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楊彩你這是從哪學來的招啊?”我崩潰的問了一句。
“請叫我彩妃,皇上,翻牌吧。”
我無語的看着四張背對着我的牌,感覺無從下手啊,翻錯一個,就不能跟楊彩那個,四選一,命中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非常的小啊。
“不是,楊彩。”
“叫我彩妃,皇上。”楊彩已經入戲太深。
“好吧,彩妃。人家古代皇上無論翻哪個牌子都會有一個妃子來他睡覺,你四張撲克,有三個是空的,這對不上歷史啊,是不,彩妃,我覺得咱既然要玩,就玩的真實一點,你在找三個妞兒,咱們玩,好吧,嘿嘿。”
“嘿呦,張浩給你狂的,我一個不夠,還得再給你找三個妞兒,你不怕腎虧?”楊彩不滿的揪着我的耳朵。
“輕點,彩妃,我不是尋思玩的真實一點,對歷史一點嗎。”
“瑪德,多餘的妞兒沒有,就我自己,翻不翻?不翻老孃睡覺了。”楊彩的耐心已經快沒有了,如果我在不翻牌的話,她肯定去睡覺,我連最後的百分之二十五的希望都要沒。
瑪德,翻就翻,試試運氣。
天靈靈,地靈靈,請賜我透視眼,我在牌上仔細尋找着那張黑桃A撕。
“別看了,背面都一樣,看也沒用,一會在給眼睛看花了,你就全屏運氣,陪不陪你睡,就老天意了。另外,別說我彩妃欺負你,你每選擇一掉,如果沒中,那麼這張在明天就會去掉,接下來的三天裡,你肯定能中一張,也就是說四天裡,我肯定有一天陪你睡。”楊彩說:“如果你運氣好,天天抽中的話,我就天天陪你那啥,行不?”
“沒問題。”當年高考的時候,數學老師說過,不會的就選C。
於是我拿着第三張牌,卻遲遲沒有亮出來,在手裡不停的搓,不停的搓,我是賭聖,我會搓牌,我不斷的催眠自己。
“別搓了,一會給手裡的泥搓出來了。”
“別說話,吻我,各位觀衆,你們要的黑!桃!A!撕!”我一字一句喊道,重重的把牌往桌子上一拍,緊接着我就傻了:“哎呀,怎麼是紅
桃A撕。”
“張浩,你也太幼稚了,哈哈樂死我了,還賭聖咧。”楊彩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那就沒辦法嘍,今晚忍着吧。”
還翻牌,說滴好像你不幼稚似的。
“等一下。”我不放棄的說道:“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能抽中。”
“不能。”楊彩搖頭:“人生就像這副牌一樣,很多時候只能選擇一次,那麼皇上,彩妃明天再來伺候您嘍。”
我鬱悶的直接嚎啕大哭,蒙着被子睡得傷心欲絕。
第二天,我在廠子裡忙乎一天,廠子期間還叫我過去一趟,問我合同籤沒簽呢,我失望的對他說只能說出了實情,廠長嘆了口氣,說道:“那明天你把車間裡的工作安排好,就可以了。”
我點點頭。
退出了車間,當天晚上我翻拍,三選一,竟然中了一個草花A撕,氣的我當時就把這張牌給撕了。
第三天,也就是跟付家寶約好去接智允上豪華遊輪參加他的生日宴席這一天。
說白了,就是請一些當地有頭有臉,合作伙伴,跟一些俊男美女,在一起扯扯犢子,喝喝酒,吹吹牛。
去那種場合,我就得穿的比較正式了。
“老公,你去參加的時候別萬別自卑,也別自己一個人在角落裡呆着,多跟那些人接觸接觸,沒壞處的,說不定以後就用上誰,跟誰合作了呢,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場合,但是沒辦法,忍一忍哈。”楊彩一邊給我整理領帶,一邊說道。
“嗯。”我點點頭:“那媳婦我走了襖。”
“路上注意安全。”
路上,付家寶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三環中路師範大學對面等智允,之後前往海邊就可以,付家寶已經在那邊了。
智允今天穿的也很正式,一身酒紅色晚禮服,露着雪白香肩,耳朵上帶着誇張的大耳環,臉上摸着一股淡淡粉底。特有一種女王範。
“今天的打扮很不錯。”我由衷對她稱讚一句。
智允卻沒理我,目視前方,高高在上。
一副我完全沒入她眼裡的感覺。
即使她這樣,我對她卻沒有一絲陌生感,我也不知道爲啥。
“內個啥,我給你發的QQ消息你收到了嗎?”
“我的QQ早就不用了,你發的什麼啊?”智允還是沒忍住回答我的話,只是言語之間冷淡不少。
“我說付家寶那種人不適合跟他合作投資,他建的公司早晚會死在女人手裡,因爲他太色。”
“呵呵,你就不怕我把這話傳給他,那麼你跟他的合同就籤不成了。”
“那個合同對我來說雖然很重要,但是比起看着你往火坑裡跳,一份小小的合同不算什麼。”
“呵呵,收起你那虛僞的好心吧,我不需要。”智允不屑我的話:“你認識他沒幾天就能看出他的弱點,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怎麼就不知道他最後得死在我手裡,我把他的公司收並呢?”
我無言以對,智允的這幅語氣完全是那種掌握之中,有百分百的那種自信,如果智允這麼做的是有他爸在背後指導,那麼到時候吞併付家寶辛辛苦苦創建的公司,拉的投資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這麼做,是不是損了點兒,你們好像認識很久了。”
“我跟他就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你別說我,我的行爲比起你,好像你更缺德,願不願意幫我。”
“什麼?”
“我說你願不願意幫我,等到付家寶的公司能夠要上市之前,幫我一起吞掉他的公司,到時我會無償給你百分之三十的利潤。”智允像個商業狐狸一樣,對我說道。
我跟她注視半天,隨機呵呵一笑:“拉倒吧,我一個小小的車間主任,除了會捅咕機器,你們那種商業陰謀啥的,我玩不來。”
“如果我要求你這麼做,就當是賠償當年你辜負我的事而作爲要挾呢,如果你幫了我,那麼以前的事,咱倆一筆勾銷。”
我就不明白了,智允她不缺錢,爲什麼要坑付家寶呢?難道他倆有仇?
“能告訴我爲什麼嗎?”當年拋棄智允是我內心一直耿耿於懷的事,如果可以當然她對我釋懷,就算坑付家寶一把又能怎樣呢,我無所謂,我跟他不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