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喜環顧了一下四周,座位上的考生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便開始討論起來。
沒過多久,便有一個考生站起來反駁道:“中忍考試好像沒有這種奇怪的題吧?你這樣不合規矩!”
“規矩?在戰場上你要和敵人講規矩?請問你是腦殘嗎?”
伊比喜輕蔑的看着站起來的考生,那考生想要反駁,卻發現伊比喜說的很有道理。
那個考生猶豫片刻,隨後扭頭看向自己的同伴,在他們都點頭之後,又看向伊比喜道:“我棄權!”
“好,那麼你們這一組的就離開吧。”
有了第一個棄權的,剩下的也想雨後春筍一般一個個的冒了出來。
沒過一會,考場便空了一大半,伊比喜看着剩下的人:“還有沒有棄權的!不棄權可就喪失成爲中忍的機會了。”
就在伊比喜準備宣佈最後的結果的時候,鳴人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
伊比喜楞了一下,隨後看着鳴人嚴肅道:“你也要棄權嗎?”
“不,我要上廁所。”
鳴人表示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伊比喜也太能拖了吧?一句話而已竟然拖了這麼長時間。
“憋着....”
伊比喜臉色瞬間黑了,這黃頭髮的傢伙這麼沒眼色的嗎?現在就要宣佈考試結束了竟然要上廁所。
簡直就是把考場當兒戲啊!伊比喜又瞪了鳴人一眼,隨後準備宣佈考試結束。
“報告!我憋不住了!”
伊比喜徹底怒了,身爲忍者,竟然連這些都忍不住,那是怎麼當上忍者的?
“上你大舅哥呢上!現在是考試!”
鳴人楞了一下,直愣愣的看着伊比喜道:“你確定?”
這還用得着確定嗎?都快結束了這麼多事,伊比喜肯定是不允許的。
伊比喜也懶得管鳴人了,直接宣佈道:“現在我宣佈....誒誒!黃頭髮的你在幹嘛?停手!現在男的也犯法的!”
一臉懵逼的伊比喜手足無措的看着一隻手按住寧次的嘴,另一隻手開始脫寧次衣服的鳴人。
這小子是想幹嘛?大庭廣衆之下竟然要做出這種事情?
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寧次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比不上鳴人。
眼淚,蓄滿了寧次的眼眶,衣服,已經被扒了一半。
刷——
使用瞬身術過來的伊比喜趕緊抓住了鳴人的手,對其怒喝道:“鬆手!”
“幹嘛?不是你要我上大舅哥的嗎?”
伊比喜懵了,這令人智熄的操作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這思維能力真的是人嗎?
“我說什麼了!你趕緊給我鬆手!我告訴你,男人也是犯法的!”
鳴人鬆開了寧次,寧次張着嘴仰望着天花板,這是人乾的事情嗎?有這麼禽獸的嗎?男的都不放過啊!
“混蛋!接受命運的制裁吧!八卦·六十四掌!”
鳴人輕鬆閃過第一掌,就在寧次準備繼續打出後面的幾掌的時候,忽然發現鳴人的速度快了?不,是時間忍術。
時間忍術寧次還是知道的,畢竟鳴人以前天天用時間忍術搶雛田來着。
“可惡!你還敢躲!信不信我在你新婚之夜的房間裡放一百個不同時間的鬧鐘!”
鳴人:what nmd 玩大了。
既然不能躲,鳴人便拿出暗夜偷襲者,趁時空斷裂還沒過,直接在寧次頭上來了一棍子。
“寧次!忍法·雙升....”
彭——
又是一棍下去,天天也成功暈了過去。
鳴人拿暗夜偷襲者指着小李,挑釁道:“繼續啊!葫蘆娃。”
小李面色凝重的看着鳴人手裡的暗夜偷襲者,只要躲過這根木棍,就能成功的打到鳴人。
然後使用反牛頓踢法,完全可以給鳴人一個教訓,可這個黑色木棍很難躲啊!
鳴人身邊的伊比喜驚呆了,這是不把考官放在眼裡嗎?竟然敢直接動手!
伊比喜伸手抓住了鳴人的暗夜偷襲者,將起搶了過去,朝鳴人頭上掄了過去。
“大叔,你幹嘛?”
伊比喜看着頭頂木棍的鳴人,所以是力氣太小了嗎?爲什麼鳴人沒有暈倒呢?
而小李發現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木棍沒有在鳴人手中,鳴人也正好背對着小李。
“喝啊——木葉旋風!”
小李一腳踹向鳴人,旁邊的佐助站了起來,準備幫鳴人擋下這一擊。
可只見鳴人右手張開,大喝一聲:“鍵來!”
一個黑色的鍵盤出現在鳴人手中,小李瞬間警惕起來,可開弓沒有回頭箭,要是現在躲過去豈不是被其他人看了笑話。
而躲避也不是小李的忍道,只有一往無前的青春,才能....
“凌天一擊!”
彭——
鳴人手中的鍵盤瞬間變大,將小李拍在了地上,而地上的寧次也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剛好看見被拍在地上的小李。
一臉懵逼的寧次有些迷茫,就這昏迷的一小會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一個個的都被鳴人打敗了?
“你都幹了什麼?爲什麼還要牽連上其他人?就我們兩個不好嗎?”
寧次握緊了拳頭,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夫在想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但牽連上同伴就是不對。
“不好....這件事始作俑者是伊比喜,你還是去怪他吧,考官的命令不得不聽。”
手拿暗夜偷襲者的伊比喜表示不接受這種天大的冤屈,這種事情伊比喜根本就沒說過啊!
寧次自然是不相信的,考官會讓鳴人來幹這個?怎麼可能嘛!難不成這考官閒的蛋疼了嗎?
“你知道脣齒留香這個技能有什麼用嗎?”
對鳴人的話寧次感覺有點奇怪,脣齒留香是什麼鬼?爲什麼鳴人抱着那個鍵盤?
本來鳴人只是想試試威力,順便提前收一點利息,可沒想到這脣齒留香冷卻時間竟然高達十天,這一下鳴人真的後悔了,給大蛇丸用豈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