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掇了一遍後,店長很臭屁的問他的店員:“怎麼樣,怎麼樣,還可以吧。”然後和隼人站在一塊。
像是在炫耀。
主要是他們工作的性質決定了他們很少用上學會的技藝。
“不行,不行……”其他店員紛紛搖頭。
“隼人大人的氣質不適合護衛。”
“就是!哪有這麼帥氣的護衛。”
“……”
隼人忍不住咧開嘴:“喂喂,你們這些人,任務呢,正經一點。”
這些人很有前途,這麼有眼光。
店長也是打量了一下隼人,道:“您的氣質還真不像護衛。”說完,他進裡屋拿出了一套粗布的衣服,還有一副墨鏡。
等隼人換了衣服後,他才點點頭:“隼人大人的氣質果然不是區區一套舊衣服能掩蓋的,只能勉強湊合吧。”
隼人道:“你們變壞了。”
“嘿嘿……”
他們笑了起來。這羣長期在外執行任務的忍者們總能找到緩解壓力的方法。
出乎意料的,競技場居然就在湯隱高層人員的一處莊園裡。在露天搭建了個超大的棚子,中間是個擂臺。
入場需要門票,足足要一千兩。
一千兩多嗎?
一張起爆符的價格,對於忍者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是一大碗拉麪也就六七十兩,所以這個價格剛好作爲門檻,把一般的平民攔在外面。
付完門票前後,進入競技場內時,一陣陣聲浪撲面而來,隼人忍不住感嘆:“居然設置了隔音結界……真是奢侈。”
從這點看,一千兩是真的不貴。更重要的是,場中到處是穿着暴露的服務女郎在穿梭。她們端着免費的酒水,還負責收取賭徒的賭注。對於不時揩油的鹹豬手,她們嬉笑着躲開,反而把撩得心癢癢。
不僅不貴,還很便宜。
這時,擂臺上有兩個忍者在交手。
怎麼說呢,看着很華麗,每一次忍術的碰撞都引起陣陣尖叫,但是缺少了那種生死搏鬥的兇險。
店長道:“這是熱身賽,組織者安排的,沒人會下重注,就是玩玩,活躍一下氣氛。”
隼人把目光放在二樓,那裡是貴賓席,一羣人穿着華貴,端着酒杯,高高在上。
兩個忍者分出勝負了——他們的查克拉量不允許他們繼續使用華麗的忍術,因此一種一個忍者,“不小心”被火遁噴到,“慘叫”着落敗。
一個八字鬍子的住持人上臺。
“女士們,先生門,各位尊貴的來賓,熱身賽結束了,現在讓我們進入今天的重頭戲……”
這時從貴賓席砸下一個玻璃杯,一個腦滿腸肥的胖子站了起來。
“不要再廢話了,直接開始,我特麼已經等不及了。十八號,上去。”胖子叫囂着。
一個提着狼牙棒的大漢從二樓跳下去,曲腿落地。
砰!
地面爲之一顫。
大漢背後有個數字“18”,他獰笑提起主持人的後頸,把他扔出擂臺外。這個舉動讓觀衆更加的狂人。
“這是血腥十八號,目前戰績是六勝,他的主人的賭注是湯隱的一座豪華溫泉,價值千萬。”
“誰都能上臺挑戰?”
“怎麼可能,想上去就要提供同等價值的賭注。”
“哦,其實還是賭局,就是賭得比較大。”
“是的,專爲貴賓席設置的。很多生意上的對手,把這個擂臺當作解決矛盾的地方。”
胖子對於十八號拉轟的登場很滿意,他斜睨了同樣體型的一個胖子,只不過這個胖子是女的,摸着牆灰一樣的粉底。
“敢不敢來一場,臭娘們!”胖子大聲叫道,“你贏了,我在湯隱村的產業全部歸你,怎麼樣?輸了,晚上你乖乖的當一隻母狗,哈哈哈……”
店長解釋道:“這兩個胖子其實是一堆夫妻,三天兩頭鬧矛盾。只是……”說話間,一個精神矍鑠老者跳上擂臺。
女胖子尖聲大叫:“賭就賭,還怕你不成!”
店長道:“這個老者是田之國的一個體術忍者流派的師範,仙鶴流柔拳法。”說着,他看了一樣隼人。
日向一族也是以柔拳聞名。
“你看我-幹什麼?”隼人說道。
店長道:“雖然不知道仙鶴流師範爲什麼會替人打擂,但是勝算明顯更大,您要不要賭一把?”
“行。”隼人掏出一萬兩,“就聽你的。”
“聽我的沒錯。”店長說道,“這裡像我這麼專業的情報人員不多,他們看勝負只看表面,一個是猙獰的大漢,一個是乾瘦的老頭,當然是買十八號啦。所以仙鶴流師範的賠率很高。”
事實上,隼人也比較看好仙鶴流師範,不過店長是從資料方面分析,隼人則是直接觀察身體和查克拉。
從這方面看,大漢反而是被老頭壓制的。
一交手,仙鶴流師範憑藉着飄逸的步法,輕鬆躲避大漢的狼牙棒,然後抓住破綻攻擊。
十八號擅長的是土遁的硬化術,雖然被攻擊了很多次,但沒有被破防。
“差不多結束了。”隼人說道。
店長點頭同意:“師範的鶴嘴攻擊的都是同一個地方,十八號快承受不住了。”
哇!
鶴嘴再次啄到十八號的肋部,他吐出一口鮮血,半跪在地上。
“我贏了。”仙鶴流師範後退了一步,很有風範。
臺下的觀衆很多人罵罵咧咧,這些都是下注買十八號贏的。
“殺了他!”
突然有人大喊,然後開始有人呼應,最後變成了一股震耳的聲音。
殺了他!!!
十八號臉色灰白,回頭看主人,他的生死掌握在主人的手裡。主人要他生,他就可以投降。
“廢物!”胖子灌了一口酒,在女招待的胸前捏了一把,“去死吧,害我輸了那麼多錢,垃圾……”
十八號絕望地朝師範繼續攻擊,沒過一會兒,吐出來的血變成了黑色,那是在鶴嘴的攻擊下,肝臟破裂。終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了……
競技場的工作人員上臺,像死狗一樣拖走十八號,然後拖地,擦掉血液。
擂臺再次光鮮亮麗。
店長道:“大人,您應該上去和師範玩玩,柔拳對柔拳。”
隼人道:“我倒是想,可是哪來那麼多的賭注。”
店長默默鼻子道:“也是,把我賣了也值不了那麼多錢。不過沒關係,待會兒有不需要金錢賭注的模式。”
接下來的時間裡,像十八號和師範的戰鬥又爆發了幾場,競技場再次拖走幾句屍體。
真是殘酷了,作爲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