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帝國的醫衛力量,還不能夠覆蓋帝國所有的村鎮,但象靈州這種開發有十幾年歷史,正處於大力擴張中的縣城,而且還是蒲家計劃打造作爲西洋貿易的基地的重點城市,自然是少不了醫院的分佈的。
一頓緊趕慢趕,經過緊張的救治,小陳總算救了下來,眼看着呼吸漸漸平息起來的小陳,翁家老人忍不住就要責備大陳:“陳大貴啊,我又不是沒告訴過你,有病了得求醫生,沒事找道士幹什麼?道士只會畫畫符而己,他們什麼時候會治病了?幸虧我還得及時,要是再晚來一步,小陳子命沒有了,你那時候跑哪裡哭去。”
陳大貴本來就是個言語不多的人,對於假道士本來就不是很看好,這不是被自己家媳婦一頓數落,不得己才找上的道士。沒想到這假道士不但沒有醫好自己兒子的病,甚至將自己家的家產都快騙光了。
一想起自己的受騙,再想想那一屁股債,老實人的倔脾氣立即出來了,脫口而出:“都怪那個臭士騙了我,不行,我得找他算賬去,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完了。”
這位道士估計也是窮瘋了,居然想着靠辦場道場賺上一筆,想要靠此改善目前的生活。
只是他裝道士裝得太不專業,不但沒有救活人,反而差點把人家的小命送掉。還好在被及時中止,纔沒有釀成大禍。
他的結果,其實在那個孩子被抱走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他要是還敢繼續呆在那座道觀裡,那纔是真正的缺心眼。
自然,陳家男人跑過去的時候,不會遇到這位道士。而看着仍有着香火餘味的三清道象,陳家男子就算有再大的火氣也只能忍了,這位道士確實該死,可觀裡的菩薩是無辜的吧。
陳家男了氣呼呼的,不經意的就走到了尼姑庵的旁邊。
本來也沒有打算進去的,可是讓陳家男子奇怪的是,他居然聽到了小孩子哭鬧的聲音,不由好奇的尋了上去。
結果看到的讓他大吃一驚,他不但看到了那個該死的道士,還看到了他和那位尼姑情意殷切的情景,而一邊嬉鬧的孩子,長的可不就象他們的孩子。
“賊道士,哪裡跑。”陳家男子一看這情景更加氣了,自己這些人虔誠的信着這羣道士尼姑,原以爲他們代表自己在供奉着菩薩呢,卻不想他們居然在道觀庵堂裡幹着男盜女娼的事情,這如何讓人受得了。
自然,在陳家男子的帶領下,靈州
的百姓也是一氣之下,就把這座道觀和庵堂掀翻了事。陳圓圓趕過去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這一幕。
而審問這位道士之後的消息更是讓人啼笑皆非,這貨居然是前明的一位縣官,也是被裹挾着來到了帝國的。
雖然帝國內家家戶戶都分了田地,可那都得自己家種的,就算是僱人種也是僱不到的。大家都有地,誰會給人家當長工?可這位假道士以只前只是學會了些詩詞文章,再就是魚肉百姓的本事,讓他們種地,他們沒學過這個啊。
於是,百般無計之下,夫妻倆一合計,就跑到了遙遠的靈州,募集了些錢財,修建了這一觀一庵,就指望着靠着假道士和尼姑的身份,混點吃喝得了。
聽了他這二人的身份之後,我不由啞然失笑,莫非這世間的政客們,和那羣假道士們原來是一丘之貂麼?瞧他們乾的那些事情,可不就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
“雖然說這個假道士確實可惡,差點害得人家出了人命,可三清道士是無辜的啊,我看咱們還是得把道觀恢復重建纔好,這世人,多少還是有點信仰的好,要不然,壞人要做壞事的時候,只怕就沒有一點顧忌了。”徐翠芬纔剛剛從太原趕回來,一聽說這事就湊了上來。
是啊,真要算起來,這宗教和那啥豬義也沒有啥分別麼。除了極少數心裡明白的人,其實都是被人操縱的工具,若是操縱在好心人手中,自然能勸人向善,爲人類造福,若是掌握在壞人手中,那就只怕會是災難了。莫是這些壞人還很不幸的很有錢,還很有權的時候,只怕就會是人類的大災了。歷史已經驗證了這一切,有一頭兇猛的河蟹大獸盯着,筆者就不多說了。
啥叫邪教?啥叫正教,若真的要較起真來,好象真的難說了。我翻看了一些宗教的教義,好象沒有聽有聽說哪家的教義是在指責別人家的不好,只說自己家的教義好的。說自己的好是沒有錯,但一個正常的宗教,沒聽說他們非要攻擊說人家的不好,要是不信自己的就會有大災大難就會百死莫贖其罪啊。好象,還真的沒有從人家的教義中找到這些內容。
我就在想,既然宗教都是勸人向善的,那麼別人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勸人向善、助人爲樂,造福人類又有何不可?
我們看到的那些宗教,大多是摻雜了操縱者的個人利益訴求吧。倒是和豬義如出一轍,都是爲了救國救國,非要走什麼道路麼?對於不跟着自己走相同道
路的人就要徹底的消滅人家,再如歐洲對異教徒的迫害,大概都是邪惡的本質吧。如此說來,看官們說說,到底誰更邪惡?
要說澳洲東海岸畢竟自然條件好上太多,這不,才兩年的時間,徐傑屬下就有近十萬的臣民了,除了跟我要人要工具之外,倒沒聽說他要過糧食等貨物。看樣子這傢伙在那邊過得挺滋潤,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而且,這小子不只把太原建設成爲了一個擁有近十萬人口的城市,甚至已經在南陽(墨斯本)徹底的紮下了根,甚至還寫信給我讓有時間去指導一下他們的工作。我知道,這小子大概是想得到老爹我的表揚了。
“是啊,擡頭三尺有神靈,未必真的有,但多少有份讓人內心向善的念想,若是真的摧毀了,那纔是真正的災難了。”不是沒有見過所謂的封建迷信被摧毀的後果,結果呢,那些爲非作歹的人做起壞事來已經沒有任何底限和顧忌了,讓我們不得不想,封建迷信就真的全部是壞的東西?還是,封建迷信的存在,影響了某人將自己造就爲神的步伐?誰知道呢。
“可是,如今大家幹活都忙不過來,個個都在想着把自己家的地開拓出來,多種點糧食,早點還上欠賬,甚至換套新房子,誰有精力去哄菩薩開心了。你不知道吧,我們的軍部現在還頭痛如何招滿士兵呢,現在招兵都得連哄帶騙了,我們到哪裡去找個靠譜的道士或和尚來呢。”我苦笑着說。
在我看來,無論是和尚還是道士,無非是三種,一是窮得過不下日子的,去寺廟中尋找庇護的,比如朱元璋,二是受了打擊,找不到生活寄託的,比如那許多失戀的小男女們;再就是爲了逃避追殺的,比如朱允炆。若說是爲了追求心中的善念,爲了追求信仰而投身道佛的人,這樣的人不是沒有,但終究只是少數。
而現在的帝國內部,似乎這三種人都沒有。大家都在努力加油的往好日子奔呢,誰會想不開去出家當和尚道士去呢。
“要不,讓張守信那小子回去的時候留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些靠譜的和尚道士過來,咱中國人,還是得有幾個靠譜的和尚道士才行啊,要不,他們的精神世界沒有宗教去佔領,被那些豬意佔領了可就麻煩了。”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經歷可是告訴我們了,當思想都被教義奴役了之後的人,是太可怕的存在,我們的帝國這小小的身板可是吃不起,任何豬意我們都消受不起,就讓他們去禍害別人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