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無名氏的聲音又是誰的聲音!無名氏終於回來了!
“無名哥,你回來啦……”我激動的擡頭喊了起來!要不是我此刻不能動彈,恐怕我早就飛奔過去抱住無名氏了。
“臭小子,你說我才走這麼長時間,你就像只狗一樣在這病牀上趴着,唉!真是太不堪一擊了,唉!!!”無名氏一邊搖頭一邊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牀頭上,屁股差點都捱到了我的臉。
“無名哥,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嗎?我這樣還不是因爲想盡早統一了港都的黑幫,以履行對你的承諾嗎?啊……無名哥,你幹嘛?”就在我說話的時候,無名氏不知在我背上做了什麼,我只感覺到我的背部一陣的冰涼……
“少囉嗦!我給你上獨門的金瘡藥,要不是看你小子倒也守信,我纔不捨得給你用這金瘡藥呢!唉!我就奇了怪了,怎麼一槍沒把你打死呢?嘖嘖……”無名氏一邊給我塗藥一邊對我說道。
我完全不理會無名氏這麼說我,之前跟在無名氏身後訓練了這麼久,對於無名氏的這種說話方式我早已經習以爲常了。
馬上,背部上的一陣陣冰涼減輕了疼痛感,開始變得舒服了起來,我享受着藥膏給我帶來的舒服,同時還不忘記問無名氏道:“無名哥,你是怎麼知道我受傷了?還特意爲我敷藥……”
無名氏側過臉看了我一眼,見我如此的享受,一個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說道:“耶嘿,你小子還學會了享受啊?我給你敷藥你也不知道說聲謝謝?當老子是僕人啊?”
“哎呀,無名哥,謝謝你給我敷藥啦……”我只好又笑嘻嘻的應承了無名氏。
“老子昨天回來就聽說了你的英雄事蹟,哎呀,真是了不起啊,帶了幾百號人就跑到人家家裡去打,你說我應該說你什麼好?真是人頭豬腦!你也不想想山口組能在港都駐紮下來,多多少少也有些實力,你就像頭豬一樣跑過去送死!幸好你還是保住了這條小命,否則你就只能進地獄去喊冤了!”無名氏對我又是一頓臭罵。
“無名哥,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我對不起我的兄弟們!不過話說回來,經過這次教訓,我也探清了山口組真正的實力,下次我再滅山口組也就好辦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了!!!”我咬牙切齒地說道,突然想到剛纔無名氏說的昨天就回來了,我又問起了無名氏:“對了,無名哥,你這次回來幹嘛?在澳門那邊過得不好嗎?”
“其實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有一件事要找你幫忙,不過我看你如今這個樣子,我也不指望你了。”無名氏搖頭一臉可惜地說道。
“無名哥,你說,什麼事?”無名氏的這番話倒是勾引了我的興致。
“唉!是這樣的,三個月後,港都要舉行一場綜合格鬥大賽,你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起過我的仇人蔡根吧?我得知他的兒子蔡炎將會參加這場綜合格鬥賽,所以,我想讓你也參加綜合格鬥大賽,然後用力的打敗他!可是……”
無名氏突然停止了說話。我馬上好奇地問道:“可是什麼?”
“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看來是真不行咯!”無名氏又譏諷我起來。
“我可以的!無名哥,我會重新站起來的!不過我好奇的是,爲什麼你不參加?我相信你要是參加了,打他一個蔡炎也不在話下啊!”
無名氏看了看我,又搖搖頭說道:“你覺得我會和他打然後讓他老子蔡根認出我來?我想讓你打敗蔡炎,那樣,蔡根自然就會出來了!”
聽完無名氏說完,我突然感覺我就像是無名氏的一塊擋箭牌一樣,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把我往前推過去。
不過我還是答應了無名氏:“沒問題,到時我參賽便是!我一定會把那蔡炎打敗的!”
無名氏哈哈笑了起來:“談何容易?你以爲那蔡根是吃素的啊?那蔡根怎麼說也和我一個檔次的,他教他兒子教了多少年?我才教你多少天?你們能相提並論?且不說你現在躺在病牀上了,就算你好端端的站在我的面前,恐怕那蔡炎讓你一隻手也能打得過你!”
“……”我心裡默默的咒罵起了無名氏,既然是這樣,那還說個毛線啊,要我去打豈不是讓我送死去?
“不過,我爲此特意找來了我的一個泰國的朋友,他可是曾經兩年的泰拳拳王!等過些天由我和他再訓練訓練你,到時你再去格鬥大賽與那蔡炎打,應該能與他一戰!”
我操!原來無名氏心裡的如意算盤已經打好了啊!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無名氏:“無名哥,你看我後背上的傷,幾天能好的了嗎?”
“放心吧!不出十日,你後背上所有的傷都會癒合的好。你也不看一看這是什麼金瘡藥,堪稱靈丹妙藥哎!”說完,無名氏拿着手裡的藥瓶在我面前晃了晃。
如此甚好!我不但可以提前出院,還可以再次變強,何樂而不爲?於是,我對無名氏頻頻點起頭來。綜合格鬥大賽,等着我!我一定會在那場比賽中打敗蔡炎,給無名氏爭一口氣!
“那好,臭小子,你先在這裡待着養傷,這金瘡藥夠你塗個幾天的了,到時你也可以回來了,記住,這金瘡藥的藥性還是比較大的,一天只能用一次,切不可多用。我現在回去還要招待客人,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我現在也用手機了,這破玩意,還挺方便。”說完,無名氏從胸口的口袋裡拿出手機,並報了給我一連串的號碼……
無名氏丟下金瘡藥便離開了去。我開始小小的激動了起來。馬上我後背上的槍傷好了以後,我就能再跟無名氏和無名氏口中的泰拳拳王身後學兩招了,還有什麼比這更高興的了呢!
咦?怎麼我的後背疼痛感減弱了那麼多?剛纔只顧着與無名氏說話,居然忘記了我後背的痛。現在再感覺一下,真的就不那麼疼了。
我試着慢慢地翻身,居然沒什麼感覺,再翻一點……再翻一點……撲通一聲,我由在趴在牀上的狀態變成了躺在牀上,真幸福啊!這漫長的兩三天以來,我從來都是趴在牀上的,雖然牀的下面柔軟無比,但是趴着的時間長了,身體還是會難受,現在換了一種睡覺姿勢,頓時覺得心情大好。
山口百惠君!還有那個暗算我的傢伙!等我身體恢復好了,等我變得更強了!我一定會讓你們兩個不得好死!尤其是那個給我一槍暗算我的傢伙!害得我從死亡邊緣走了一遭,千萬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否則我定會將這個人千刀萬剮!!!
“三哥,你醒啦!”阿K又走進了我的病房,臉上是一臉的淤青,再加上阿K本來長相怪異,要是陌生人見了還真有些害怕。
“阿K,你痊癒啦?”我高興地問阿K道。
“嗯,三哥,我剛看望了其他受傷的弟兄,才聽說你已經醒過來了,三哥,你沒事就好……這次的事情都怨我,不知道山口組的實力,就打電話讓你過去了,結果害你和那麼多兄弟受了傷……”說完,阿K愧疚地低下了頭。
“阿K怎麼能怨你呢?要怪都怪我,也把整件事想的太簡單了……不過你放心,等我傷好了以後,我定會叫那山口百惠君吃不了兜着走!”我一邊安慰着阿K一邊信誓旦旦的保證着。
“對了,兄弟們都怎麼樣了?”我又繼續問阿K道。
“兄弟們分別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好在並沒有戰亡的打手,除了……兩個初級打手的胳膊斷了……還有一箇中級打手的腿因爲受傷嚴重而不得不截了肢……另外,還有七八個普通打手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醫生說可能有不同程度的腦震盪,日後會有後遺症……另外,有一個打手的情況讓我真的好難受……”
“是誰?他怎麼了?”我不禁蹙起了眉頭。
阿K似乎忘記了這打手的名字,苦思冥想了好久,這才說道:“這打手叫什麼來着,曹什麼來着……”
“曹文生?”我試探地回了一句。
“對對對!就叫曹文生!他的頭顱被那些日本狗都差點撞開來了,現在他處於嚴重昏迷狀態,但是我剛纔去看他時,他嘴裡還不停地蠕動着幾句話:殺,殺,殺,我和你們日本狗拼了!儘管輕輕的幾句話,我還是感動的哭了……”阿K哽咽着說完了。
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這曹文生是條好漢子!想了一會兒,我便對阿K說:“這曹文生我之前就已經認識了,我很佩服他的鬥志,阿K等他醒過來以後你就收他做個徒弟吧,好好待他……”
阿K連連點頭道:“三哥,這個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照做的。”
“嗯,對了,阿K,你現在去處理一下那些因爲受傷而不能再繼續爲斧頭幫效勞的打手們,等他們出院後,給他們每人二十萬,這筆錢就從剛收下的皇家賭場裡出,然後讓他們回家生活去,並告訴他們,日後如果在家裡遇到了什麼麻煩,只要打電話和我說一聲,我林凡定會將那些麻煩解決掉!”我一邊想一邊說着。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三哥,還有沒有其他事需要我做的呢?”阿K又問我道。
“你再和鉉武堂的弟兄說一聲,十天後在斧頭幫召開會議,到時我有話對他們說。”
“好的,那三哥,我這就去辦,你休息吧。”阿K點了點頭後說道。
我微笑地看了一眼阿K說:“嗯,去吧。”
阿K起身朝門口走了過去,就在阿K踏出門的那一刻我又對阿K的背影喊了一句:“阿K,我的好兄弟,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