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沒有綱手,也沒有東野橓,沒有男人也沒有女人,更沒有忍者這種生物,就是純粹的兩個酒友湊在了一起!”
東野橓說道:“怎麼樣?願意陪我喝一個痛快嗎?”
帳篷裡能聽到嘩嘩雨滴的聲音。
綱手臉上出現猶豫。
“你不會害怕自己喝不過我,因此丟掉面子,所以不敢吧?”東野橓故意激道。
綱手立時不滿道:“放屁!我怎麼可能喝不過你?”
說着掏出封印軸卷。
砰的一聲,桌子上就出現了十個酒葫蘆,每一個高度都有二十釐米,東野橓看的不禁嚥了嚥唾液。
馬的,這喝完自己不會死掉吧?
“怎麼?不敢?”綱手環抱着雙手冷笑一聲。
“怎麼可能不敢?論喝酒,我還沒有怕過誰!”東野橓滿嘴吹着牛皮,抄起一個酒葫蘆,“來,幹了它!”
綱手那是真豪爽,拿起酒葫蘆拔了塞口就開懟。
咕咚咕咚的吞嚥聲在帳篷裡響起,東野橓看的心裡發虛,但是........
眼睛一閉,幹吧!
是死是活就這一遭了,話都放出去了,怎麼能失言呢?
“來!”
......
“來!”
......
“你這個老女人行不行啊?來!”
......
“不,不喝了,饒了我吧,姐姐,不,不要啊.......”
......
從一開始的豪情萬丈,到了後來的痛苦哀嚎,鼻涕滿臉抱着綱手的小腿求饒,鬼知道東野橓到底經歷了什麼。
反正就是喝,不停的喝,吐完了繼續喝,趴下了繼續喝。
東野橓發誓他這兩輩子從來都沒有一次喝過這麼多酒,到了後面,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在飛。
迷迷糊糊的,他又從眼淚鼻涕齊出的求饒,變成了豁出去的硬鋼。
他好像說了很多了不得的話,好像和綱手吵了起來,吵着吵着還打了一架,打的把帳篷都拆了,一羣木葉忍者來拉架。
但是東野橓不服,被拉開的時候,還是狠狠踹了綱手一腳。
綱手被他一腳踹倒在泥地裡,披頭散髮,滿身泥漿,狼狽不已,東野橓見了指着她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感覺非常的爽。
然後綱手像是瘋了,捏着拳頭就朝他衝了過來。
最後又發生了什麼,東野橓則徹底記不起來了,只是身體本能的在結印,連忍術都用上了。後面好像還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隱約能聽到一羣木葉忍者在驚呼,能感受到一羣人看他的目光帶着某種火熱。
.......
東野橓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光,很刺目。
然後腦殼疼,接着是渾身疼,沒有一處不疼。
他掙扎着坐起來時,直接就懵了,因爲發現自己渾身都打着繃帶,跟一個木乃伊似得。
“喝了個酒把自己喝成這樣子?”東野橓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他很快就醒悟,喝酒是不可能喝成這樣的,一定是綱手揍了自己一頓。
“這老女人性格真惡劣,我好心好意陪她喝酒,沒落到好處不說,反而捱了一頓打!”東野橓一陣腹誹吐槽。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
“什麼?我把綱手揍了一頓,而且是當着一羣木葉忍者的面揍得?”看着波風水門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東野橓如遭雷劈,整個人都驚了。
波風水門無奈的道:“是啊!”
“話說你們兩個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後面打的拉都拉不開,而且你還不停的叫綱手前輩老女人........”
說到這裡,波風水門的表情很古怪。
像是想笑,但是又不好意思笑。
什麼?
東野橓如遭雷劈。
滿眼的不敢置信,老女人這個心裡話,他竟然在喝醉後說出來了?
完了!
“......完了!”東野橓捂着臉,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軟倒在牀上了。
以綱手那小肚雞腸的性格,自己這麼罵她,只怕以後不會在理自己了。
“我的木遁啊!”東野橓哭了,自己還沒有學會木遁。
早知道就不浪了,非得拉着綱手喝酒,結果沒有開導好人家不說,直接把人家給打了。
這是要反目成仇的節奏啊!
這時波風水門忽然輕咳一聲,表情嚴肅的盯着東野橓道:“橓,有一件事情我要問你!”
“什麼?”東野橓一臉茫然。
“關於木遁的血繼限界,你是什麼時候開發出來的?”波風水門語氣急促的問道。
“木......遁??”東野橓一臉懵逼,“我這些年一直在開發,但是沒有開發出來啊,等等!”
東野橓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精光。
他整個人忽然就激動了,拉着波風水門的手,眼神渴求的道:“水門前輩,你是說我昨天晚上用出了木遁?”
波風水門嚴肅的點點頭:“是的,不但是我,還有三十多位木葉忍者都看到了!”
“啊哈哈哈哈!”
東野橓根本就沒有聽波風水門後面的話,在波風水門點頭確認時,他就直接笑瘋了。
什麼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就是啊!
自己辛辛苦苦每天琢磨開發木遁,結果好好的怎麼都弄不出來,喝醉了就用出來了,東野橓也是服了。
但笑着笑着,東野橓臉上的表情直接就僵住了。
僵硬的轉頭看向波風水門:“老師你是說,我的木遁,被三十多位木葉忍者看到了?”
“是的!”
“.......完了!”東野橓一下子又軟下去了。
“你放心吧,我已經下過封口令了,這件事情會被列爲村子的高級秘密!”波風水門嚴肅的說道。
東野橓失魂落魄的搖着頭:“沒用的.......”
被三十多位木葉忍者看到,他們一定會將消息傳遞給村子的,到時候猿飛日斬知道了,團藏也會知道。
而團藏知道了,全世界都會知道。
“我感覺,自己接下來一定會受到迫害!”東野橓瑟瑟發抖,感覺這個世界到處都是惡意。
這會兒他有點煩躁,怎麼不清醒的時候搞出木遁,偏偏喝醉了之後才弄出了呢?而且還被那麼多人看到。
“不要太過擔憂了橓!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向自來也老師申請先將你調回村子裡,等戰爭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