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倆人恢復正常,活蹦亂跳的沒什麼問題,雛田也就沒有久留,而是立即動身去辦正事。
病房裡,重歸寂靜。
“我一直盼着雛田能有出息,以她的天賦,才能,我並不懷疑她將來會有一番大成就。”日足仰躺在病牀上,呆呆道。
“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分家那羣狡猾的傢伙,居然藏着掖着,寧肯一事無成,碌碌無爲一生,也不願爲宗家效力。”
祖父沉默。
要換成以往,得知真相以後,他必然會暴怒,用籠中鳥咒印抹殺一半分家成員,其他人也要折磨上一段時間,作爲懲罰。
這羣膽大包天到欺騙宗家的,該死的分家,尤其是想到當初死在戰場上的長子,他就更是怒火攻心。
如果有這些隱藏上忍保護,他的長子怎麼會死?
此時此刻,他是不好再動手,畢竟,日向家當前的高度,需要這些隱藏上忍的力量。
“父親,你這是要……”日足疑惑。
“事情已經這樣了,與其在這裡胡思亂想,不如去幹些正事。”祖父道:“雛田挪用了那麼多的家產,當務之急,是儘快把這些損失的錢給收回來。”
“對對對!”日足反應過來,也跟着跳下牀,跟着父親一起,急匆匆離開醫院。
“你帶人去抄木葉高層的家,甭管值不值錢,統統搜刮走,房子騰出來,之後找個合適的買家出手。”祖父道。
“我去找三代問問看,這守護忍制度是怎麼回事,分家那邊說沒什麼,但我總覺得這個很重要。”
“好。”日足點頭。
父子倆分頭行動。
雛田這邊,得知佐助已經被富嶽送過來了,她立刻趕回宗家。
“鳴人呢?”見面的第一時間,佐助等不及的開口問道。
“和妻子一起,去祭拜父母了。”雛田道。
“妻子?”佐助愣:“你是說,鳴人結婚了!和誰結的婚,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前不久,大概兩個多小時以前吧。”雛田道:“對象是我的族人。”
佐助懵,弟弟結婚,如何重要的場合,他這個哥哥居然不知情,不在場,簡直,簡直是豈有此理。
見佐助渾身發抖,氣得鼓起臉來,善解人意的雛田,微笑道:“時間關係,只是簡單的婚禮,之後會補辦一場更大的,到時一定要來參加哦。”
霎時,佐助的氣是消了一半,他輕哼着偏過臉去。
“來,看一下,這四個裡邊,伱要選誰當你的妻子。”雛田示意佐助過來:“最大的十二歲,最小的和你同齡,都是很漂亮,很可愛的喲。”
佐助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鳴人的妻子是什麼樣的。”
雛田想了想,簡單形容了一下。
“我也要這樣的,年齡比鳴人的妻子大,實力比他的妻子要強。”佐助道:“一個不夠,我要兩個。”
“……”雛田。
知道佐助的好勝心很強,尤其是當鳴人作爲競爭對手的時候,佐助總會升起一股迷之好勝心,不服輸,不願輸給鳴人。
所以她才特地點明瞭鳴人已經結婚的事,以此來刺激佐助,讓佐助想要結婚。
這一招,只適合這個年齡段的佐助,等佐助長大以後,經歷的事多了,更加成熟,就不會再管用。
只是看樣子,她還是小看了佐助對鳴人的好勝心。
“辦不到。”雛田道:“鳴人的妻子,已經是分家的單身女族人裡,年齡最大的了。”
這還是雛田特意爲鳴人預留的,不然人家也早在十八歲時,就隨便找個看着順眼的男人給嫁了。
“其他,已經十八歲,或是接近十八歲的女族人,也都有了戀人,我不可能爲了你,去拆散他們。”雛田道:“適合你,可供選擇的就這四個。”
佐助皺眉,轉頭看向並排站在不遠處,或好奇,或緊張,或侷促不安的四個女生。
對女人,對戀愛不感興趣,再可愛的女生,在他眼裡也沒什麼出奇之處,如果不是家族需要聯姻,他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找對象。
傳宗接代有哥哥,他的追求就一個,力量,可以勝過鳴人的力量。
沉思片刻,佐助道:“你們裡面,誰的實力最強。”
四女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她們接受的教育和訓練是一樣的,實力,不分上下。”雛田道。
不分上下?佐助來回打量,選擇個頭最高,看上去最厲害的一女,開口道:“出手吧,我試一試你的水平。”
得到雛田的同意,這名女生上前,向着佐助走去。
“要來嘍。”她出聲提醒道。
“恩。”佐助提高注意力,全神貫注,下一刻,對面的女生無需結印就開啓了白眼,身形一晃,從他的視野中消失。
覺察到身後有勁風襲來,佐助一驚,連忙往前閃去,避讓躲閃,誰知,眼前一花,女生又出現在他面前,纏着繃帶的右手,準確無誤,印上了他的肚子。
嘭!佐助倒飛着撞在柱子上,一口血沒忍住,就這麼吐了出來。
沒想到佐助這麼弱,全力出手的女生愣在那裡,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雛田。
雛田笑了笑,表示沒事,轉而對佐助說道:“怎麼樣?”
“幻術嗎?”佐助擦去嘴角的血,沉聲道。
“恩,這是分家最常用的流派,幻體術。”雛田道:“你對幻術的認識不足,破解速度不夠快,基本上是很難取勝。”
“她們四個,我全都要了。”佐助道。
“四個……你吃得消嗎?”雛田無語。
“不要小看宇智波。”佐助淡然道。
同一時間,暈乎乎,早就回家的早未,沒有去摻和族裡的大事,她清楚自己的定位是分家,不能過線。
發現在雛田的院子裡,獨自在這裡苦修,累到趴在石桌上睡着的花火,走近一看,見花火汗流浹背,衣服是被汗水打溼,跟水洗了一樣。
早未取出手巾,輕輕給她擦汗,還想着要抱花火進屋,給她換身衣服,就在這時,綁在花火腦門上的頭巾,脫落。
看到籠中鳥咒印褪色了,早未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呆若木雞。
這這這!
雛田不是給花火打上籠中鳥了嗎?還當着大家的面嘗試過,當時的花火,痛到在地上打滾。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