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頓世界上最好的午餐後,有濟寧和大家和一起開始上課。開辦了舞蹈課和聲樂課,公司請了專業的老師來教這些孩子。聲樂課還好,目前是在教發聲練習。一羣人在練習室裡“啊~啊~啊~~”,有濟寧忍不住笑了出來。不幸的被嚴厲的老師發現,教育過後,再也不覺得好笑了,開始嚴肅正經的練習。
橋本其實也笑了,但她笑的是有濟寧被教訓這事,因爲老師正在忙着訓斥有濟寧,所以沒有發現橋本的小動作。
以爲大家都是新手村出來的,結果有人秀你一臉。例如生田繪梨花,開口跪。有濟寧羨慕的看着生田,沒想到不正經的生田,居然這麼強,是平常的魔音練出來的嗎?或許,自己也可以學一下,每天在休息的時候一展歌喉。怕不會被娜娜敏“愛的教育”,好像有生命危險,算了吧。
“啊↗啊↗↗啊↗↗↗“內心毫無波瀾的划水,唱得喉嚨有些疼後,聲樂老師才叫停。休息時刻,有濟寧坐在地上像鹹魚一樣,不言不語,面如死灰。剛剛的課程聽得一懂半懂的,什麼用腹部發聲,在是要講腹語嗎?
飛鳥拿着一瓶水,走了過來,剛剛騷擾完娜娜敏,有空來騷擾有濟寧了。“有濟寧,嘿嘿,你喝水嗎?嘿嘿。“一邊問一邊嘿嘿的笑,可能覺得有濟寧半死不活的樣子太好笑了,和娜娜敏一樣謎之笑點。
累得要命,不想開口。有濟寧無力的點了點頭,飛鳥想擰開後再給有濟寧,結果擰不開。
吳滬看了就問有濟寧:“這就是女孩子的力氣嗎?好小。”
有濟寧連腦海中的對話也沒什麼精神回答,敷衍道:“嗯嗯嗯。”直接把身體的控制權給吳滬,有氣無力的說:“接下來就拜託了,吳滬先生。”精力消失得意外的快,吳滬懷疑這是不是在找藉口,趁機偷懶。不過管他呢,少有能使用身體的時候。
“拿來。”吳滬向飛鳥說道。
飛鳥愣了一下,才遞過去。明明是同樣的容貌,同樣的聲線,卻好像換了一個人。是因爲表情的原因嗎?還是因爲音調?好陌生的樣子,好奇怪,是太累了嗎?我多想了吧。飛鳥一瞬間想了很多。
吳滬擰開也沒花多大力氣,喝了幾口,緩解了乾渴的生理反應。
飛鳥笑道:“有濟寧,你剛剛好像一個大人啊。飛鳥我也好想變成這樣。”
吳滬聽了飛鳥的話,笑出聲來。你也想身體裡有個死宅嗎?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笨蛋。“飛鳥惱羞成怒的問。
吳滬被飛鳥叫笨蛋,也完全不生氣,甚至有些享受,飛鳥罵人更像是傲嬌,可愛。吳滬擺着手,瘋狂否認:“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哼,我纔不信呢。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騙的人。“飛鳥別過頭去,生氣道。
吳滬伸出手揉了揉飛鳥的頭髮:“我怎麼可能會騙飛鳥呢?”揉女生頭髮是不知死活的一種行爲,特別是在公共場合,可吳滬這個單身狗怎麼可能知道這個。
飛鳥打掉吳滬的手,瞪了吳滬一眼,然後開始整理頭髮。一邊整理一邊胡思亂想。有濟寧真的像是兩個人,之前有點像弱氣笨蛋,現在居然敢揉自己頭髮,是誰給她的勇氣。
吳滬也沒搞懂飛鳥生氣的點,只當她是小孩子的自尊心。不知道生氣的理由,下回照樣踩雷。這就是你的女朋友爲什麼看起來總是無理取鬧的樣子,可能是因爲你沒有糾錯。
就那一點點頭髮,不知道飛鳥怎麼會整理五分鐘。吳滬想幫她,剛伸手就被懷疑是來搗亂的。飛鳥護着鳥頭跑了,去找娜娜敏告有濟寧的狀。吳滬看飛鳥抱頭跑的樣子,笑得直接躺地上,一個“大“字就在練習室出現。
又練了一會,就各回各家。吳滬在練習過程中還被聲樂老師誇進步明顯,肯定是在休息的時候也在練習,要向“有濟寧”。換人的效果太好了,有濟寧聽了老師的誇獎,簡直想要退團,太過分了。其他成員都覺得這是多麼努力的人,只有飛鳥不信。明明剛剛和自己在吵鬧的人,哪裡有練習了,可我也好想被老師誇獎。
橋本和白石先走了,而飛鳥一直在練習室磨蹭,還拉着吳滬不然先走,必須要陪着飛鳥一起磨蹭。回到休息室時,沒幾個人了,飛鳥扭扭捏捏的開口問:“有濟寧,你這麼突然變強了?“吳滬爲了逗飛鳥,還特意45°仰望天花板,假裝深思:“大概是因爲天賦吧。”飛鳥氣得錘了吳滬一拳,頭也不回的走了。飛鳥不會是爲了問這個,故意拖到現在吧。
吳滬覺得有濟寧的基礎太差了,問道:“有濟寧,你要再練習一會嗎?你和別人差距有點大,沒基礎還愛偷懶,你還當不當偶像了。”有濟寧吞吞吐吐的說出欠揍的話:“吳滬先生,要不你自己練習一會,等會輪到我了。我真的超級累了,拜託你了,吳滬先生。“這像極了逃課過一次,還想繼續的逃課的樣子。
天哪!這特麼什麼人啊!吳滬怒其不爭的問:“我練了有什麼用?你不是還不會?這種事怎麼叫人幫!“
有濟寧大概真的是笨蛋,聽不出吳滬的生氣,以爲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問句,還認真回答:“身體會產生肌肉記憶的,所以和使用身體的人是誰沒有關係啦。拜託了。“
在有濟寧的各種請求之下,吳滬同意了。吳滬覺得自己像是那種明知道兒女混賬,還繼續縱容的老父親。走到練習室門口,聽見裡面還有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只能聽出裡面有高山和生駒,其他人就聽不清了。敲了敲門後,纔打開門。
果然,裡面有高山和生駒,這兩個人的聲音太有辨識度了。不過,西野七瀨居然也在。如果沒記錯,西野七瀨是公佈成員時在自己旁邊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