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說了不算,不能給心愛的人一個完美的家,能像正常人一樣,跟心愛的人天長日久的生活在一起,若是再娶一個妻子。說不定哪一天再穿越離開,又像撇下妻子伍銀川那樣,那又是一次撕心烈肺的痛苦,疼得苦不堪言,誰受得了啊!
他再也不想有那樣的痛苦了,他又不能說出來他是穿越過來的現代人,就算說了,也沒有人信他,就像他與妻子伍銀川一樣,跟伍銀川都說了,他是穿越過來的現代人,那又有什麼用,伍銀川根本就信,也不聽才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他就算是說也沒有用,整不好別人還說他是瘋子,說的都是胡話,擱那裡胡說八道呢!
他就只能憋在心裡不能說出來。所以在他的心裡,只要他陸天翊能無災無病的好好活着就算是他的幸福了,什麼愛情、什麼感情、他都無法去想去實現,他被穿越帶到這個地方來,他被破離開妻子伍銀,他也想回去對妻子伍銀川負責,可是他回不去,他負責不了了。所以他陸天翊對愛情啊!感情啊!什麼都是虛的,不虛也不行啊!
穿越出來了,再想穿越回去,就回不去了。這也不能怪他,他也不想不負責啊!可是他是真的無能無力啊!在他的心裡他能與妻子伍銀川結婚生活在一起,他已經心滿意足了,這輩子一分鐘都不想離開心愛的妻子伍銀川。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被那無情的穿越就這樣的將他與心愛的妻子伍銀川分開,他又能如何,他也是實在無奈啊!
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解決這無奈的問題啊!只有在心情好的時候就去找四號樓漂亮的姑娘尋點開心快樂,也就打發打發。這無聊苦悶的生活,也是人之常情,什麼感情,什麼愛情他也真的無能爲力。想對誰好,想對誰負責。他都做不到,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過一天算一天了。
自從小姑娘杜醉回家之後,小姑娘杜醉香病得就越來越嚴重。父母爲小姑娘杜醉香請來了大夫,大夫不瞭解情況,也看不出什麼病,只是開了幾副溫補的藥,給小姑娘杜醉香服用,可是這藥不對症,這病怎麼能治好呢!吃了幾副溫補的藥,根本不對症,一點也不管用。
小姑娘杜醉香的病沒能治好!反而更重了,給小姑娘杜醉香父母急得眼看女兒病情不見好轉,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就東家請大夫,西家請大夫的,可是,就是都治不好小姑娘杜醉香的相思病,急得父母束手無策無計可施。
小姑娘杜醉香到後來連飯都吃不下,就只能喝點桔子露,果子露什麼的。後來小姑娘杜醉香好朋友楊雪蘭,也就是跟小姑娘杜醉香,在一起當服務員的小姑娘楊雪蘭,來看望小姑娘杜醉香。
楊雪蘭一見小姑娘杜醉香的父母身心憔悴,再看見小姑娘杜醉香病入膏肓,也甚可憐就說:“小姑娘杜醉香連個婆家都沒有,就要離開這可怎麼辦那。”
一語提醒夢中人,小姑娘杜醉香的父母眼前一亮,立馬就問:“服務員小姑娘,你跟我家丫頭是好朋友。在飯店裡有沒有我家丫頭喜歡的男人啊!或者有沒有男人喜歡我家丫頭的。”
服務員小姑娘楊雪蘭說:“您要是這麼一說呀,我倒是想起來了。飯店裡倒還是真有一個,杜醉香喜歡的一個男人他叫陸天翊,杜醉香非常喜歡他,經常跟他在一起吃飯。聊天什麼的,有一次陸天翊被其他服務員毆打受傷,把陸天翊的小腿都打骨折了,還是杜醉香幫他打跑了那些服務員,後來杜醉香一直照顧陸天翊,一直到陸天翊的小腿上的傷痊癒了。
杜醉香也老是找陸天翊吃飯說話什麼的,後來有一回一桌客人調戲杜醉香,陸天翊還救了杜醉香呢!他們倆就老是在一起。可是後來杜醉香生病了,陸天翊也不知道她生病了,就只聽別的服務員說杜醉香回家找婆家,嫁人去了。陸天翊就沒再來找她,他根本不知道杜醉香生病的事。他也是飯店服務員,也跟咱們一樣,也沒有什麼錢,他也沒父母家人,就他一個人。但是陸天翊人長得非常帥氣,玉樹臨風,清新俊逸。他是飯店裡最好看的一個服務員。”
小姑娘杜醉香的父母一聽說,在飯店裡還有女兒香香喜歡的男人呢,那就好辦了,她的母親說:“管他長得好看不好看,管他有錢沒有錢的。只要我家丫頭喜歡就行,我家丫頭除了他沒有人能救得了她了。小姑娘求你快帶我們去找他吧,只有他才能救我們家的丫頭了。”
服務員小姑娘楊雪蘭一聽也沒辦別的法了,也只好帶着小姑娘杜醉香的父母來飯店找陸天翊。小姑娘杜醉香的父母一看見到陸天翊,心想這個陸天翊長得這麼好看,怪不得我家丫頭喜歡他呢!確實長得不錯。
杜醉香的母親就求陸天翊去看看他們家丫頭。給陸天翊造愣了,讓他去看看他們家丫頭。他們家丫頭是誰呀!爲什麼要讓他去看看。陸天翊沒明白。小姑娘杜醉香的父母說:“他們家丫頭就是小姑娘杜醉香。”
陸天翊說:“不是聽說杜醉香回家找婆家去了!嫁人了嗎?爲什麼還要讓我去看看她呢!”
給小姑娘杜醉香的父母急得說:“誰這麼瞎說,她找什麼婆家,嫁人了,根本就沒有影的事。她都快要死了,還找什麼婆家,嫁什麼人啊!”
陸天翊一聽嚇了一跳,好好端端的小姑娘杜醉香沒嫁人,怎麼就快要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沒找婆家,卻反而要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給小姑娘杜醉香的父母急得說:“你就別在這裡管她怎麼樣了,你快隨我們回家去看看杜醉香吧!再晚可能就真的來不及了。”
陸天翊一聽二話不說,就趕緊隨着二位老人來到杜醉香家裡,看見小姑娘杜醉香躺在牀上,微睜二目奄奄一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