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你還好嗎?”梧手扶起從昏迷中醒來的江原,擔心的問道。
“還死不了,隊長你覺得在黑市上,一個木葉上忍的人頭值多少錢?”
梧手十分詫異,不過還是回道了江原的問題。
“應該會有五百萬兩,你問這個幹什麼?”
“如果是千手一族的木葉上忍呢?”
“可以達到八百萬兩。”
江原艱難的從自己背後的忍具包裡取出一個卷軸,顫顫巍巍的交給梧手道:“隊長,你欠我八百萬兩,立字據!”
“真是個混蛋!”
梧手哭笑不得的別過頭去,輕輕在衣袖上蹭乾眼淚。
“隊長,你哭了?”
“沒有,你別亂說!”
江原咧起乾澀龜裂的嘴脣淡淡一笑,活着真好,可以看見清晨的陽光,聽見森林中的鳥叫,還有梧手身上那臭烘烘的味道。
“隊長你別騙自己,我全部都看見了,剛剛你哭的鼻涕泡都出來了,真噁心。”
梧手老臉一紅,原來這個臭小子早就醒了,故意看自己出醜。既然被看見了,梧手也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伸出手抹了一把鼻涕,然後就佯裝微怒的教訓江原,說他爲什麼不自己逃掉,而且還回來找自己。
“痛痛痛!”
江原無力的呻吟着,梧手見江原哀嚎,不經緊張兮兮生怕江原的傷口又崩開了。
“痛痛痛,心痛啊!梧手隊長你簡直傷透了我的心,來個幾百萬兩填補一下我內心的傷痛好不好?”
“哈哈哈,混蛋江原什麼時候了還跟我開玩笑!”
梧手無意拍了一下,江原差點疼的跳了起來。
“要死了,你這是狡兔死走狗烹,隊長你不僅要賠我八百萬兩,還有順帶賠我兩百萬的精神損失費!”
“賠?我昨晚還陪你睡了一覺夠不夠?”梧手面帶怒氣的說道。
江原頓時臉色慘白,慢慢伸手探了一下後庭花。嗯!還挺燦爛的,應該沒有受到傷害,自己的清白還在。
而梧手一看見江原的神情,再聯繫到他的動作,霎時就急了。您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污衊我的性取向,這屬於質疑我千手一族的素質教育,是受譴責的。
“混蛋江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喜歡那個?”
梧手心生一記,動作扭扭捏捏恰似短冊街裡賣酒的女郎,刷新了江原對梧手的印象,天下竟有如此不知廉恥之人!
“江原,如果你喜歡那個,我也是可以爲木葉村奉獻的······”
梧手說完還不忘給江原來了一個媚眼,嚇的江原抓緊了自己的衣領。
“隊長,不可以的!這樣是不合禮法的,而且你我都是有自己喜歡的女孩,求求你了隊長!”
“哈哈哈江原,騙你的。”
······
太陽升到了最高,森林裡除了鳥叫蟲鳴外在無其他,江原赤裸着上身任憑梧手擺弄,眉頭皺起。
“嗯!隊長輕一點。”
站在江原身後的梧手咬緊牙關,唯一的手不斷顫抖,將手心中一坨乳白色的藥膏塗抹在江原背後那條長長的傷口。傷口已經被梧手用掌仙術止住了血,翻起的肉皮猙獰恐怖,藥膏碰到傷口,江原一陣叫喊,驚起一羣飛鳥。
“隊長,你平時在家摸你未婚妻難道也是這樣,你就不懂得溫柔嗎?”
梧手站在後面幽幽的說道:“我現在還真想這麼撫摸她,那怕是一具白骨。”
江原閉上了嘴巴,扯人傷疤的事情以後還是少做。現在活是活下來了,一戰擊殺了三名巖隱,其中還有一位上忍,江原自是得意。
“大爺這次要是能回村子,我一定要找三代給我賜予一個名號,TM的我第一次上戰場跟隨部隊行動,就被評定爲S級任務,第二次擊殺S級目標人物,第三次執行這個誘餌任務。所以我決定讓三代賜予我江原上,木葉模範忍者,隊長你覺得怎麼樣?”
梧手覺得不讚,你小子當模範忍者,那麼讓那些與你同齡而且更厲害······,錯了!
梧手覺得很贊,江原的戰鬥素養和臨陣指揮能力絕對是木葉忍者中的佼佼者。很難想像他一共做了四個任務,兩個S級完成,一個A級完成,還有一個正在執行,像他這樣的下忍簡直是木葉未來的棟樑,木葉模範忍者的稱號指日可待。
“江原,我覺得你模範忍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是旗木卡卡西,他早在半年前就成爲了上忍,你怕是很難與他比肩。”
“卡卡西?”
江原不屑的說道:“那個混蛋還欠我一百兩,說是回家買蛋糕慶祝他父親的生日差一百兩,誰知道他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一副酷拽酷拽的樣子真是欠揍!”
梧手輕輕抹好藥膏,爲江原綁上剛剛消毒完成的紗布和繃帶,再幫江原穿好衣服。
“你和卡卡西是同學?”
江原點頭應道:“和我做了半年的同學,然後就畢業了。”
“真巧啊!我在三年前做過卡卡西的臨時隊長,他的確有點生人勿近的樣子,對待同伴也很冷淡,就算是同伴受傷了也不會提供幫助,當時我也想揍他一頓。
但三代大人說,卡卡西好像是受了白牙大人的關係所以才變成這樣,所以我一直也沒有太在意。事情發生的幾年後,民衆對白牙還是同情頗多,畢竟白牙大人也是木葉的英雄,但現在恐怕卡卡西很難融入到戰場部隊裡。”
“確實與他沒有關係,但是他卻做了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看着同伴失血過多也不肯帶他一起離開,留下同伴一個人自盡。那時做爲他的臨時隊長,我很想殺了他,畢竟誰都不喜歡自己的隊友不可靠。他不會救你、幫助你,眼中只有任務,真不希望和他再做隊友,還是江原你可靠!”
江原不好意思的撓着頭:“哎呀!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好,都是靠卡卡西襯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