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臨死跟我說讓我幫他一個忙,也是關乎國安的驚天秘密,真實的鐵柱早就死了,他叫扶蘇,也許張樂,我該叫你鐵柱還是扶蘇呢?
我聽了這些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知道我是誰就行了,我叫張樂,不是你口中的扶蘇,雖然心中驚濤駭浪,但我不想去相信這些,這一世我們等到了你,結果如何我們都會等你的選擇,但是這些事情,我需要你知道。
郝院長,我好奇的是那個鐵柱爲什麼中槍了還不死呢?
郝定海盯着我,因爲刀割不傷你那轉世而來的魂啊,這是你的因,我們是你的果,英雄入凡塵,平等皆富貴。命運註定做的事情,如果不做就不確定的東西會被小日本不確定的拿走,接下來的路你可以恐懼但不要迷茫,因爲我們都會陪着你,即使我們不在了也會有生生不息的人前赴後繼守護我們華夏的寶貝。
好了小子,回去想想,好好過個年,郝定海把菸頭掐滅在菸缸裡,走回了屏風後,財神也進來送我走了出去,從北京回到家這一路我腦子都亂亂的,猴子問我去了哪,
我跟猴子說了釣魚臺的事情,猴子說,樂哥,那你怎麼想,你體內這個傢伙你能控制住嗎,要不要找個精神病院最好的大夫看一下?我他嗎舉起了手照猴子腦袋就抽了下去,你大爺的,你才得精神病呢,
回家我沒有提前告訴父母,財神給我和猴子一人包了五千,說是這次的任務的獎金,我滿心歡喜,回到了家,和父母擁抱在一塊,搞的父親有點不好意思了,這當兵出任務回來咋這麼熱情了呢,還不是想你倆的男女混合雙打嘛,
去你的,沒個正形,在部隊怎麼樣,跟媽說說,老媽拽着我的胳膊座在沙發上,老爸抽起了煙笑眯眯的看着我,這次就是完成任務了嘛,我不想讓爸媽擔心,就應付了一聲,主要是訓練,老爸和老媽也不在追問,這段時間,老唐家那閨女可是隔三差五的就來問你啊,
唐紫放假啦?是啊,老媽笑嘻嘻的問,你現在也是大小夥子了,是不是喜歡人家啊,我臉一紅,連忙擺手把包裡的信封拿了出來,爸媽這是五千塊,部隊的補貼,臭小子,出息了啊,老媽搶了過來開始數了起來,老爸說我去殺只雞,給大兒子好好補補,看你在部隊,臉都曬黑了,我看着父母開心的樣子,心裡充滿了幸福感,我去猴子家看看,爸媽,二雷子回來了沒?
你說尊雷啊,回來啦,都在家裡呆着呢,那我去找他們啦,我和猴子去找了二雷子,很是高興,問二雷子在廣州那事情後來沒有找你麻煩吧,二雷子說麻煩倒沒有,只是把我開了,你呢,你和猴子在部隊是不是特別有意思啊,我都好羨慕你倆呢,說到這,我發現猴子眼裡多了一股難以理解的恨意,那眼神很恐怖。
原來猴子父母過年提前回來了,和奶奶在家也要準備年貨,誰成想遇到候權爸媽去黃毛家買鹿茸片居然不賣候權,回來後給候權氣的去評理,結果黃毛冷嘲熱諷的說候權窮,不配吃鹿茸,氣的候權要打黃毛,可是靜雯卻拉住了候權,給勸走了,我們這一聽那還得了,直接就去市場黃毛家的店去找面子,欺負我兄弟,黃毛平時他爸媽收貨忙不過來。
因此顧了三個夥計幫忙,我們直奔到店門口,由於置辦年貨送禮人還挺多,我們一看,就見到黃毛一嘴巴扇到了靜雯的臉上,猴子看的是瑕疵欲裂,直接就跑進去,一個飛踹就把黃毛踹地上了,麻痹的,打女人?你還是人嗎?
黃毛氣的眼珠子都紅了,大喊着,你們還看着幹嘛?給我揍他!看猴子被圍攻,我和二雷子也擼起了袖子上去打了起來,三人很快被我制服,我一個擒拿壓着倆人動彈不得,店裡被我們弄的雞飛狗跳的,門口聚集了人,黃毛他爸媽也進來了,一看兒子被打了,就掐着腰指着我,哪來的兔崽子,快鬆手,來這撒野,還動手打人,我現在就報警把你們全抓起來,猴子一聽樂了,打人?你看看你兒子怎麼打我們同學的,猴子把靜雯扯了出來,看看!指着靜雯臉上的紅印,來看看!黃毛媽一看,果然靜雯臉上出現了一道紅印。
有些心虛的轉了轉眼睛,打人?靜雯是長海的對象,我們自家的事情,你們管什麼?還把我們店鋪砸成這樣?你們不賠,我找你們父母賠,我想了想打架把人家的店砸成這樣確實不太好,憋了心口的氣咬着牙問,賠多少?
黃毛媽伸出了一根手指頭,都是鎮上的鄰居,就賠個一千吧,啥?一千?你咋不去搶呢,猴子氣的滿臉通紅跳出來,就你家這破店,又沒砸壞貨,掀翻了幾張椅子就賠這麼多?咋地?訛人啊?
圍在店門口的人指指點點的說起了閒言碎語說黃毛媽欺負小孩訛詐我們,行了!黃毛爸中氣十足,大嗓門喊了一聲砸了是我們家店,你們別站着說話不腰疼,這時人羣裡走出了一個女人。
黃毛他爸媽,這小孩子打架也是在所難免,他們還小,讓他們拿出這麼多錢,不合適,嚇嚇他們得了,秦老師?滅絕師太?我們三眼睛瞪的老大,沒想到會在這遇到秦老師,雖然學校我們總搗蛋,沒想到秦老師還是關心我們的,這時我心裡產生了股愧疚感,哎呀,秦老師來啦,秦老師你說的是,但我這店也不能白砸吧。
秦老師扶起了桌子椅子,你看看,這幾個孩子弄倒了瓶瓶罐罐,也沒造成了損失,你家黃毛也打了人家,如果你們覺的不合理,咱們換個地方說道說道,土二樓派出所所長秦文遠是我親哥,黃毛爸聽了迎起笑臉,哎呀,秦老師哪說的話,別聽我家那老婆子亂說,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小夥子小打小鬧都是正常的,這事就這麼算了。
嚴肅的看了看我說,以後可不能這麼調皮了,你們走吧,二驢啊,給秦老師拿點鹿茸片裝上,秦老師示意我們走,我們連忙道謝,出來大門,二雷子說,沒想到黃毛連女人都打,真不是個東西,靜雯,他爲啥打你啊?靜雯紅着眼低着頭說,還不是剛纔我勸猴子走,因爲這事跟我吵,我當時也憋着氣跟他提了分手,他一氣之下就動手打了我。
猴子一聽來了勁頭,靜雯,你說你跟黃毛分手了?嗯,靜雯的聲音像蚊子一樣,你放心,靜雯,等哪天我替你報仇的,猴子拍了拍胸脯,敢欺負我的女人,看我收拾它的,我和二雷子一臉鄙夷,以前還說在也不找靜雯了,沒想到人家剛一個人,你就連忙又粘人家,這不是純純舔狗麼,二雷子說,今天我做東,叫上唐紫,我們去卷卷家搓一頓,我們去唐紫的家接了唐紫一起去哥倆好酒館。
臨到年底了,路上的積雪被我們踩的嘎吱嘎吱的響,離老遠就看到王卷卷家的酒館煙筒裡冒出了縷縷炊煙,推開飯店的門,跺了跺鞋上的雪,叔我們來啦,二雷子憨厚的喊了一句,一個光頭光頭穿着短袖走了出來,雷子來啦?我都等你們半天了,後天我也就歇業了,準備年貨過年了。
唐紫問光頭男人,叔,卷卷呢,我在這呢,小紫姐姐,王卷卷兩隻手端了一大鍋的菜從後廚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我們趕忙上前幫忙,光頭男人笑呵呵的說,鐵鍋燉大鵝,雷子提前就跟卷卷說好,讓我準備的,你們都吃好喝好啊,王卷卷也座了上來,二雷子掐了掐王卷卷臉上的小酒窩,猴子一看,二雷子,你啥時候得手的?我們都不知道啊,王卷卷也是嘿嘿的笑着,唐紫看了看我說,你和猴子這次去哪出任務啊,都曬黑了,我撓了撓頭,就是訓練唄,你讓猴子講,猴子倒了一杯酒,就開始滿嘴吐沫的講了起來,但說的大概都是我們在後山被訓練的事情。
畢竟任務是機密,不能說,給他們聽的津津有味,我們圍着香氣撲鼻的鐵鍋前聊的滿是歡喜,熱氣騰騰的菜越吃心裡越暖和,看着猴子張牙舞爪的白話,我和二雷子也希望靜雯能夠回心轉意跟猴子在一起,最後猴子端起酒杯,來讓我們提前預祝新年快樂!你們女同志也得意思意思啊。
給她們每個人倒了一小口,我辣的直搖頭,咳嗽了起來,唐紫拍了拍我的背,猴子一杯酒一杯酒的下肚,最後喝哭了,抱着靜雯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靜雯說保證對靜雯一輩子好。
靜雯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最後我們架着猴子回了家,到了新年的這一天,鞭炮在鎮子裡響徹不斷,夜晚的煙花像夜空的畫卷一樣勾勒着,家家煙火氣息好不熱鬧,這天夜裡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淮安的木起明打來的,說非要來東北這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