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聊了什麼,還不肯跟我說?在這樣我聲音了。”瑤瑤小嘴一撅表示不滿。
“多大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我無奈的搖頭笑笑:“王瀟準備跟我……跟狗刨公司合作一把。”
“真的啊?那你答應了嗎?”瑤瑤非常喜歡我能跟王瀟和平共處。
“我都不在公司幹了,跟我商量沒啥用,我讓他去找樸光耀了。”我隨手掰了一塊橘子扔自己嘴裡了,挺甜。
“張浩,我跟你說句大實話,不知道爲什麼我可害怕你跟王瀟鬥起來了,我知道你這人小心眼,王瀟接手鳳尾公司等於搶你財路,電視臺又因爲我的出面等於擺了你一道,你心裡一定不甘吧?”
“小傻瓜,你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安穩的家,我怎麼可能去破壞你的幸福呢,不會的。”笑了笑,摸了摸瑤瑤的秀髮,寵愛的看着她,這麼些年了,瑤瑤很不容易,頂着這麼大壓力對我好,我能做的肯定是儘量對她好啊,她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
王瀟若是想向我打來一拳,我躲開就是了。
……
劉鵬開着我的車回家後沒有着急上樓,等到天黑的時候,他把座墊子下面的黑色塑料袋打開,粗略的掃了一眼,最起碼有五萬塊錢,這趕上他在交警隊幹上大半年的了,秦然一直想要一個鑽戒,他咬牙想了想,把車開到珠寶店,給秦然買了一個兩萬多的大鑽戒,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人總是這樣,當你來錢來的特輕易的時候,花錢也變得大手大腳。
秦然看到這顆大鑽戒的時候,激動的差點沒流眼淚出來:“老公,今天也不是結婚紀念日啊,你怎麼給我買這個?”
看着老婆欣喜的戴上戒指,在燈光上照了照,之後拿出手機一頓猛拍,劉鵬前所未有的滿足:“你前陣子不就張羅着想要一顆鑽戒麼,我這是我藏私房錢藏了好久的,就是爲了給你一個驚喜。”
“得老貴了吧?”女人高興的時候管你藏不藏私房錢,她美滋滋的問了一句。
“還行,也就兩萬多。”
“臥槽!”秦然聽到這個數字以後忍不住爆了粗口:“嘿,我說劉鵬,現在這麼狂了麼?也就兩萬多?”
劉鵬笑呵呵的抱住秦然,在屋裡面輕輕晃悠着:“媳婦,別說鑽戒了,等以後老公拼命賺更多的錢,你買啥都行。最近呢,我表現積極,浩子又是領導,他在上頭幫我申請獎金,這錢一旦下來,你淘寶上那些存的東西老公全給你包了!”
“申請獎金能有多少錢?”在秦然的意識裡,像我們這種工作,獎金也就千八的唄,能讓劉鵬變得那麼豪氣?
“媳婦,你跟我來。”劉鵬神秘一笑,拉着秦然跑到臥室開始說起悄悄話。
劉鵬做賊心虛,把窗簾全部拉好,兩個人進了被窩,拿着手電棒,給秦然照了照黑色塑料袋,秦然眼睛睜的老大:“這麼多?哪整的?”
劉鵬這個傻小子,一五一十的全都跟秦然說了,並對她說:“媳婦,你一定要保密知道嗎?”
秦然沉默了,許久後問道:“我就說領導發獎金能發幾個錢,你攢私房錢能攢幾個錢,怎麼能買獎金兩萬的鑽戒,我就知道有陰謀,不過你跟浩子乾的這事,穩嗎?”
“很穩,媳婦,只要你別出去亂說就行,連咱爸咱媽也都別說。”
“我懂。”
自此以後,秦然跟劉鵬幾乎很少吵架了,每次吃飯頓頓都有肉,下了班回到家,秦然好吃好喝的給供上,洗腳水端到面前,茶葉水給泡上,伺候的服服帖帖的,看着一家和睦的樣子,心裡別提多開心了,要是以前吶,幾乎天天干仗。
這就是錢帶來的改變。
……
麗江,古鎮。
張健洲看着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沒有要停的意思,而今天是房奕竹練鋼琴的日子,每當到了這天,房奕竹便會風雨無阻的去鋼琴室練鋼琴。
她應該沒帶傘吧?
張涵去沒去接她?
如果沒去的話,恐怕她該被雨水澆溼了,那麼自己要不要去呢?
想了半天,張健洲有了答案,愛一個人就是付出,對吧。
他呵呵一笑,隨即拿起牆角處的雨傘就往出跑。
等了一小會兒,見鋼琴師的人陸續往出走,不一會兒,自己心中的那個女神就出來了,房奕竹穿着裙子,躲在石階上,空中偶爾砸下來的水珠滴在她的腳踝上一陣發涼。
見房奕竹左顧右盼,張健洲微微一笑,快步走了上去:“奕竹。”
房奕竹聽到聲音的來源,嘴角露出一抹驚喜:“健洲,你怎麼來啦?”
張健洲指了指天空,傻呵呵的笑道:“我看天下雨,怕你沒帶雨傘,過來看看。”
滴滴!
這時一道刺耳的喇叭聲從遠處傳來,透過窗戶張健洲沒看清來的人是誰,只聽房奕竹着急忙慌的說:“健洲,張涵來接我了,我先走了襖。”
強忍內心的失望,始終保持她的笑容:‘沒關係,那你坐車好了。’“那你……”
“沒事兒,我這就走回去了。”
“那好,回家電話聯繫。”房奕竹比劃了一個電話的手勢,便鑽進張涵的副駕駛裡。
張健洲笑着跟她揮揮手,看着二人離去,隨即失落的往回走,他走着走着,心裡沒由來的一陣委屈。
原來張涵都買車了。
可自己卻連一個自行車都沒有。
換做誰,誰都願意坐在車裡,風吹不着,雨曬不着。
或許,女神本應該就屬於那裡吧。
張健洲一邊捂着自己的眼睛,一邊往傷心的往回走,走着走着,他便把剛剛的那把雨傘扔進空中,他心裡暗暗想着,我愛你,我會一直對你好下去,直到有一天你把這三個字還給我爲止。
“張涵,謝謝你來接我。”車裡,房奕竹一臉花癡的看着張涵,這張側臉要多帥有多帥啊。
“接你,是我的榮幸。”張涵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我們去看電影好嗎?”
“你說了算,剛纔你
怎麼不跟健洲打招呼啊?”
“呵呵。”張涵沉默片刻:“以後儘量離他遠點吧。”
“爲什麼啊?”房奕竹表示很震驚,要知道他倆以前可是最好的哥們,張涵怎麼會說這種話,難道他倆吵架了?
“聽說這小子最近沒幹好事,輟學後可能……”張涵扯了扯嘴角,有點不忍心說下去。
“可能怎麼樣?”
“可能在做扒手。”
“不可能,我告訴你張涵,你不能這樣說你兄弟,你有證據嗎?”房奕竹可不相信張健洲是這樣的人,隨即有點生氣了,要是別人誤會張健洲,她都可以忍,唯獨張涵不能忍,爲什麼,因爲他們是最好的兄弟,這些年,房奕竹可從未聽說過張健洲有別的朋友,唯一說自己的好朋友就是張涵,每次跟別人打架打不過的時候,張健洲總是會義無反顧的趴在他身上保護他,儘可能的讓他少挨幾拳,眼下,張涵這樣說張健洲,讓房奕竹很是不高興。
“我也只是道聽途說,也不太確定。”見她有點生氣了,連忙改口,也害怕自己在她心裡造成不好的印象。
房奕竹眯着眼睛,來小情緒了:“停車。”
“幹嘛呀?”
“我累了,要回去了。”是的房奕竹心裡真的有點失望了,在她心裡張涵應該是個很完美的男人,怎麼會在背後惡意中傷自己的好哥們,還在侮辱他是一個小偷,還叫自己跟他少聯繫?房奕竹怎麼能忍!
“都到門口了,吃點東西我在送你回去唄。”張涵指了指面前的飯店說道。
“沒胃口,我要回去,你送不送,不送我打車走了。”房奕竹板着小臉,不高興的說道。
“哎,好吧好吧。”張涵嘆了口氣,只能選擇送她回去。
等送到大學門口的時候,張涵輕輕地把手搭在房奕竹手上,見她沒有抽走的意思,心裡暗喜:“奕竹,你別生我氣,張健洲真的變了,他不是以前的那個健洲了,我怕他跟你呆的時間久了,再把你連累了。”
唰!
房奕竹目光狠狠地盯着張涵,眼裡的失望更甚,抽走自己的手:“張涵,我警告你,不許這麼侮辱健洲,否則,我真的生氣不理你了。”
“你看你發什麼火嘛,要不要咱倆打個賭。”
“好啊,賭什麼?”
“明天咱倆悄悄跟着張健洲,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麼,如果他真的是好好的上班,那我就去請他吃飯,好好賠禮道歉,如果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從此以後你就離開他,並做我女朋友怎麼樣?”張涵通過朋友已經知道張健洲在做什麼,所以這個賭局,房奕竹輸定了。
“好,我跟你賭,健洲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房奕竹非常生氣的一扭頭,回到宿舍這一路也得夠嗆,什麼嘛,竟然那麼說自己的朋友,真的是……
房奕竹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翻到他們三個人在高中時的合影,自言自語道:“健洲,你是好孩子的,你不會做那樣的事,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你是個善良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