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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衆人納悶之際,那些白蛇突然主動讓出一條小路,南以爲是這些白蛇們突然放棄的圍攻,故意讓出來放他們離開的,於是便興奮的對水戶澗說道:“這些傢伙是不是放棄對我們的進攻了?這些路是不是特意給我們流出來,讓我們離開的?”

沒有等南把自己想到的可能性說完,一旁的日向藤井就是狠狠的澆了他一頭涼水:“你未免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了呢!”

說完,藤井還特地爲南指了指遠處,然後對他說道:“你看,這些白色是在爲它們讓路呢!”

南順着藤井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的景象讓他的汗毛都立刻起來,此時在不遠處,無數條黑色的蛇正向他們這邊匯聚了過來!

那些黑蛇在爬到水戶澗所召喚出來的水牆前之後,竟然很有靈性的甩起尾巴,奮力的擊打起那厚厚的水牆來。

原本被這些黑蛇的形象嚇到不行的南在看到這樣的景象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這些蛇可真是自不量力,竟然打算···”

沒等南把話說完,水戶澗所召喚出來的水牆上竟然開始出現了裂痕,接着沒過多久,在南面前的一道水牆頃刻間便碎裂成了粉末!

南被這場面嚇的夠嗆,直接湊到了秋山的跟前,結果這時他才發現,這些黑蛇雖然擊碎了水戶澗召喚出來的水牆壁,但是它們並沒有選擇繼續進攻。

就在南感到納悶的時候,這些蛇突然再次讓出了數條通往中心的路來,已經得知了其中規律的南忍不住朝遠處望去,只見不遠處無數條青色的大蛇正朝着他們這些湊了過來!

朝着水戶澗他們爬過來的那些青蛇雖然在數量是遠不如之前的白蛇和黑蛇,但是這些青蛇的體型卻要大上許多。

水戶澗見自己召喚出來的水牆竟然如此輕易就被大蛇丸召喚出來的那些黑蛇給擊碎了,這直接表明了大蛇丸的實力,同時他也察覺出來,面前的這些蛇絕對不是一般的蛇,稍後若是真的等這些蛇羣靠上前來,以他們幾個人的實力,對付起這些蛇來,絕對沒有那麼容易!

在想清楚了這一點後,水戶澗雙手快速地結起印來,隨着他結印結束,突然從他的口中噴出了數顆水球。

這些水球帶着強大的攻擊力度,盡數朝着那些看起來實力最強的青蛇們進攻過去的,行進在最前排的幾條青蛇在被水戶澗的水彈擊中後。立即在原地扭動了幾下身子,然後沒掙扎了幾下便沒了性命,儘管有這樣的前車之鑑,但是行進在後面的那些青蛇卻絲毫沒有畏懼,他們仍舊在不斷的朝着水戶澗他們爬了過來。

隨着那些青蛇離着水戶澗他們越來越近,之前停滯在原地不動的那些黑蛇和白蛇也開始緩慢地移動起身子,向着水戶澗他們移動過來。

看着此時密密麻麻不斷靠近的蛇羣,看的秋山等人是一陣頭皮發麻,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們不但救不出謹誠,甚至有可能連他們自己都會被大蛇丸困在這裡。面對如此棘手的情況,秋山決定不再等待,開始主動對這些蛇羣發動起了攻擊。

只見秋山將雙手擺出了一副結印的姿勢,然後口中開始唸唸有詞起來,接下來便看到一股旋風從他的嘴中噴吐了出來,那些旋風從秋山的口中涌出後,全部朝着那蛇羣襲去,颶風瞬間便將那些靠過來的蛇羣吹的到處都是,就連剛纔打頭陣的那些黑蛇,也被秋山的颶風給吹到了一旁。

此時大蛇丸看到自己的進攻被秋山以一己之力抵擋下來,一臉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到這個來自匠忍村的傢伙,居然實力這麼強,不過在我這裡,任憑你實力再強,也別想逃出我這實驗室!”

大蛇丸話音剛落一下,他便再次將雙手合攏起來,隨着他口中一陣唸叨,一條紅色的大蛇突然從山洞深處鑽了出來,這頭大蛇的直徑足足有兩米之長,僅僅是朝着水戶澗他們爬過來的時候,就讓他們覺得整個山洞都跟着顫動了起來。

就在大蛇丸控制這那條紅色巨蟒對秋山他們發動起攻擊的時候,一個白衣忍者忽然急匆匆的從山洞外面跑了過來,他跑到大蛇丸面前,喘着粗氣說道:“大蛇丸大人,兜大人,不好了,賽場那邊出事了!”

此時的大蛇丸正在全力控制着那條被他剛剛召喚出來的紅色的蟒蛇,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這名白衣忍者的話,而在他身邊的那名銀髮忍者,也就是那名白衣忍者口中的兜大人則是一臉平靜的對那白衣忍者說道:“彆着急,慢慢說,賽場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於是,這名白衣忍者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將大蛇丸他們離開後,比賽場上所發生的事情,悉數告訴了銀髮忍者。

原來,在那名巖忍隊長使用忍術的逼迫下,那名矮個子忍者終於因爲忍受不住身上的疼痛,如實交代了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是大蛇丸逼迫我們這樣做的!”

此時那名矮個子忍者已經因爲渾身失血過多而變得極度虛弱起來,此時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離死就不遠了。

在承認自己這一切之前,矮個子忍者還是做過一番思想鬥爭的,在他看來如果自己繼續死咬着牙什麼都不說,最終肯定會被面前的巖忍活活殺死,如果自己如實交代了,身爲火影的猿飛日斬一定會去好好的找大蛇丸算賬。

到時候自己便可以輕鬆逃過大蛇丸的魔爪,如果自己不說的話,眼一眼前這名巖忍隊長的性子很可能會直接殺掉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大蛇丸那邊非但不會有什麼表示,反而會讓自己遺臭萬年,成爲整個村子的恥辱。

因此在清楚這其中的利弊之後,這名矮個子忍者再也堅持不住,於是他一邊苦苦哀求着巖忍隊長收回忍術一邊說道:“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