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啊,總是礙手礙腳的。”
“太好了,佐助!額~”
“你,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你這個~超級大白癡~”
“爲~爲什麼~要保護我~”
“我怎麼~知道~”
“哼,我明明~最討厭你了~”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要來救我~”
“太多管閒事了!”
“誰知道啊,身體自然的就撲過去了,笨蛋~”
“佐助!”
“還沒打倒那個男人,還沒打倒哥哥,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
“你不要死~”
(≧﹏≦)
“他,爲了保護重要的人,明知道那是陷阱還奮不顧身的撲過去。”
“他,是值得尊重的忍者。”
“第一次碰上同伴的死嗎?這就是忍者的路。”
“你少羅嗦,我明明是最討厭你的!”
“不可原諒!我要殺了你!!!”
(以上原著動畫臺詞,重新看的時候還是覺得很感人)
。。。
“撒西不理噠吶,九喇嘛~”
看着下方橋上的冰晶中透露出的那紅色的實質化查克拉組成的狐狸怪獸,夜一在空中不由得露出了久違的狐狸笑臉。
沒有了小時候那種稚嫩和調皮,沒有那種可愛的陰險,反而更顯的成熟而有韻味。
我長大了,但該控的我依然控着。
九喇嘛,不知道你有沒有聽我的話,把那一身絨毛養的厚厚的,好像在嘗試一次在絨毛裡翻滾的滋味。
。。。
九尾查克拉泄露出來帶給了鳴人無與倫比的爆發力,原本佐助全力使用豪火球都無法融化的魔鏡冰晶,卻被鳴人僅憑拳腳就一一打碎。
當白的面具被憤怒中的鳴人打碎,看到了白那張熟悉的臉,才讓鳴人從憤怒中轉醒回來。
鳴人和疑惑,在他的感覺中,白並不是一個壞人。爲什麼,爲什麼白要爲再不斬那樣的人,成爲他的工具去爲壞人工作。
白向鳴人說出了自己的悲傷故事。
水之國是一個排斥血跡家族的國度,白小時候覺醒了冰遁血跡,被自己的父親發現了。
父親帶着其他村民,親手將白的母親殺害了,並且還想將白一起殺死。
白失控的血跡能量將父親和同來的村民一起殺死,從此以後,白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
而且身爲一個血跡擁有者,幼小的他在水之國就是一被遺棄者。
這時的再不斬遇到了他,並且成爲水之國難得不排斥他的人,所以他將自己的人生意義完全託付給了再不斬。
並不是他沒有自己的美好願望,而是相對於那死寂般的孤獨而言,他寧願捨棄其他的一切抓住這僅有的依靠。
白認爲再不斬只是需要他的戰力,被打敗以後的他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失去了再不斬這個依靠。他不想面對一個人的孤單世界,所以他選擇——死亡。
另一邊的卡卡西,也已經通過忍犬追牙之術控制住了再不斬,使出了自己的成名絕技雷切,就要結果了這個霧隱鬼人。
白祈求着鳴人能終結自己的生命,他明白鳴人和自己很相似,他一定能感覺到自己的絕望。
鳴人收到了白的心意,終於下定決心成全他。
不過就在這時,白接住了鳴人的攻擊。
“我還不能死!”
白單手結印使用冰遁進行高速移動,出現在了即將被卡卡西雷切擊中的再不斬面前。
他發現了另一邊戰鬥中的再不斬有危險,打算爲再不斬完成最後一次任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着致命的——雷切。
雷光極速接近再不斬,這時的白已經轉移到了卡卡西和鬼人中間!
“呲~”
“再不斬~”
“居然說我的未來只有一死”
“哼哼哼哼,你的語言又落空了,卡卡西~”
再不斬瞳孔劇烈的收縮,看到了擋在面前的白,他知道白做了些什麼,而這麼做的後果。。。
表面上裝的很冷酷,但是實際上再不斬的心裡充滿了壓抑和憤怒,對於白來說再不斬就是唯一,反過來政變失敗逃離了祖國的再不斬,同樣把和自己相依爲命言聽計從的白當作了生命中僅存的意義。
報仇,再不斬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一定要砍了卡卡西,爲死去的白報仇!
“卡卡西呦,好久不見,你好像變弱了許多啊~”
輕輕的推開了身後的白,同時也放開了緊緊抓着卡卡西雷切的手。
這時再不斬纔看到原來白並沒有被卡卡西的雷切擊中,在白和卡卡西之間,竟然還有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黑髮少年。
“再不斬先生,你,沒事吧~抱歉我失敗了,作爲工具我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價值。”
“哼,先解決眼前的局面在說吧,發揮出你僅存的價值吧。”
“你在說什麼鬼話,那傢伙,那傢伙可是想要用身體幫你擋住攻擊啊!他明明這麼喜歡你,但是你就真的無動於衷嗎?”
“變得像你這麼強後,真的會變得這麼冷血嗎?那傢伙爲了你,連命不要了啊!”
“連自己都夢想都沒有,作爲工具寧願死去這種事情,這種事,這種事實在太痛苦了~”
一旁的鳴人發現白出現在了再不斬身邊跑了過來,聽到再不斬的話忍不住情緒崩潰的哭喊着。
“小鬼,別再說了。”這時再不斬竟然也流下了眼淚。
“也許你說的對,忍者也是人,可能沒法變成完全沒有感情的道具。白,謝謝你始終陪伴着我。”
而白聽到了再不斬的話,眼眶同樣充盈着淚水,他明白從現在開始,自己不再只是一個工具而被需要着。
再不斬是真正的像自己喜歡他一樣喜歡着自己,失去的意義,重新回到了他的人生。
“誒,你是誰!卡卡西老師,這個人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和再不斬一夥的敵人嗎?”
感動了自己也感動了他人的鳴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終於回過神來發現場中多出來的夜一。
“敵人,剛剛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就下了那個面具小子。”
守護着達茲納的小櫻目睹了夜一就下白的全過程,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即使看到夜一那帥氣的臉龐和白那精緻的面容,都沒有絲毫花癡動搖,謹守着忍者條例舉着苦無戒備着。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人給了鳴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當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心裡有着莫名的感動和喜悅源源不斷的涌現出來。
爲什麼,對一個敵人會有這樣的感覺~
“鳴人,佐助他在哪裡?”小櫻這時也發現了過來的只有鳴人一個,缺少了另一個她魂牽夢繞的身影。
“咳~”鳴人的注意力被小櫻重新轉移到了佐助身上,他握緊了拳頭,偏過頭去不敢直視小櫻的眼睛,心情一下子沮喪難過起來。
“騙人的吧,鳴人,佐助他~”
小櫻視線轉移到遠處地面上那個躺倒的身影,想到了一個可能的她瞬間眼淚止不住快要流出來。
達茲納同樣明白了鳴人這個表現代表的意義,“即便我在,也不用顧慮我,這種時候,就好好的哭出來吧~”
“忍者心得第25條:忍者無論在任何情況,都不可以將感情外露,以任務爲第一,心中謹記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流淚,佐助,佐助君~啊~”
小櫻想要強忍着淚水,但僅僅1秒中眼淚就不爭氣的崩潰流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這就是,這就是所謂的忍者嗎?實在,實在是太痛苦了~”
“於其在這裡哭泣,不如擦乾眼淚去把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帶過來好好治療一下。”
“什,什麼?佐助他,佐助他~”
聽到夜一的話,小櫻驚喜的擡起來頭看着夜一,之後也不管夜一說的是真是假,也不在乎周圍還有強敵環伺,和達茲納對視一眼取得他的同意,牽着達茲納的手一起跑向佐助的位置。
夜一的發聲把場中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到了他的身上,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在場竟無一人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你是!”卡卡西注視着夜一的臉,仔細大量一番後,終於認出了這張臉的主人,雖然長大成熟了許多,但是這張臉,不會錯一定是他,自己最引以爲傲的第一個弟子!
緊緊的握住斬首大刀和白退到了另一邊,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腦海裡不斷閃過自己記錄上的資料,想找到印象中是否存在這一個人。
白比再不斬先認出了夜一,雖然比資料上的圖像大得多,那畢竟是5年前的影像,但現在還能依稀看到過去的樣子。
“閣下,閣下可是傳說中的木葉暗影?”
“什麼,喜瑪達,竟然是那一位~”再不斬聽到白的話,原本提起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卡卡西收回了防備的動作,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子出現,一切就都結束了。
“夜一,你回來啦~”
“是啊卡卡西老師,5年了,我終於回來了~”
“想不到,你一走就是5年啊!”
“是啊,真是漫長的時光啊~”
卡卡西和夜一在敘舊,白和再不斬這時也理智的保持沉默,但另一頭那一位從來都不懂什麼叫安靜!
“喂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卡卡西老師,你認識這個人嗎?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鳴人,安靜一點。稍後我會和你解釋!”
“夜一,敘舊就先到這裡,我要先把再不斬解決掉。”
說着卡卡西擺出了進攻狀態,白和再不斬聞言也開始戒備。
“我說卡卡西老師,給我一個面子放過他們吧。你們沒有必須戰鬥的理由~”
鳴人原以爲囂張的要死的再不斬聽了夜一這更囂張的話會兜頭砍他一刀,想不到再不斬竟然出人意料的答應了。要知道在忍界,忍者接受了委託就算是死也要完成,這是鐵律,想不到再不斬竟然違背了這條鐵則!
“白,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