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宇智波辰知道這個班的學生,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可是沒想到居然不正常到這種地步。
水門用眼睛示意宇智波辰,“怎麼辦,人會不會太多了,這樣太顯眼了。”
“沒事,人數越多,我們被抓住的風險也會因此降低許多。而且事後,就算是懲罰,那也是法不責衆。”
“大不了,最後往宇智波涼他們身上一推。就說是他們鼓動我們的。這樣的狀況對我們而言是再好不過了。”宇智波辰的聲音越發的小了。
“原來如此。不愧是辰。論卑鄙手段沒人能出其右。”
“請說這是深謀遠慮。”
接下來,只需要找一個偷跑的好時機。
然後向講臺扔出煙霧彈和迷你起爆符......
“——也就是說,火遁的灼燒程度是與查克拉量的大小成線性相關的。但是我們也不能忽視面積的關係,這裡的公式是……”
全部心思都放在解說題目上的西村大叔,轉過身去面向黑板開始寫字。
西村大叔背對宇智波辰他們的這個大好時機,他們當然不會錯過!
爲了偷溜,大家的屁股都悄悄離開了椅子,宇智波辰已經掏出了煙霧彈——
“所有人都不準動!”
“——嗯!”
短短一瞬間,居然已被西村老師察覺,他搶得先機,制止了學生們的動作。
怎麼可能!難道他都發現了嗎?
“你們這些傢伙……居然想從我的眼前逃走,還挺有膽識的!我上的課真的這麼吸引不了你們嗎?我太失望了。你們真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屆學生了。”
西村老師緩緩轉過身來,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家。
他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腱子肉。
啊!西村大叔不愧是超越一般中忍的怪物,居然光靠空氣的震動,就能察覺大家準備偷溜的企圖。
誰會是第一個受到西村大叔制裁的倒黴鬼?
正當大家惶惶不安地等待即將降臨的悲慘命運時——
“我說的這些可都是我珍藏的歷年的中忍考試真題。”
“就是市面賣的《五年中忍,三年模擬》,還有村子的知名中忍寫的《中忍十八講》都不如我的全面。你們居然想逃課。這樣的話,還不如趁早放棄忍者身份......”西村大叔長嘆一聲。
“現在各個村子的關係越來越緊張了。村子也差不多要戒嚴了,你們畢業的時候,說不定戰爭就會爆發.....”
西村大叔不停的絮絮叨叨,企圖瓦解大家的信念,讓大家產生羞愧感。
可是這一招已經沒用了。
“……看來大家太閒了。我都沒發現原來你們已經悶得要長草了。讓你們覺得無聊,這就是我的不對。”
咦!沒想到西村老師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奇怪?他難道打算就這樣放過我們?
“爲這種事情向你們道歉,好像也有有損我老師的面子。不過既然你們覺得無聊,我就說個有趣的故事給你們聽吧,也該讓你們知道戰爭的殘酷了……”
故事?西村大叔要說故事給大家聽當然很好。
“沒錯,故事就發生在十多年前的某個夏天……”
西村大叔開始娓娓道出他所謂的有趣故事。
“——當時的我的年齡比你們大一點。那時,我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我和我的好友邁特戴那個傢伙出去執行任務。”
在這種熱氣沖天的環境裡還得聽西村大叔的下忍回憶,簡直跟酷刑沒兩樣!
“那時正值第一次忍者大戰時候。帶隊上忍去執行任務了,人手缺乏。我們兩個下忍去執行一個C級的護送任務——保護一個女孩。”
“誰知道任務中,一個雷之國的中忍來破壞任務想抓住那個女孩。對方是身高兩米的壯漢,名叫夜月龍濤,據說是現在三代雷影的弟弟。”
“他光是手腕的粗度,就跟一些女孩子的腰圍差不多。但我和我的好友戴纔不會認輸呢!”
“那時候身高一米七八的我和戴兩個人,靠着勤奮鍛煉出的肉體與無與倫比的體術,與那個中忍正面對抗,以硬碰硬的方式,用男人的方式……”
“當時空氣中充滿青春的味道。我們三個人,摩擦、觸碰、喘息、分開,周而復始。”
“我們三個大男人,
在火之國,
因爲一個女人,
打的不死不休。”
“別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西村大叔的言語暴力,裡面彷彿有幻術一樣。就像用指甲刮黑板或玻璃發出的聲音般,一一將班上同學的精神狀況逼到崩潰。這種威力已經和s級忍術差不多了。
“——可是,那傢伙畢竟是中忍啊。他的體術很不賴。一衝過來,就拉着我的手打算來招體術奧義——腕部逆十字固定技。”
“但他哪贏得過我和戴日夜打磨的自豪的二頭肌呢。就算身上流了滿身大汗、整個人都氣喘吁吁,我們還是沒有放棄,依然盡全力抵抗。”
“意識到我們的實力,對方這次直接使出大招。他將一個泰山壓頂,身體朝我的頭頂壓來”
“那厚實的胸毛緊緊貼在我的臉上,使出腦袋爆裂技。我那時離死神只有一毫米的距離……”
“不要,求求你別再說!那些醜陋的畫面深深刻在我的腦海深處,讓我想避也避不掉!”宇智波涼大叫着昏了過去。
看來這一招對於想象力豐富的人危害更大。
“涼!涼起不來了!喂,老大振作一點啊!”涼的跟班宇智波凌在大聲的呼叫。
“你快閃開,我給涼進行人工呼吸。”宇智波豐大叫着。
“空氣!我需要新鮮又涼爽的空氣!”
在這幕如同地獄的景象中,大家忍受西村大叔的精神摧殘。
旁邊的繩樹首先是口吐白沫,接着是塞住耳朵、翻着白眼,露出一臉絕望的表情情凝視着西村老師。
宇智波辰正要忍受不住,卻看見西村大叔恐怖的眼神。
對方似乎已經知道是他鼓動大家逃課的。
一想到這,他的脊背也不禁感到陣陣涼意。不過,照現在的狀況看來,那陣陣涼意也可算是保住了他的命吧。
“嘭。”前面的玖辛奈終於醒了過來。
剛剛睡醒的玖辛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她睡眼朦朧的看了看教室裡的慘狀。
“發生了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