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比較乖，比較聽話，開心的笑聲讓歐陽曉曉一度懷疑她表哥並沒有破產，佳佳也沒有失去媽媽變成單親家庭的孩子。
一時間歐陽曉曉幾乎忘記了自己想要詢問什麼，她尷尬了一下，然後問道：“佳佳，今天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呀？”
“今天爸爸沒有熬夜，所以爸爸很聽話，佳佳很開心。”
歐陽曉曉想到了各種理由，但是唯獨沒有想到這個。
“……”
她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接着問道：“僅僅是因爲這個，佳佳就是這麼的開心嗎？”
“是啊～”
佳佳一邊打電話，一邊和小狗狗逗趣。
“小姨，我給你看看我們家小狗吧。”
歐陽曉曉對於現在的佳佳開心的心情，還略微有一些不適應，再加上她昨晚也是熬夜看小說，現在眼睛很痠痛，腦袋也是感覺重重的。
“佳佳，手機開流量很貴的…”
歐陽曉曉是怕佳佳不懂，視頻通話，很廢流量。
“不會的，我們家有wifi。”
佳佳說着就是打開了視頻通話模式，歐陽曉曉那邊詫異的接收了，佳佳之前一直在城裡居住，對電子產品也算比較熟悉，即便現在農村的孩子，也很少有不會玩手機的。
“佳佳，你和爸爸現在住在哪兒？不是老家農村嗎？”
“是農村呀？”
“農村現在也有網線了嗎？”這個歐陽曉曉還真的不知道，她已經太多年沒有見過農村是什麼樣子了。
“嗯，小姨，快看，我們家小狗炎炎，可不可愛？”
“…可愛，佳佳，其實我這次打電話是想問你，你爸爸他，他還在寫小說嗎？”
“在寫呀，媽媽一直唱歌，爸爸也一定會一直寫小說的。”
這個佳佳知道的非常清楚。
“……”
歐陽曉曉看着手機鏡頭裡面佳佳一直玩着小白狗，終於問出她這次打電話的目的。
“佳佳，你爸爸他最近寫小說，有沒有什麼變化？”
“有呀——”
佳佳也沒有隱瞞。“爸爸說他的新小說已經寫火了，現在一個月可以掙1萬多呢。”
“……”
咯噔——
歐陽曉曉整個人幾乎被雷擊中一般，心中所有的猜測在這一刻幾乎全部變爲了真實，她甚至手心都在略微的冒汗。
怎麼可能？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歐陽曉曉的聲音開始有一些顫抖起來。“佳佳，你告訴我，你爸爸的新小說是不是叫作…《鬥破蒼穹》？”
“呀，爸爸出來了…小姨，要不你和爸爸說吧。我還小，爸爸寫的小說很多字我都不認識，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佳佳說着就是小跑下樓，歐陽曉曉這邊還能夠聽到佳佳外放的聲音。“爸爸，是小姨的電話。”
“小姨？”
蕭炎詫異一下，歐陽曉曉也給她打過電話，曾經蕭炎落魄的時候，她也有安慰過，但畢竟十幾歲的女生，一直給姐夫聯繫也不太合適，最近就沒有聯繫了。
“哦，等一下，洗個手。”
蕭炎洗了手後，接聽了電話。
佳佳也沒有興趣偷聽，追着小白狗到院子裡面去玩了。
…
“姐夫…”
歐陽曉曉面對蕭炎的時候，還有一些緊張。
蕭炎來到樹蔭下，笑道：“你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蕭炎其實已經有所猜測到歐陽曉曉打電話過來的目的，不過，表面上他自然要裝作不知道。
不然他【藥桶】和【王小姐】的馬甲就要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