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朝,秘書這個稱呼總是會引起人們無限的暇想,無他,這個職位本來是個正常的工作分工,可是,總有許多人讓這個職位承載許多灰色或其它顏色的東西,如此一來這個名稱便很容易引人遐想了。
不過,這兩個女人本來就是自己家裡的人,想必不會讓人聯想太多吧。不過,偶爾發現家裡的女人們咬牙切齒的模樣,我仍有些膽顫心驚。
雖然身兼着海陸兩軍的總司令,但一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的,許多具體的事務便只能指望手下的人分擔了。
張老爺子雖然頂着個副總司令的名份,可這老爺子最近似乎看淡了許多,尤其是自從兒女們都來到這邊之後,他似乎一心就想着弄兒飴孫了,基本上不管正事,給他安排的偌大的辦公室他都很少去看看,因此主要的職責便落到了陸軍司令張春寶和海軍司令施琅的頭上。
可雖然具體的事務是他們在負責,但點頭批准還得我批,再說了,以他們兩個人的資歷,也沒有到我徹底放手的時候,因此,負責軍部的秘書張真真便悲催了,經常拿着文件在我和張、施兩處跑來跑去。
而張老爺子要是願意出面的話,本來不需要張真真這麼勞累的,可老爺子就是當作沒有看見似的,有時候我甚至想,張真真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他女兒可才第了他的第二個外孫不久呢,他就一點都不心疼?
不過,相比於安娜來說,張真真還算是幸福的,她再累也只是跑跑腿而己。而安娜從一接手這個工作開始,就一連忙了三個通宵。因爲我交給了她一個非常艱鉅的任務,進行國有資產和私有資產的剝離。
在我們建國之前,公私之間的賬基本上是一筆糊塗賬,反正掏錢的基本上是我自己,分不清哪裡該是我的私產,哪裡該是總督府的公產了。反正沒有多少多餘的錢財,大家都得緊着日子過。
可是十年過去,我們的人力、物力、財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工業產值已經超過農業產值了。吃飽飯是靠農業沒錯,但想要過好日子還得靠工業化,所以,現在帝國上下的工業作坊已經接近兩千家之多。而屬於原先的總督府我的名下的產業,都有近百家之多。
吳永德和一幫人一覈算,直接嚇暈了。除了極少數的國有資產之外,這大部分都應該算是我的私產了,我還想着如何帶領大家實現共同富裕,敢情都是在給我打工啊。
化工廠、玻璃廠、機械廠、火藥廠、火槍廠、服裝廠、日用品廠…這些都是我家的私產,而化工廠、玻璃廠、機械廠、火藥火槍廠,基本上完全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而農機廠、冶煉廠、紡織廠、百貨公司…這些工廠雖然掛着公有的名義,可都有程度不同的私有成分,王福掌握着農機廠冶煉廠、葉三娘有紡織廠,楊家有百貨公司,翁家爲首的疍家人都控制着最大的漁業公司,還有蔡德忠等人控制着遠洋運輸公司。
仔細一算來,完全屬於國有的,居然只有造船廠和道路運輸公司。
雖然來到澳洲十年了,但發展工業的第一桶金,一方面是來自於海盜船上的繳獲,另一方面是來自於玻璃製品的利潤。雖然現在的玻璃製品的利潤還不到以前的一成,但現在玻璃產品已經能實現批量生產,大批量銷往歐洲一大清國了,仍然是帝國的最大收入來源之一。
而作爲我一手創辦起來的玻璃廠,其資金、技術,甚至於說人力都是我自己的,雖然爲了鼓勵王鐵,讓了百分之五的乾股給他,但玻璃廠算我的私產,沒有任何的疑問。
而火藥廠火器廠雖然是隻花錢不賺錢,但這些卻是我們自己安全的根本,花的也是玻璃貿易的錢,這些算我們的私產,也是天經地義的。
再說了,火藥廠火器廠也是我帶着王秀娟姐弟倆鼓島出來的,就算是天朝太祖,也不敢說我這是人民的財產吧。
化工廠的主要目的,仍是爲火藥廠提供原料,其實也是不盈利的,要算起來,算是配套工廠。
夜色已經降臨,雖然帝國政府初立,但大家還是很自覺的加班加點。建國之初,總有許多的瑣碎的事情要去做,加之人手又少,總有些做不完的事情。若不是我趕他們下班,估計這羣傢伙還會熬到深夜。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長吁了口氣,緩緩站起身來,步出辦公室。
閃爍的燭光下,安娜專注的翻閱着手中的文件,又不時的埋下頭寫寫劃劃,時而又露出深思的表情。
短短的兩年多的時間內,她已經基本上能讀懂漢語文件了,可是她畢竟不是漢語環境下長大的,讓她去費力的整理這些文件,可真的是苦了她了。
自從她當了我的秘書之外,不但要更加努力的學習漢語,還要安排我每日的行程,幫我整理各種文件,如今還要幫我整理帝國的家底。好在阿拉伯數字已經普及,她看起來還不至於那麼費力。
我有些心疼的向她走去。
雖然旗袍在這裡的女人們當中仍沒有流行開來,可安娜自從見了旗袍的第一眼起,就不可抑制的喜歡上了這種裝束。以她高挑的身材以及凹凸有致的體型,她也確實有穿這種性-感撩-人的服裝的本錢。
但當這個時代的大部分的女人都將自己包得緊緊的環境下,讓我的女人穿着性-感的招搖過市,作爲男人,我自然覺得吃了莫大的虧,因此她一表現這種苗頭,我就提出了堅決反對她在人前穿得太過暴露和性-感。
我的態度很堅決,安娜不敢抵擋,可是又實在抵擋不住旗袍的誘惑,作爲折衷,她不得不在旗袍外面再套一件外套,進了辦公室,再將外套脫掉。
如今,那件不受歡迎的外套就搭在她背後的椅背上,裁剪得體的旗袍將她修長的背部勾勒得恰到好處,我側眼看去,燭光將她胸前那一團雪白映襯得尤其誘人。
可能真的
是人種的原因,安娜和我結婚之前,胸部就比其它的女人-大上一圈,如今生了李歐之後,胸部更是得到了茁壯的成長,直接將我其它的女人全部秒殺,讓我感到欣喜之餘,可是卻讓其它的女人直接咬牙切齒,羨慕嫉妒再加恨。
而這姑娘似乎絲毫不以爲意,反而經常示威式的在其它女人們面前顯擺自己的這對人間兇器,真不明白,她爲何要給自己拉仇恨。
而今,這對巨大的人生兇器就赤果果的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圓潤豐滿的一塊雪白露出小半,側看過去,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誘人的事業線。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輕輕的步到她身後,雙手熟練的從背後將那一對玉兔攏在手掌之中,還不忘了作怪的輕捏幾下。
“嗯,不要了。”安娜輕哼道,身子卻是不由自主的靠向了我的懷裡,側過身子,一雙媚眼如絲,似怨似訴,“你就知道作怪人家,你都快一個月沒有碰人家了。”
她說得倒是沒有錯,上次該輪到她的時候,結果她來那個了,轉眼又是一輪過去,算起來,確實是快一個月了。唉,家裡女人多了也是一件麻煩事啊,雖然我心裡想着一碗水端平,可哪能那麼平呢。
我溫柔的輕捏幾下,安娜立即就癱軟了下去,身子也變得火熱起來,一雙多情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着我:“你不要作怪了,要不要今天晚上給你一個驚喜?”
我心中暗道,安娜這會這麼如此容易就動情了,可能還真的是憋壞了。人家纔剛過二十一歲呢。一想到這裡又有些頭疼,今天是輪到張真真的,要是把真真姑娘給得罪了,我保證也沒有好果子吃。不由撓了撓後腦勺道:“明天,明天晚上我一定將你喂得飽的,夜深了,我餓了,咱們回家吧。”
不管她同不同意,將她的外衣拿起來幫她披上,與此同時,她也將桌子上的文件快手快腳的收到了包中。
牽着她有些溫熱的小手,漫步在夜色之中,不時的在她的俏臉上輕啄的偷襲幾下,竟有些偷-情的感覺,自然是無邊的情調。
安娜似乎很容易又要進入狀態,全身癱軟,幾乎將大部分身體靠在我的身上,我想,若不是我扶着,她軟得幾乎要倒了。
“你們兩小口,也記得要回來了啊。”步入家裡的大餐廳門口,徐翠芬側過臉望過來。C輕聲嘀咕道,“倒是便宜了這個騷妮子,讓你這傢伙有假公濟私了。”
“我一向公私分明的,”我連忙保證。
安娜卻連忙丟開了我的手,有些緊張的偷瞄了眼明顯有些吃味的徐翠芬,雙眼意味深長的望我一眼,壓低了嗓子道:“我先去洗澡了,記得咱們晚上的驚喜啊。”
“熊大能二,快點叫你哥過來吃飯了。”不知道徐翠芬聽到了沒有,惡吼道。
我心中暗忖,腦海中浮現後世電視中那個憨態可掬的熊兄弟,莫非他們也跟着我們穿越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