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是不是該起來了。”電影結束後,曾凱妮把我推醒:“走了回去了。”
隨手摸了把嘴,眼睛睡得通紅,昨晚熬夜沒休息好,迷茫的問道:“完事了?”
“人都走光了了,真是服了你,恐怖片都能看睡着,是有多無聊。”曾凱妮想去洗手間來着,但剛看完恐怖片還有點不敢去,就讓我陪着去,這就是看完恐怖片的後遺症。
還真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你也麻啊。
此刻人全都走光了,我在女廁所門口等她,點了根菸,吹了一口:“快點啊。”
我心裡其實有點害怕的。
“進來陪我,我怕,我現在看鏡子都有點哆嗦呢,剛纔鬼片裡就是從鏡子裡爬出來個腦袋。”
我擦,你還是別講了,要不是我剛纔流她一胳膊哈喇子,我肯定讓她回家洗了。眼下四周無人,我悄悄地算是進了女廁所吧,爲啥這麼說呢,因爲洗手間跟女廁之間還隔着一道門,曾凱妮一邊嘟囔我得睡得多香還能流哈喇子了,一邊說我噁心。
“我擦,就跟你睡覺沒流過哈喇子是的。”我有句話沒說,躺在你胳膊上睡覺真舒服啊。
“那你流在一個年輕貌美的妹子胳膊上好意思嗎?”
“就因爲不好意思這不頂着色狼的名號陪你在女廁洗手呢麼,速度點啊。”我催着着說了一句。
“可我……還想上廁所。”
“暈,祖宗咱能回去上嗎,在這不嚇人啊。”
“憋不住了。”曾凱妮拉着我強制進了女廁,對,你沒看錯,我是被曾凱妮強拉進去的。
女廁所跟男廁所其實沒啥區別,都是內個味兒,就不詳細說了。
“張浩,你在嗎?”
“嗯呢,在。”
“張浩,說話啊,你別不吭聲,我害怕。”
沒過二十秒曾凱妮就的發出類似於這樣的一種對話,我還得回答她,不然她就顯得很慌張。
“張浩,你牽着我的手吧,我老怕你跑。”
她把手從廁所的門下伸了出來,說實話曾凱妮的手挺一般的,她常年在軍區生活,手心出甚至都有繭子,在家洗衣服,洗完啥的連膠皮手套都
不帶,一看就知道不是會保養得那種女孩兒,不過這樣的女孩更接地氣。
我告訴自己心無雜念,心無雜念……
“張浩你敢不敢不用你的狗爪子在我手上來回摸。”
“你在廢話,我走了襖。”
“別。”
“叫浩哥。”
“浩哥我錯了。”
“哎,這就對了嘛。”
曾凱妮上廁所的時間很長,即使沒聞到什麼味道,我還是很誇張的撕了兩個衛生紙把自己鼻孔堵住,任意的摸着曾凱妮的手,有些無聊。
咯吱,進來一個女人,她好像挺着急的樣子,還沒進廁所呢就開始脫褲子。
“啊!”伴隨着一聲尖叫,這女人快速的又把褲子穿上了,快到什麼程度?就像西門吹雪的劍一樣,沒看見出鞘呢,就給褲子提上了,哥表示什麼都沒看着。
“不好意思,着急了,走錯了。”這女人退了出去,瞄了眼廁所的門牌,是女廁啊。
然後又跑到旁邊的廁所牌pia,pia,pia的走了進來,對我說道:“流氓!”
“誰流氓啊,你才流氓呢。”
“不是流氓你進女廁所幹嘛。”
“進廁所還能幹嘛,當然是上廁所了。”
“呸,變態!”這人朝我吐了一口,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踏着高跟鞋離開了。
什麼事嘛這叫,我不滿的朝曾凱妮吼道:“速度點,拉屎臭不知道啊。”
嘩啦一聲,我聽見了沖水聲。
曾凱妮把門一腳踢開:“剛纔罵你流氓的那個女人呢,我幫你跟她解釋解釋。”
“解釋個毛線,走啦走啦。”
出了電影院,看着街道上人頭攢動的人羣,我們剛纔的那些害怕全部煙消雲散。
見我單手插兜也不說話,曾凱妮委屈的說道:“生氣了襖?”
“沒有。”
“肚子餓了吧,請你吃東西?”
我本想拒絕的,但是突然想到今天來的正事差點讓我給忘了,剛纔看電影的時候就沒來得及開口:“行,我想吃大餐。”
“行,保準讓你吃個夠,管飽。”
十分鐘
之後,我無語的看着曾凱妮:“是這不兒?”
“嗯呢。”曾凱妮指着夜市兒說道:“這裡面什麼都有,吃的還槓香,最主要的是便宜。”
曾凱妮出了名的摳,本想好好宰她一頓的,看來是夠嗆了。我跟曾凱妮一人炸了一份雞柳,邊走邊溜達。
我率先準備切入正題:“你上廁所可真……”
“你閉嘴。”曾凱妮停下腳步,指着我說道:“你當一個女孩子面說這話好意思嗎?不覺得有失風度麼。”
“我就說你上廁所慢咋了,我平常上廁所的時候一蹲也得十來分鐘,咱倆差不多。”
“呃……吃東西呢,換個話題。”
ok,換就換嘛。
“聽說你們局裡最近有人事調動?”
“聽誰說的,劉鵬嗎?”
我不可否認的點點頭。
“嗯,原先那隊長調走了,我們尋思從內部往上提一個。”曾凱妮倒是對我不隱瞞。
“那誰的機會比較大?”
“你想誰的機會比較大?”曾凱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是想問你兄弟的機會大不大吧。”
“嗯呢。”我承認了。
“他讓你來找我的?”曾凱妮有點不高興了。
我立刻否認:“沒有啊,今天過節,就是單純的來給你送橙子請你看電影來着,我要是想問,那天咱們出去玩,在海邊我不就問你了麼,剛纔突然想到的,就隨便問問,看看那小子希望大不大。”
“實話告訴你,這次選的人不是他。”
說完曾凱妮看着我的反應,我還是挺失望的,人既然已經是內定,便無法改變什麼,那都是上頭安排好的,她雖貴爲局長,選人這件事,也得跟上頭一起議論。
“你好像挺失望的樣子。”
“當然失望了,劉鵬就跟我親哥哥一樣,他要是能升官,比我自己升官都高興。”
曾凱妮微微一笑:“也不是沒有辦法,我不管怎麼說也是個局長,你要是求求我了,沒準劉鵬還真就能升官了。”
“求求你啦,好妮妮。”我立刻改變之前的態度,對着曾凱妮的手臂一頓狂搖,撒嬌都是這麼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