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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妃暄的最後一句話,女主人的味道極重,似是兩人早已半隻腳跨入婚姻一般。可現實卻是兩人依舊曖昧不清,雖然兩人都明白彼此的情意,卻總是繃緊嘴任由那層窗戶紙隔着。
也僅僅需要一個哪怕是僅有三秒鐘的溼吻也能將那層怎麼看怎麼礙事的窗戶紙捅給破嘍,可兩人卻總是不厭其煩的隔着它說情話。說是害羞吧,抹不開面。那就別談情說愛,這年頭談戀愛不就談個不要臉嗎?可若是說兩人有這種特別的略有些不正常的愛好,那別人就無話可說了。
不知怎的,涅塵也順口笑道:“到時候可要敞開了喝,反正不是自己的,吃多少賺多少。更何況還沾着個喜字?”
涅塵這話一出口,等於將窗戶紙給悍然撕破。
管妃暄雙腮的桃紅剛剛消退,此刻又蔓延開來。那句話也就是迷迷糊糊的順口一說,倒也沒覺得咋地。可涅塵這一接口,意義就不一樣了……
小丫頭翻了翻白眼,頗爲無奈。她本來還在琢磨着等哪天瞅個機會不着痕跡的讓兩人將關係給確定下來,到以後也能趾高氣揚的跟弟弟妹妹們顯擺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可現在,女神阿姨一牽頭,爸爸就屁顛屁顛的黏了上去,倒沒她什麼事了……
老者大笑着點頭:“到時候,我這老頭子必然會去,這等盛世錯過就是一種莫大的遺憾!不醉不歸方可……”
小丫頭拽着爸爸的手盪鞦韆,咯咯笑道:“到時候,璃兒當花童……”
三個大人莞爾,這事非小丫頭莫屬,就是不知道男童會是誰。不說壓過小丫頭,能與其持平的卻也世間難尋。這世上有一個妖孽到逆天的小丫頭就已經足夠了。若是再加上一個,這天下或許就該崩碎了……
四人揮手告別。此刻話說得倒是漂亮。可到時候天南地北的,又豈是說到就能到的?
走出一段距離,小丫頭無意間回頭一瞥,卻發現立交橋下竟空空如也。那位讓人又愛又恨的老爺爺消失了蹤影。大眼睛中浮現些許疑惑。
涅塵對着小丫頭感嘆道:“丫頭,那些錢可沒白花……”
小丫頭點點頭,道:“這個老爺爺比陳爺爺還要厲害,璃兒會記住他的話的……”
而小丫頭又在心裡又補充了一句話,很是堅定:“璃兒姓涅,爸爸是涅塵……”
……
晚飯過後,跑了一天的小丫頭洗過澡後就倒在牀上打起了鼾。雖然在逛街這項運動上,女人的體格完勝男人。可小丫頭的硬傷明晃晃的擺在那,能撐下來已然不易。
涅塵披着睡袍從浴室走出來,卻發現客廳裡亮着微弱的燈光。在燈光的映襯下,一道窈窕的身影在陽臺上若隱若現。
涅塵回房拿出一件外套,走到管妃暄身後,細心地爲她披上。柔聲問道:“跑了一天了,怎麼不去休息?”
凝望着夜空的管妃暄回頭展顏一笑,道:“我在想牛郎和織女的命運是不是太過悽慘了……”
涅塵一愣,從來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看女人心思的他搞不懂管妃暄話裡的深意,但卻笑道:“如果他們兩人的愛情平平淡淡的隨了大流,到如今誰還會記得他們?再者說了,他們雖然一年見一次,但卻見得如此轟轟烈烈,也該知足了……”
管妃暄卻是美眸一瞪,嗔道:“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即使在天下人的見證之下一年見一次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份煎熬!”
涅塵訕訕一笑,沒有想到少有的發表一次意見卻討的一頓好罵。女人的心思,果然難懂。
管妃暄又幽幽的說道:“若是這事攤在你身上,你怕就不會這麼想了…….有情人不能眷屬,豈不讓人肝腸寸斷?”
涅塵微微頭大,他本以爲管妃暄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柔情女子,可如今看來,是他眼拙了。管妃暄這一多愁善感起來,脾氣見長,那惹人憂心的感染力也蹭蹭往上漲。
管妃暄見涅塵愣在那不說話,似乎將自己當成了空氣。伸出手咬着牙對着涅塵腰間的軟肉狠捏了一把,似是要把心裡的恨全都給捏出來。
涅塵倒吸一口冷氣,鐵打的身板也挨不過女子那雙剪刀般的利手。他真有些弄不明白今rì的管妃暄爲何會如此不正常,難道是因爲白天的那句話?怕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一想起白天的那句話,涅塵心裡就像抹了蜂蜜似得。喜酒,喜酒,即使茅臺五糧液也敵不過這兩個字的魅力。更何況,喜酒還是因他而出?能跟女神大人喜結連理可是他最大的願望。
管妃暄剛在心裡得意的笑完,卻發現涅塵竟然呆呆的傻笑起來。她覺得她今天就有些不正常,卻沒有想到家裡還有一個比她更不正常的。算起來,唯一正常的,或許只有此刻豪放的躺在牀上打鼾的小丫頭了。
管妃暄爲了將涅塵喚醒,擡起腳在涅塵的腳面上來了一下,這次力道有所保留,她可不想給涅塵留下暴力分子的不良印象,女人還是溫柔些好。望着夜空柔聲問道:“你信不信那老先生說的?”
涅塵先是一愣,繼而大喜,忙不迭的點頭,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信,信,哪能不信,說的都是實話……”
傻子都會明白管妃暄問這句話的意思。管妃暄算姻緣,老算命先生便說姻緣在眼前。按照當時的情景來看,不是在說他還能說誰?老算命先生?不可能。即使來算命先生有老牛吃嫩草的意思,管妃暄也不會讓自己淪落。小丫頭?那就更不可能了!即使管妃暄搞百合,也輪不到小丫頭這樣的小小蘿莉……
管妃暄雙腮帶着兩抹酡紅,煞是迷人。涅塵一時間看癡了。不自覺的伸出手將管妃暄摟在懷裡,對着那柔軟的迷人雙脣印了上去。
在兩人的雙脣碰觸的那一剎那,似有電流襲遍兩人周身,皆是一顫。繼而,兩人都忘我的沉浸其中。雖然都是初嘗禁果,稍顯生澀,但卻還沒有出現牙碰牙尷尬情景。
就在兩人盡情的汲取,盡情的放縱,似要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的時候,一道迷糊糊的聲音將這略顯糜亂的一切打碎!
“爸爸,我要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