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嬌軟的身子在我的懷裡顫抖,我知道我和艾麗這樣做等於是在偷情,對周璐是極其的不公平。可是我和艾麗完全是出於情不自禁,更是內心最真實的迸發。
我想推開艾麗,卻沒有力氣,艾麗如同奶糖一樣粘在了我的身上。我無力的說道。
“艾麗,我們不能這樣。這樣對你和周璐都不公平。”
“周然,我要的不是公平,而是愛情。你明白嗎?並不是所有的婚姻都有愛情,所有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有完美的結局。”
艾麗的愛情邏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這就是她的愛情觀嗎?
“艾麗,你還年輕,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我的話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甚至內心感到一陣陣的痛。
“除了你,我眼裡再沒有更好的男人了。周然,你現在還沒有走入婚姻的殿堂,讓我們趁着彼此還是自由之身,好好的瘋狂幾回好嗎?”
艾麗突然哭了,哭得是那麼的傷心。我看着她淚光閃閃的眼睛,低頭吻了下去。這一刻,我拋棄了所以的倫理道德,和艾麗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很顯然,安然是故意跟我和艾麗創造的這個條件。在安然看來,我這個人太過迂腐,都什麼年代了,還注重那些江湖習性。我和艾麗纔是最合適的一對情侶。但是我爲了我大爹的一句承諾,卻要將真正的愛情給埋葬了。
我和艾麗瘋狂着,彼此用身體去慰藉着對方。直到一切歸於了平靜,我的內心卻懊悔到了極點。抱住艾麗,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周然,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讓你感到內心難安,是我讓你對周璐有愧。”艾麗哭着,顯得那麼柔弱。
我真想時間停止在這個時刻,我和艾麗就永遠不需要分開了。只是我的想法過於的幼稚,我和艾麗緊緊的相擁着。直到窗戶漸漸地發白,我才記起了安然還在電腦機房裡。我和艾麗趕緊起來,艾麗的臉仍然通紅,像熟透了的桃子。
兩個人穿好了衣服,來到來到了安然的電腦操作間。此刻安然卻躺在她的電腦椅上睡着了。我們走進來的那一刻,安然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她的雙眼佈滿了血絲。
“艾麗,你們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安然歉意笑了一下。
“安然,我心裡有事,哪裡睡得着?”艾麗說道,明顯是在等待安然的回答,安然一夜奮戰,戰況如何呢?
“你放心,我就是不睡覺,也會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的。我將所有的資料都拷貝下來了。這是三友集團的董事長李景興將密碼設置得太過複雜了。如果不是衆誠網絡有最先進的設備,恐怕僅憑我的技術,也很難攻破了。即使是顧子墨,也只能看到一些表面上的東西,而裡面的真正內容是不可能看到的。”
安然伸了一個懶腰,打着哈欠說道。
“安然,也就是說你所看到的這些除了李景興知道外,其他的任何人都不知情,對吧!”我連忙問道。
“事實上是這樣的。艾麗,恭喜你了。他日若建立了功勳,別忘了我一夜奮戰的功勞啊!”安然笑了起來,她知道艾麗從來沒有放棄收集一些黑社會集團的犯罪證據。這一次艾麗得到了這些證據,今後想告到飛鷹壇更是如虎添翼了。
安然將所有的資料拷貝在了一個優盤上,然後交給了艾麗。
“艾麗,可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存。”安然顯得鄭重其事,讓我感到有些莫名。
“安然,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連忙問道。
“李景興做了極好的防禦系統,一旦發現黑客侵入。其內部的資料便會自行銷燬,而不留任何痕跡。所以,三友集團的核心機密庫裡的資料已經不復存在了。你之前不是跟周璐說過要讓三友集團銷燬這些資料嗎?你現在可以向她交差了。當然,一顧子墨的能力,很快也會發現的。”
安然說着,又是連連打了幾個哈欠。
“周然,我現在去補一會覺,就不送你和艾麗了。”
安然的樣子實在是困頓至極,想必她在電腦前奮戰了一夜,該是多麼的辛苦。我和艾麗和她告別之後,出了衆誠網絡公司。
一縷晨曦正好灑落下來,照在身上是那麼的柔和。晨曦下的艾麗,面色桃紅,更是那麼的美麗。我想到了我們昨晚的親暱,臉不由得一下子紅了。
如果不是因爲對大爹許下的那一句承諾,我真的想立即想全世界宣佈,我要娶艾麗做我最美的妻子。只是,這一切卻是那麼的虛無縹緲。對於我和艾麗而言,永遠是一種無以復加的痛。
我和艾麗一起去吃了早點,然後開車去了馬克那裡。馬克見他的車被砸的稀爛,難免有些惋惜。當然,我沒有跟他說是誰在背後加害於他。只說那些人太過狡猾,最終都匆匆逃走了。
馬克將他的汽車送到了維修店,連保險公司的電話都沒有打。之後和我們一起去了衆誠集團總部。
衆誠集團招標部今天正式和所有的競標企業召開一個工程項目的開工典禮大會。讓人感到欣慰的是,朱七七也到了現場。她的一條手臂仍然打着繃帶,她的身邊則有兩個壯實的大漢保護着。
到會的大大小小一共有十家企業,衆誠集團將城市重建工程則劃成了十個大小不等的板塊。每一個企業都能根據自己的能力,做好屬於自己的那一個區域的工程項目。三友集團所包攬的工程是衆誠集團的核心部分,因爲衆誠集團將在未來的城市中心建起一座世界上最大的影視城。
而這個項目一直到今天才公佈與衆,也是源自我想給艾麗一個巨大的驚喜。葉凱麗的萬盛地產承包了所有的零星工程,正是成爲了衆誠集團的一員。
安軒在葉凱麗的幫助下,也拿到了稱心如意的工程。衆誠集團的城市道路建設工程項目。沒有進行公開投標。這也是我爲了阻止那些人盜墓地方第一步動作。如此一來,我沒有因爲這項工程得罪任何一家企業。
各企業的負責人在會上踊躍發言,發表着他們的構想。張飛鷹卻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要與我單獨談談。我與他有什麼好談的?我感到了一絲困惑。
艾麗則在我耳邊輕輕說道。
“周然,你聽聽他倒底想說什麼?看是不是跟三友集團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