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穿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一看就是這羣人裡邊帶頭的,年輕人當着這麼多的人面把西服男給罵了,着實讓西服男丟了面子,西服男瞪了豆子哥他們一眼,對他們罵道;‘小崽子,趕緊給老子滾蛋,要不是我現在有正事要辦,不然老子早就讓弟兄們乾死你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了。’聽到西服男罵他,年輕人就有些不樂意了,他對西服男喊道;‘你讓誰滾,你想死嗎?你是不是想死?’在外人看來的話,這年輕人完全就是無理取鬧了,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就連彭小鑫都傻眼了,完全不知道年輕人爲什麼要罵他們。 那帶頭的西服男和其他的那些小弟們就急眼了,擼起袖子就想過去幹年輕人和豆子哥他們,年輕人看到徹底激怒了西服男他們,嘴角稍微往上翹了翹,對身後的豆子哥他們喊道;‘兄弟們,亮傢伙,給我砍死這羣人!’年輕人吩咐完之後,這時才從懷裡掏出砍刀,二話沒說,就朝着帶頭的那個西服男飛奔了過去,舉起砍刀就砍,豆子哥他們幾個人基本同時也在懷裡拿出了砍刀,就跟着年輕人一起上,豆子哥臨危不懼,也跟着一起動手,頓時他的地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他說他想做個有血性的男人.據豆子哥回憶,說他們幾個一開砍,旁邊彭小鑫找來的那些人基本都嚇傻眼了,那個身穿一身黑色西服帶頭的男人,生生被年輕人砍了好幾刀了,當然被砍刀都爬不起來了,豆子哥還說,別看那個西服男這麼能裝,其實就是個紙老虎而已,一看見我們幾個人玩命的砍,他就傻了,嚇得他還哆嗦,不過現在那個西服男應該進醫院了吧,好像被年輕人砍刀被開瓢了。 聽到豆子哥這麼一講,我立馬就有些緊張不安,我連忙對豆子哥焦急地問道;‘豆子哥,你把彭小鑫那個崽子砍了沒有?’豆子哥撓了撓頭對我說道;‘這個還真不知道,畢竟我們都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到底長得什麼樣子,當時情況太突然了,我們也沒有時間詢問,不過嘛,站在最前邊的那些傢伙都被我們給砍了,反正我是砍了好幾個人,都見血了。’我看了看豆子哥,說;‘豆子哥這次就當是我欠你的一個人情,有你這個兄弟我不虧。’豆子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都是兄弟,說那個幹啥別跟個老孃們似的這麼矯情哈。’我笑了笑,說;‘對對對,咱都是爺們,不能矯情。’打聽好了今天豆子哥他們砍人的經過,我心裡邊就更加擔心了起來,這要是萬一真的查在我的頭上的話,那可怎麼辦吶,我想請豆子哥他們一起喝酒去來着,可是他們都拒絕了,先不喝酒了,光出去不太好。最好是先在家裡躲兩天,臨走的時候豆子哥還一直囑咐我,讓我這兩天先別去學校了,最好是在家裡邊躲兩天,我點了點頭,示意他不用太擔心。 送走了豆子哥和小胖他們,突然精神一鬆懈,就感覺自己身上有點難受,就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喝了一點白開水,韓雪看到我有些疲憊地樣子,就對我關心道;‘你咋了,王浩?’我擡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說;‘沒事,就是有點困。’我這麼一說,韓雪就把電視給關上了,對我說道;‘困就臥室去睡覺啊,在沙發上不得着涼啊。’我無力地搖了搖頭,對她說道;‘我沒事。’韓雪看到我這麼不聽勸,忍不住哼了哼,緊接着她嘴裡突然冒出了一句;‘王浩,我看你那幾個朋友都不像是好人啊,你最好離他們遠一點,尤其還有一個人身上都是血跡。’ 聽到表姐這麼說豆子哥他們,我心裡有些不好受,我苦笑一聲,對她說道;‘唉,你可別瞎說啊,他們都是我兄弟。’韓雪白了我一眼對我說;‘切,你知道什麼是兄弟嗎?張口一句兄弟,閉口一句兄弟的。’我望着她說;‘朋友之間有那種革命友誼的情分,那就是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