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
綱手驚訝地叫出了聲。
“你是?”
銀髮忍者皺了皺眉,似乎對於綱手的印象並不深刻。
綱手不以爲意,而是略帶崇拜的道:“我和你是忍校的同期生,只是你很早就畢業了。”
……
原來綱手和旗木朔茂是同期生,但並非同班同學。
因爲朔茂逆天的天賦,他二年級時便被特許畢業,沒過多久就晉升中忍選入暗部,成爲了三忍的前輩。
而且這些年來,朔茂絕大部分時間都身處外國或者火之國邊境地區執行任務,很少回到木葉。
因此消息靈通的綱手聽說過這位年輕的木葉白牙的大名,但是一心想着復興旗木家族,矇頭做任務的朔茂,卻並不清楚綱手等人的名頭。
木葉白牙,傳說中的最快之刃。
雖然極其年輕,但是非常致命。
被人認爲,是未來接替木葉兇虎,成爲暗部王牌的不二人選。
自然而然的,朔茂也成爲了其他村子除之而後快的目標。
與上一次兇虎遇伏一樣,朔茂在雨之國完成任務回村的時候,因爲間諜出賣情報,而被十倍於己的別國忍者伏擊。
好在一向機敏的朔茂第一時間發現了異常,及時撤出埋伏圈,他才得以艱難的帶領隊員們退回木葉。
幾人聊了一會兒,不久之後手術室大門打開。
高木醫生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手術非常順利,由於朔茂的出色指揮,這些本該死於異國的忍者們只是受了些外傷,接受妥善治療後,性命無憂。
將手套上的血跡在綠色手術衣上擦了擦,高木醫生咧嘴笑道:“綱手大人、初生君,你們是來找我打牌的嗎?請稍等一下,我去換一下衣服!”
高木彷彿已經看到數不清的小錢錢飛到自己的面前了。
不過綱手卻搖了搖頭,對朔茂道:“前輩,我們去看一下你的隊友,如果沒有大礙,我們就一塊去賭坊玩兩把吧!”
聽到賭坊,朔茂本能的想要拒絕,實際上,除了訓練場,朔茂在業餘時間幾乎不會出現在任何地方。
不過想到綱手醫療忍者的身份,爲了自己部下得到最好的治療,他還是答應了綱手的邀請。
……
高木的醫術還是很可靠的,傷員們都治療得很好。
綱手帶着朔茂還有初生來到一家傳統的賭場。
賭場裡面的氣氛很熱鬧,也很污濁,各種粗魯的叫罵和男人的汗臭味綜合在一起,讓人作嘔。
初生髮現綱手其實也並不是完全喜歡這種氛圍。
她喜歡熱鬧的那一部分,但是對於其他的感官還是謝敬不敏的。
不過對她來說,一旦賭贏發作,什麼都可以放一邊,更何況區區汗臭味。
三人並沒有去玩骰子,而是租下了一張靠窗的桌子。
綱手自告奮勇向朔茂講解了規則,然後三人開始玩牌。
玩牌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綱手大敗虧輸,初生小賺一筆,朔茂莫名奇妙得到了一筆鉅款。
這個時候月亮都已經出現在天上,已經是傍晚了。
這也是綱手喜歡和初生一起玩牌的原因。
因爲她發現,同樣多的賭資,總是能和初生玩得時間久一點,也玩得更爽快一點。
把全部錢輸光後的綱手,終於舒服了。
三人在賭場門口告別。
綱手朝初生揮揮手,囑咐他一定要記得按時回來接受“腦部治療”。
……
夜晚初臨的木葉,晚風夾雜着一絲蕭瑟。
雖然戰爭並沒有正式打響,據說各國也在積極談判,以避免最可怕的後果。
但在木葉的大街上,依然能夠看到戰爭烏雲籠罩的影子。
各種運載着軍用物資的大車吱呀作響,哪怕是在晚上,依然時不時的能夠看到。
而完成任務回到木葉的忍者們,則三三兩兩拿着酒瓶,在大街上上放浪形骸。
雖然沒有實地考察,但初生估計,這段時間風塵場的生意也一定很好。
因爲恐怕很多人都已經明白自己時日無多,不如去貪圖一夕歡愉的感覺。
走了兩條街,初生奇怪的發現,那個叫做旗木朔茂的男人居然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當然,旗木朔茂並非是跟蹤,如果他想隱藏行蹤,初生根本發現不了。
旗木朔茂只是跟在初生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什麼事情嗎?”初生停下了腳步。
按照他的理解,旗木朔茂應該是這個時代年輕忍者中的第一人了,這樣的傢伙其實是不會和自己有什麼交集的。
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爲超級稀爛,可以說是天下倒數第二的賭運,自己和綱手也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不會有什麼交集。
旗木朔茂顯然不是一個善於與人交流的人。
他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初生君,我請你吃拉麪吧,我們一邊吃一邊說。”
初生看了看街邊的拉麪館,點了點頭。
中午錯過的拉麪,卻意外的在晚上白嫖到了。
白嫖使我快樂!
初生美滋滋的進去點了五碗拉麪。
朔茂眼角抽了抽,但還是痛快付了錢。
他倒不是捨不得錢,畢竟今天和綱手賭博已經賺翻了。
主要還是他覺得初生一個沒有查克拉波動的平民,卻點了五碗拉麪,似乎是在戲耍自己。
不過當初生把五碗拉麪連湯都不剩一滴吃下肚子之後,朔茂才知道自己是誤解對方了。
“咦,你不是體術忍者嗎?只吃這麼點就夠了嗎?”
初生看了看朔茂碗中還剩下一半的麪條,有些奇怪的問道。
朔茂還沒有從平民五碗拉麪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回答道:“呃……我並不是力量型體術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