
“放開我,慕北琛,我是樑暖暖,你放開……啊!”樑暖暖被扔在牀上,不等她爬起來,慕北琛欺身而上。
他看着她,眸子裡只剩下慾望的光火。
樑暖暖怕的哭了起來。
她的眼淚一行一行往下掉,驚慌而絕望,她沒有力量和他對抗,他沒有理智顧及自己。
慕北琛的脣落在,吻到了她的淚,像是有什麼東西流進了心裡,理智在那一刻慢慢回籠,視線開始清晰。
她躺在自己身下,衣衫破落,哭的像一隻被人欺負了的小兔子。
“樑暖暖……”他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帶着被情慾折磨過後的魅啞。
“慕,慕先生……”樑暖暖哽咽的出聲,眸子裡閃爍着膽怯的光。
“我被下藥了……抱歉……”慕北琛頭痛的厲害,那股子火熱正一個勁的往上竄。
而樑暖暖此時,胸前整片風光都在他的眼底,頭髮披散着,烏黑的發凌亂的鋪在身後,那模樣,真是,媚的要命。
“走。”慕北琛使勁咬了自己一口,踉蹌的起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能對樑暖暖那樣。
樑暖暖慌亂的從牀爬了起來。
手軟腳軟的想要往外走,腳下一軟直接摔在了地上,慕北琛高大的身體也是一晃,摔在她的旁邊。
“慕先生,你沒事吧?”樑暖暖吃力的想要他扶起來。
而此時,慕北琛殘存的理智已經消失殆盡。
他似乎又回到了從前,他身邊有安靜,那個女孩很溫柔,有時候也任性,他願意寵着她,甚至是溺愛,他慕北琛的女人就該有全世界最好的東西。
他恍惚間看見她輕笑着朝自己跑過來,嬌笑如花,“琛,來抓我呀。”
“小靜。”慕北琛緊緊的抱住樑暖暖,濃情的兩個字從脣邊溢出……
樑暖暖一愣,這麼溫柔的慕北琛她從來沒見,小靜,就是他心裡的那個人嗎?
慕北琛腦子裡的人忽然換了一個模樣,在公寓裡的樑暖暖,她隨意的穿着拖鞋,繫着圍裙,在廚房轉。
他上前,想要緊緊的抱住她,接着想要更多。
“暖暖……”
而樑暖暖完全處於震驚中,並沒有聽到慕北琛溫柔的喚她。
他的脣又一次敷上來,迫不及待想要釋放自己。
樑暖暖被他吻得呼吸不暢,拼命的扭動身體,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她的動作無疑更刺激了他的慾望。
呲!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刺耳的響在樑暖暖的耳邊,腦子裡,只剩下兩個字,完了。
刺痛從身體蔓延到心尖。
耳邊,只殘留着他粗重的喘息聲。
一夜無眠。
清晨陽光柔軟的落下,樑暖暖睜着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痛,從四肢百骸緩緩的向心尖靠攏,再從心尖擴散,周而復始……
慕北琛頭痛欲裂,擡手按了按太陽穴,擰眉睜開眼,昨晚的片段,斷斷續續的浮現,他猛地坐起。
目光落在身邊的牀上,樑暖暖躺在那,一雙眼睛哭的紅腫,小手死死地抓着被子,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青紫斑駁,刺目極了。
“樑……暖暖……”慕北琛也懵了,他伸手想碰一下樑暖暖。
“啊!”樑暖暖尖叫出聲,驚恐的看着他,身體顫抖的往後縮。
“我不碰你,不碰。”慕北琛急忙收回自己的手,該死!他竟然把她嚇壞了。
樑暖暖咬着脣,小聲的抽泣,縮在角落裡,那樣子像極了被遺棄的小狗。
慕北琛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撓了一把,刺痛。
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靠近樑暖暖,抓着衣服起身,去樑暖暖的房間找了一身她的衣服,送進來。
進門。
正看見她雙手抱頭埋在腿上,痛哭失聲,聽見自己進來的聲音,立刻抓住被子,緊張的看着自己。
慕北琛心裡涌上來那抹不舒服的感覺,直白清楚,他意識到樑暖暖排斥和他在一起,心裡不舒服!
難不成她還想和洛子清再續前緣?
慕北琛有些負氣的垂眸擰眉。
目光落在腳下的一抹紅上,昨晚,地上,落紅……
一切信息竄連在一起,慕北琛有短暫的驚愕,她竟然真的沒有過!
得到這個結論,一股不明情愫涌了上來,自己完整的得到了她,該死,竟然是在被下藥的情況下。
下藥!
慕北琛眸底一片森寒,不管是誰這麼算計自己,都必然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慕北琛轉身出了房間。
讓人去查昨晚的事。
樑暖暖在慕北琛離開了之後,衝進了浴室,溫熱的水從上方落在,一滴一滴敲打在她的背上,她蹲在地上無助的哭泣,悲傷的像是被什麼人用力的拉扯着全身的骨頭,生硬的疼,卻無法抗拒,無法躲避。
不知道過了多久,樑暖暖才從浴室裡走出來,穿了衣服。
她想離開這裡,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慕北琛,是,她知道他不愛她,昨晚她只是那個叫做小靜的女人的替身。
樑暖暖推開門,慕北琛正焦急的在門口轉,她再不出來,他就要進去……
“樑暖暖。”
樑暖暖避開慕北琛伸過來的手,身體微微顫抖,“不要碰我。”
“昨晚……”
“我,知道,你被下了藥。”樑暖暖吃力的說道,儘量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樑暖暖……”
“就當沒,沒發生過。”樑暖暖身側的手死死地攥成拳,明明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偏要做出堅強的樣子。
慕北琛喉結滾動,心底竟然傳來絲絲拉拉的疼痛感,他在心疼她。
不管昨天是什麼原因,結果都是她受到了巨大的傷害,這種傷害對女人而言是終身都不能忘記的。
慕北琛擡手想抱緊樑暖暖,像她以前無助的時候,給她一些力量。
樑暖暖卻在手靠近的瞬間猛地彈開,接着踉蹌朝房門跑去。
“樑暖暖……”慕北琛俊眉緊蹙,擡腿跟了上去。
慕北琛不遠不近的跟着,這裡是法國,她語言不通,萬一走丟了,後果不堪設想。
樑暖暖搖搖晃晃漫無目的的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想找一個角落安靜,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偏偏耳邊總在迴盪着慕北琛的喘息聲,像一張大網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裡面。
“樑暖暖!”恍惚間,樑暖暖聽見慕北琛的驚呼聲,她沒回頭,手腕被猛地抓住,頃刻間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被熟悉的溫度緊緊的抱住,翻滾出去一段距離,樑暖暖的頭重重的撞在地上,疼痛,耳邊還有刺耳的剎車聲。
跟着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去多久,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怎麼還不醒?”
慕北琛說的是她聽不懂的話,樑暖暖吃力的想要睜開眼睛。
接着又聽到一串自己聽不懂的話,很吵,她使勁的睜開眼睛,想讓他閉嘴……
樑暖暖睜開眼睛,看見一臉焦急的慕北琛正和對面穿着白大褂的外國男人質問。
外國男人面對樑暖暖,看見她醒來,急忙對慕北琛說了句話。
慕北琛急忙轉身,“樑暖暖,你醒了。”他的聲音是沉沉的,那抹關心的情愫清楚的流淌。
“我,怎麼了嗎?”樑暖暖一開口,嗓子像是被拉扯一樣劇烈的疼痛着。
“別說話。”慕北琛擰眉,回身對身後的醫生吩咐,讓他們趕快給樑暖暖檢查。
醫生檢查了一陣子,確定沒事。
慕北琛才鬆了一口氣。
“你的手,怎麼了?”樑暖暖目光落在慕北琛吊着繃帶的胳膊上。
“沒事。”慕北琛不願意多說,“你先休息,其他的事,有我。”他前半句說的溫和,後半句,眸子裡猛的閃過一抹狠厲。
樑暖暖垂眸,雖然他們都刻意的不提之前的那件事,但心裡還是做不到不在意的。
“我去打個電話。”慕北琛交代了一句,出了病房。
樑暖暖看着慕北琛出了病房,努力的想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她完全記不得當時的情況,只記得,慕北琛忽然抱住自己,然後就記不清了……
直到崔北和肖巖出現,樑暖暖才知道,原來,自己險些出了車禍。
那會樑暖暖走在路上,精神有些恍惚,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輛車朝她開過來,慕北琛衝過去救了她,他的胳膊護着她重重的摔在地上,骨折。
而她撞到了頭,昏迷過去。
兩天,才醒來。
“慕太太,慕總一直在照顧您,兩天沒閤眼,就連併購案開會,他都沒有離開。”崔北說道。
“慕總和慕太太真是恩愛。”肖巖也跟着補充了一句。
一直在照顧……
兩天沒閤眼……
他都沒有離開……
好多個詞響在樑暖暖的腦子裡,雙眸剋制不住微紅,儘管她不知道慕北琛是關心自己還是出於內疚。
慕北琛進門的時候,看見樑暖暖一副要哭的模樣,俊眉緊蹙,“怎麼了,哪裡痛,告訴我。”
“沒……”樑暖暖輕輕的出聲。
崔北和肖巖都識趣的先行離開。
“沒,哭什麼?”慕北琛追問道。
“我……”樑暖暖抿脣,避開他的目光,“餓了。”
“餓了?對,也該餓了,我讓人送吃的來。”說着,撥了一個號碼,嘰裡咕嚕的說了一串話。
樑暖暖撐着雙臂起身。
慕北琛已經把手機隨意的放在一片的桌子上。
氣氛忽然沉默下來,微微有些尷尬。
慕北琛喉結微微動了動,想說點什麼,但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合適,最終沒有出聲。
樑暖暖則是始終垂眸。
好在,沒過多久送餐的人就到了。
慕北琛點的是中餐,六個菜,兩個人吃綽綽有餘。
“能起來嗎,還是在牀上吃。”
“不用,能起來。”樑暖暖應聲,下了牀。
慕北琛讓送餐的人把飯菜擺在餐桌上,和樑暖暖對面坐下。
樑暖暖小口的吃着,慕北琛吃力的用左手拿着筷子,夾了幾次,都沒夾起來一根菜,微微有些氣惱。
“我幫你。”樑暖暖緩緩的出聲,不管他們先前發生過什麼,慕北琛都實實在在的救過了她,他的胳膊是爲她傷的,她總不好看着他吃不到飯。
“謝謝。”慕北琛沒有拒絕。
樑暖暖挪了挪凳子,在慕北琛的身邊坐好,小心的夾了菜爲他,一口菜,一口飯,一下一下沒有一點的不耐。
“你也吃。”慕北琛胃裡慢慢的涌上一抹暖意,很快蔓延到心裡。
“你先吃飽。”
“你不吃我也不吃。”慕北琛有些小孩子氣的說道,接着真的閉上了嘴……
樑暖暖無奈的看着慕北琛,他怎麼那麼幼稚。
只好,順從的換了筷子,吃了幾口菜,再換筷子喂他。
一頓飯在樑暖暖不停的換筷子中結束。
樑暖暖收拾好了餐桌。
“我可以出院了嗎?”
“再觀察一晚上,摔到頭,可大可小。”慕北琛想了想說道,其實醫生早就說過,樑暖暖只是輕微的腦震盪,只要醒來就沒什麼問題,但他還是不放心。
“恩。”樑暖暖點點頭,自己身上換了病號服,慕北琛身上穿的還是那天的衣服。
“你,回去換換衣服吧。”
“崔北拿了衣服來,我一會洗個澡。”慕北琛俊眉微蹙,樑暖暖沒醒的時候光顧着着急,現在想想自己兩天沒洗澡,身上一股汗臭,自己都嫌棄,恨不得馬上脫了衣服,洗澡。
樑暖暖抿抿脣。
“我自己可以……”
“我陪你。”慕北琛打斷了樑暖暖的話,回身找了件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樑暖暖坐在牀上,她想慕北琛走,雖然她現在看見他沒有那麼驚恐,但那晚的記憶真的太深刻的印在她的腦子裡,沒那麼容易消散。
門開關的聲音傳來。
樑暖暖本能的看過去。
“幫我一下。”慕北琛有些彆扭的開口,他習慣了右手,左手費了半天時間解開了釦子,但肩上的繃帶卻怎麼都解不開。
此刻的慕北琛敞着衣服,胸前小麥色的皮膚大片的落進樑暖暖的眸子裡,她急忙避開。
“可以嗎?”慕北琛忽然想到了什麼,試探着問道。
“恩。”樑暖暖起身,走到他面前。
她有一米六八高,站在一八八高的慕北琛面前,呼吸正巧對着的是他的脖子,淡淡的氣息像是一隻小貓一樣,一下一下不輕不重的撓着慕北琛的心……
“胳膊解開沒關係嗎?”
“我把衣服脫下來,一會小心點。”慕北琛應聲,目光不自然的從樑暖暖的身上挪開。
“哦。”樑暖暖幫慕北琛把衣服脫下來,她站在他的身後,清楚的看見他後背上有抓傷的痕跡,明顯,那是自己留下的。
刺痛的感覺又一次襲來。
慕北琛大步進了衛生間,並沒有注意到。
等慕北琛再走出來的時候,樑暖暖已經躺在牀上,佯裝熟睡。
她的睫毛還在輕顫,呼吸也並不勻稱,慕北琛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是在裝的。
但,並不揭穿,簡單的套上衣服,蓋着毯子躺在沙發上,樑暖暖昏迷的兩天,他幾乎沒有合過眼,現在她醒了,他的神經也放鬆下來,很快睡着。
月光透過窗櫺落在他的臉上,柔化了五官。
樑暖暖挪開了自己的目光,如果,沒有那晚,他們是不是還可以像從前一樣相處,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如果,他對曾經的那個女人沒有那麼多的執着,她或許不會那麼排斥他的佔有。
樑暖暖想,如果真的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她也不會把慕北琛一個人扔下,她是做雜誌的,當然明白那些藥帶給男人的是什麼樣的衝擊,如果沒有,又會是怎樣的損傷。
慕北琛幫她,幫暖城,就算是報答他,給他解了藥,又怎樣。
只是樑暖暖接受不了他抱着自己的時候,喊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是啊,誰甘心做一個替身,還是在失去自己最珍貴的貞潔的時候……
那不僅僅是痛,更是一種難以磨滅的恥辱。
樑暖暖痛苦的閉上眼……
夜悄無聲息的溜走,陽光大片大片的落下,難得的好天氣。
樑暖暖出院。
慕北琛沒有帶她去酒店,而是去了一棟別墅。
“暖暖……”他的聲音響起,在兩個人的時候,改了對她的稱呼。
樑暖暖擡眸。
“我去處理一些事,回來之後,我們談談。”
樑暖暖垂眸。
慕北琛微微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轉身離開。
*
艾瑞克集團會議室。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羅特的身上。
羅特一臉的凝重,手裡緊緊的捏着一份文件,他今天要做的就是宣讀這份文件。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
慕北琛大步走了進來,白色的條文襯衫,黑色的西裝褲,簡單的搭配也被他穿出了王者氣勢。
羅特一愣,急忙起身,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慕北琛優雅的坐在,右手平直的落在桌子上,絲毫沒有後來者的窘迫,目光高傲的迎接所有人的審視。
“各位,這位是慕氏集團的執行總裁,慕北琛先生。”羅特尷尬的輕咳兩聲,開口介紹道。
衆人不解的看着羅特。
羅特接着開口,“慕氏已經收夠了艾瑞克集團30%的股份,現在,是艾瑞克集團的第二大股東。”
羅特手裡有35%的股份,而慕北琛如果想超過這個數字,很容易,所以,羅特不得不接受慕北琛的提議。
“根據慕先生的提議,我現在提名公司總經理。”羅特說道。
董事們面面相覷,忽然出現的第二大股東,忽然要提名的總經理。
大家都知道,羅特已經明裡暗裡暗示過很多次,他的女兒蘇菲亞會成爲公司新一任的總經理。
“我提名的總經理是,洛瑞,我失散多年的大女兒。”羅特微微用了一點力氣說道。
衆人譁然。
失散多年的,大女兒?
那個跟在蘇菲亞身後任勞任怨的小姑娘,竟然是羅特的大女兒!
難不成是私生女?
羅特對蘇菲亞的寵愛衆所周知,怎麼會忽然認下另一個女兒,還把總經理的位置,交給她?
“我同意。”慕北琛用標準的法語說道。
衆人本能的看向他。
“我也同意。”羅特說道。
兩個加起來超過公司股份總額60%的股東表態同意,其餘的股東即使反對也會被視爲無效。
而,董事會,是由股東會直接選舉出來的,自然很多時候要按照股東的意思辦事。
加上,洛瑞到了艾瑞克公司之後,一直任勞任怨,工作能力極強,爲人卻很低調謙和,和蘇菲亞比起來,她各方面都強上太多,所以,自然大家都壓下心中的疑惑,投了贊成票。
會議結束。
慕北琛起身。
羅特上前,“慕先生,請。”
兩個人前後進了羅特的董事長辦公室。
羅特同意了洛瑞做總經理,他董事長的位子才保住,如果慕北琛選了別人,自己的股份上不佔優勢,失去權利頂端位子是必然……
“慕先生,我已經按照您的意思辦了,您看小女?”羅特試探着問道。
“我只答應你,放過你的集團,做出*這樣的事,你覺得,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嗎?”慕北琛眸子森寒一片。
蘇菲亞,先給他先給他下了藥,讓他給樑暖暖留下了不好的感覺和痛苦的記憶。
蘇菲亞,又僱傭司機想撞死樑暖暖,害她昏迷兩天。
這一筆一筆的賬,慕北琛當然會算的清清楚楚!
“慕先生,小女還小……”
慕北琛看了一眼羅特,薄脣勾起一個冷硬的弧度,“羅特先生我提醒你,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音落,慕北琛起身。
羅特身體一晃,正要說些什麼,辦公室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