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隻心高氣傲的尉遲神醫,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自然是在江家的書房內熟翻閱醫書,時不時看向窗外的飄雪,只覺得越發的鬱悶。
原本想着江穆雨再怎麼說也會邀請他到屋外走走, 可那人卻偏偏不解風情, 都已用過午膳, 卻還不見那人來到, 尉遲珏越翻醫書, 就越不耐煩,還不斷擡起頭看窗外的鵝毛大雪。
“他孃的是不是又跟青樓裡的花魁,出去賞雪了, 把老子當個什麼啊!無聊之時來纏着我,這時候卻去找姑娘作樂, 老子還不樂意待見了。”
說完, 尉遲珏便起身收拾衣服和書籍, 然而就因如此,江穆雨推開門後看見的第一幕, 就是尉遲珏揹着行李,準備往門外走。
“大冷天的,你這是做什麼?”江穆雨笑盈盈的將尉遲珏拉到了懷裡。
“郊外踏青。”尉遲珏不冷不熱的說道。
江穆雨頭深陷進尉遲珏的頸窩裡,哈着熱氣說道:“我家小尉遲,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
尉遲珏嘴角抽搐了幾下, 心中雖然想着我他孃的心思, 怎麼一下就被你猜中了, 可嘴巴里說的卻不是這樣的話。
“你那冷的都快掉冰渣的下巴, 能不往我頸窩裡湊嗎?!”尉遲珏沒好氣的說道。
江穆雨深吸了口氣說道:“纔不, 我就喜歡嗅你身上的味道,恩…好香啊!”
“喂, 姓江的你老是告訴我,前兩天花容姑娘是怎麼一會事?還是城北的豆腐西施,隔壁街的紅兒,還有這些我還沒說出口的男男女女,你不給我解釋一番,我就回雲延山去。”尉遲珏微眯着雙眼說道。
“哦?小尉遲這醋味可濃的很…不管原來那些人與我有什麼關係,小尉遲…如今我只有你一個,我江穆雨絕不會再與其他人過多瓜葛,你信我嗎?”
尉遲珏翻了個白眼道:“你就整天說些虛了…陪我去看雪如何,那麼就以爲,我還沒和你賞過一場雪。”
江穆雨摟住尉遲珏的肩膀往門外走,尉遲珏沒有再多囉嗦些什麼,緊縮在江穆雨的懷裡,視線緊盯着那飄落的鵝毛大雪,脣邊掠起一抹笑意。
“待雪將你我的黑髮全覆上,也算是你我共度一會白頭。”
“傻子…”
大雪不斷的往下飄落,尉遲珏閉上雙眼,脣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是啊!他就是傻,若不是傻又怎會跟這個一個東西相守。
又怎會在雪地裡求那一刻白首,江穆雨揉了揉尉遲珏的肩膀。
“手都凍僵了,我們回屋吧!”江穆雨握住尉遲珏的手說道。
尉遲珏瞪了江穆雨一眼,憤憤的說道:“你他娘是不是不稀得與老子共度白頭,別憋着,要老子走,老子現在就走。”
江穆雨一把將尉遲珏拉在了懷中,吻住了尉遲珏的薄脣,大雪未斷,但此時仿若是世間最美好的場面…
“小尉遲,回去給我下面吧!天涼了,容易餓。”
“…你手下的奴才,是作甚的?”尉遲珏無奈道。
“你下面吧!我就想吃你煮的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