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塞拉,我們抓緊時間走吧。”瑪法里奧在空中看着下方的耐塞拉。
耐塞拉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聽到瑪法里奧叫她就跟着飛了過去,內心則是開始思考起來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瑪法里奧的目光充滿了擔憂的神色,那些巨龍絕對想不到,帶領他們衝向戰場的耐薩里奧,將在那裡背叛他們.....
衆龍很快逼近了目標,戰場就在眼前了,他們一邊飛,一邊準備投入戰鬥之中。耐薩里奧引領他們在低空飛行,並用巨龍之魂的力量驅散了周圍的迷霧,神符的力量給衆龍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包括阿萊克絲塔薩和其他的守護巨龍,所有龍都相信這是一件威力驚人的武器。
而在蛛魔王國的土地上,王峰正在讓後來到來的蛛魔們瞭解蛛魔金幣到底有什麼用,並且加快金錢的熔鑄速度。
勝利已經唾手可得,耐薩里奧飛到空中,腦海中全是那種低語的聲音,快到了!快到了!快到了!那些聲音說道,快了,快了。
它們似乎極其的自信。
而戰場的另一邊暗夜精靈正在和山洪一般的惡魔拼命的廝殺起來,伊卡萊特渾身沐浴着鮮血,那都是惡魔的血液,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衫,更多的地獄火和惡魔守衛包圍了上來,他沒有後退的餘地,身後是大量的暗夜精靈傷員,他必須阻攔這些追擊的惡魔,否則深受重傷來不及救治的暗夜精靈只能死在這裡。
王峰已經和蛛魔王國的國王達成了共識,蛛魔王國尊敬的將王峰視爲文明導師,並且聽從王峰的建議開始推行蛛魔金幣同時統一度量衡。
瑪法里奧焦急的在空中飛行着,身後的耐塞拉似乎是感應到了來自血脈的力量,讓她渾身的鮮血都在急速的流淌着,她感覺到了一絲絲燥熱的氣息。
王浩怒視着面前的龍人部隊,已經來了多少了,簡直沒完沒了,而已經和他們戰鬥這麼多天的埃託利托斯坦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但是這怎麼可能呢,情報裡明明說他正在和其他守護者前往對付惡魔的戰場上纔對啊。
埃託利托斯坦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傷痕,他看着王浩,不明白曾經對他來說那麼偉大的存在會變成這個弱小的模樣。
如何打造裝備,這是一個值得蛛魔們研究多年的問題,畢竟以它們的手腳很難去鍛造一些武器或者是鎧甲,不過對於附魔技術蛛魔們已經有了少許的突破。
“能不能在使用一次之前用的那種魔法?”拉芬克雷斯特對着遠處的諾茲海姆大吼着,身邊的軍官們一個個焦急的看着周圍的慘象卻無動於衷,星眼更是拿着自己的寶劍完全不知道防禦着什麼。
諾茲海姆還沒有完全從時間魔法的反噬中走出來,他聽到拉芬克雷斯特的話語猶豫了片刻,剛想要回答,卻被趕回來的伊卡萊特給攔住了。
伊卡萊特抓住了諾茲海姆的肩膀“你還想要使用大範圍的時間魔法?就算有永恆之井的力量加持,你的身體也負荷不起了,哪怕你是巨龍,代價也不是你能承受的。”
諾茲海姆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他看着面前的伊卡萊特晃了晃腦袋,面色有些掙扎“可是......”
“交給我,你先好好休息救住傷員!”伊卡萊特已經決定好了,也不管去節省所謂的魔力了,他的雙眼開始不斷的交織演化理想中的夢境。
聖光開始逐漸在蛛魔的社會中普及,王峰已經被蛛魔推崇到更高一等級的存在。
對比起那邊的戰場,王峰這邊要舒適許多,不過那也只是過去了,現在的王峰已經離開了蛛魔的領地,只留下瓦莉拉在那裡繼續帶領蛛魔探索整個地下世界,現在的蛛魔要比過去的蛛魔變化太大了,他們都開始有模有樣的穿起了衣服,本身他們噴塗的蛛絲就是最好的紡織材料之一,他們已經不再吃帶血的食物,也不再用所謂的肉蟲交易了。
蛛魔們已經熟悉了蛛魔金幣的價值,也知道了這小小的金色硬幣代表着什麼,尼古拉斯聽從王峰的建議開創了屬於蛛魔王室的銀行,以後的金幣發售只能由王室來掌管,他現在代替老國王行使權力,加強中央集權,現在的他宛然就像是一名新任的國王。
蛛魔們已經拋棄了在石刻上記錄事情,他們已經學會了如何造紙,簡單的原材料價上他們的蛛絲就能製造出結實耐用的紙張。
在未來的破曉大陸,蛛魔的蛛絲仍然是一種極佳的鍊金材料,蛛絲的用途相當廣泛,無論是製造業,還是鍊金業都少不了蛛絲的用途,蛛絲的價格隨着品質的提升而逐漸走高,越稀有的蛛絲就越值錢。
“真的很難想象,我們的先祖會有如此輝煌的成就。”
破曉大陸探險者協會的一名蛛魔考古學家在自己的蛛魔考古學的記錄中如此寫道。
至於王峰爲什麼會從這裡離開,主要原因是他現在正在被追殺,雖然蛛魔一族提出了幫忙,但是他卻拒絕了。
現在的蛛魔是無法抗衡燃燒軍團和龍人的。
沒錯,現在的王峰就是被龍人的隊伍和燃燒軍團的隊伍追殺着,可能是知道自己中瞭如此愚蠢的計謀,薩特滿腔的怒火無從釋放,他現在的樣子十分狼狽,頭頂上的一對羊角已經斷了一個。
“我很好奇,你們拼殺那麼久爲什麼還能合作呢?”王峰在這羣惡魔前方飛行着詢問道。
薩特憤怒的吼叫着“閉嘴,該死的,你這個......”
憤怒的薩特已經無法組織好自己的語言了,可想而知他到底氣成了什麼模樣,燃燒軍團和龍人一起追殺着王峰,但是奇怪的是,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追上前面那個渺小的身影。
他的速度怎麼那麼快?
薩特不禁產生了這樣的疑惑,而且王峰給他的感覺像是吊着他們,既不加速也不減速,看他遊刃有餘的樣子好象隨隨便便就能溜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