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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也中槍的涅塵沒有想到小丫頭會將戰火引導他身上來。他可以對天發誓,他從來沒有跟小丫頭說過這樣足以帶壞祖國嬌豔花朵的流氓話。可他張了張嘴,面對兩個女人含煞的眸子卻說不出一句解釋的話來。
小丫頭僅有三歲年紀,如果沒有他這個做父親的言傳身教,又豈會懂得這麼多?
管妃暄輕描淡寫的來了句:“以後,璃兒的教育工作就由我全權監管!”
涅塵膽戰心驚,不敢拒絕。
徐怡然則冷笑道:“跟我回去做筆錄,我嚴重懷疑今天的殺人事件與某人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yù哭無淚的涅塵只能乖乖聽從jǐng察阿姨的安排,不敢有絲毫的忤逆。幸好,沒有被銬上手銬。至於徐怡然那聳人聽聞的栽贓話語,他自動忽略。因爲,在衆目睽睽之下,也只有管妃暄自己知道他是這起死亡事件的始作俑者。可管妃暄會告發他嗎?答案,是否定的!
小丫頭對着被她親手推進火坑的爸爸可愛的眨了眨眼睛,小臉笑得燦爛如一朵嬌豔的花。
jǐng車呼嘯,今rì的京都註定不平靜。
在那條幽深的巷子裡,四個靈活的身影浮現。繼而,一人揹着逃跑那人的屍體沉重的離去。剩餘三人在那四個黑衣人的身上撒了些粉末之後也沉重的離去。
那早已死去的四個黑衣人的屍身冒出幾縷白煙,漸漸消融。
待一切消失殆盡,巷子又恢復平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jǐng車上,小丫頭調皮的爬啊爬,爬到了徐怡然懷裡。這個對徐怡然來說無疑是小惡魔的小傢伙從來就沒有放緩過對她的洶涌攻勢。雖然每一次都是毫無新意的完整照搬,可威力卻一次高過一次。她寧願面對命運一次又一次的捉弄,也不願面對小丫頭一次又一次要吃nǎi的不合理要求。
開車的大叔憋着笑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雖然徐大美人很可能不會說到做到,但讓他受些皮肉之苦還是輕而易舉的。別看徐大美人胸脯重,但身手卻分外利索。拳腳組合,那叫一個彪悍霸道。
到了jǐng局,徐怡然急忙將小丫頭送進管妃暄懷裡。雖然她的資本足以與管妃暄一較長短,但她卻很羨慕小丫頭總是粘着管妃暄卻不像跟着她那般那麼的驚世駭俗。
今rì再一次出現死亡事件,而兇手卻是毋庸置疑的。因爲,留着爆炸髮型的男子動手的時候,急速趕來的jǐng察叔叔阿姨們都隱約看在眼裡。再加上兇器鐵棍上滿是他的指紋,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
感覺到詭異的他自然悽慘的呼喊自己並不是兇手,可回答他的卻是溫熱但不失殘忍的拳頭。
涅塵,管妃暄和小丫頭三個人呆在同一間房間裡,徐怡然和大叔一塊給三人做筆錄。一回生兩回熟,涅塵和管妃暄的默契愈加純熟,回答的天衣無縫。
可即將結束的時候,一個意外來客突然闖入。
管母!她老人家上次尖酸刻薄的將涅塵損了個徹底,卻被嬌嬌姐乾淨利落的一招秒殺。
這次,看那難看的臉sè,明顯也是來者不善。
“女兒,你沒事吧?”管母還是最關心自己女兒的安危,等到肯定答覆之後方纔長舒了一口氣。
接着,管母的視線放在了涅塵的身上,冷笑道:“怎麼又是你這個鄉巴佬?妃暄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會遇到危險,我真的很想問一句,這是不是你親自導演的一場鬧劇,真正目的其實是想打我家妃暄的主意?”
涅塵還未答話,管妃暄便埋怨道:“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她可不相信涅塵會是那樣的人,而且,涅塵也不至於卑賤到這種地步。
“閉嘴!”管母這次沒給自己女兒好臉sè,冷冷道:“人家都把你賣了,你說不準還在那美滋滋的替別人數錢呢!”
接着,管母便又對涅塵鄙夷道:“就像我上次說的,你配不上我女兒。任何方面。我勸你還是儘早斷了這份心思,懶蛤蟆終究是癩蛤蟆,是永遠都吃不到天鵝肉的!”
涅塵摸了摸鼻尖,苦笑不已。這次,火力更足。
徐怡然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道:“請家屬離開,我們還在審訊中!”
可管母卻很不給面子的扭頭斥道,帶着囂張跋扈的氣焰:“去跟你們局長說去,你一個小隊長還不配跟我說話!”
管妃暄暗歎一口氣,嘴角噙着萬般苦澀。有這麼一個媽,還真讓人不得不頭疼。
徐怡然霍然起身,壓着火氣道:“我再重複一句,我們還在審訊中,無關人等馬上離開!”
大叔嘴角微翹,不瘟不火的看着眼前的鬧劇。不過,這在他看來卻是一處貨真價實的喜劇,可比電影好看多了。
管母的火氣也上來了,想她管家夫人在京都也算一號人物,何時被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隊長這般不給面子的呵斥過?怒道:“老孃還真不走了,你能把我怎麼的?”
徐怡然氣的胸脯上下劇烈起伏,深吸一口氣,低沉道:“如果你一意孤行,我只能以妨礙執法罪將你強行拘捕!”
“你來啊?”管母有恃無恐,瞪大雙眼,將雙手伸到了徐怡然面前。
徐怡然剛想動手,卻見管妃暄將管母拉到了一旁,怒道:“你究竟想怎麼樣?你還嫌管家的敵人不夠多,不夠強?難道你真的想讓管家成爲衆矢之的不成?”
管母也來了急脾氣,再加上從來沒有頂撞過自己的女兒竟然因爲兩個無關緊要的外人對她怒吼,氣急敗壞的大聲道:“我爲的什麼?還不是爲的你?不想讓你被那些混蛋欺騙。你的幸福絕不在像他這樣一無是處的人身上!”
管母指着涅塵,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
管妃暄還沒有回話,一個稚嫩的聲音喊着憤怒響徹整個房間。
“你口口聲聲的說爸爸是癩蛤蟆,可你卻哪有一點天鵝的樣子?你口口聲聲說爸爸一無是處,可你敢摸着良心打包票說你能一眼看透每一個人的本質嗎?你口口聲聲說爸爸配不上你女兒,口口聲聲的說爲自己女兒着想,可你知道爸爸有什麼,自己女兒又究竟想要什麼嗎?”
小丫頭站在沙發上,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管母憤怒的質問道。
“你不是有錢嗎?可爲什麼不敢跟嬌嬌娘比誰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