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彩正在跟營銷員不停地挑着大牀,楊彩跟大大咧咧的智允不同,她對待生活很是講究,細心。
我則是一個人來到外邊找個臺階坐了下去,接起電話:‘喂,小沐離?’“浩哥哥你幹嘛呢?”電話那頭傳來沐離爽朗的聲音。
“跟你嫂子買牀呢,溜達一天,累的不行,正好趁着這個功夫來到外面抽支菸,呵呵。”說着我便從兜裡掏出一盒煙,用嘴叼了一根出來,愜意的抽着。
“瀟灑啊,還大牀,呵呵。”沐離笑了笑,說道:“浩哥哥,我現在在北京火車站門口呢,找不到方向了,你有時間能來接我一下嗎?”
擡起手腕瞅了下時間,沒有任何思考便回道:“行,我跟你嫂子說一聲,你現在在哪個站呢?”
“哪個站?我就在北京站啊。”
“北京有四個站,北京站,北京西站,北京南站,北京北站,你在哪個站?”看來這丫頭還真是沒來過北京,猶記得我第一次來北京的時候也迷糊。
要不是我老姑接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個站,所以特意問了沐離一聲。
“浩哥哥,等一下,我問問。”
沐離確認了地址,我便讓她在那裡等我不要動,也不要跟陌生人隨便搭話,沐離雖然二十四,但從高中起她就長得好看,沐離可有那股勁了,就是往那一站,就知道是美女,而且是那種讓人看了就特想的那種。
漂亮的女人分這幾種。
一種是可愛青春型,比如楊彩,跟誰都挺好,跟誰都沒有距離,跟誰說話都是笑呵呵的,很好相處。
一種是骨子裡高傲型,比如智允這種,跟你好,就能跟你說幾句話,跟你不好,理都不理你。
有的女人看着想愛她,有的女人看着不敢接近,有的女人看了就想艹她。
小沐離就是這種。
我開着自己新買的A6L,去火車站接的沐離。
說起自己這
輛新車,也有故事,買的時候自己掏了一部分錢,廠子給報銷了一部分,別問我怎麼報銷的,手段。
所以這輛還不錯的車,根本就沒花我多少錢。
買這輛車的時候,毫無疑問名字還是楊彩的,楊彩就笑着說:“如果哪一天咱倆分手了,或是以後離婚了,我可就是淨身出戶了。”
我就覺得無所謂,這個女人跟了我一回,即使將來分手或是離婚了,肯定是我的不對,我對不起你的青春,留給你的只能是財產。
當然如果是馬蓉那種女表子的話,就另當別論。
如果楊彩是那種女人,不得,得說是女表子,只能是我瞎了眼。
買了這輛車,我就決定帶楊彩環繞整個北京城,就這麼瀟灑,帶她去兜風,加好油,我們便上了路。
我們興奮的從三環堵到二環……
甚至連二環都沒跑出去呢,就被這些車給堵的都快哭了。
最後楊彩索性就躺在副駕駛睡覺,我就鬱悶的抽着煙,不停地猛嗯喇叭。
這個鬱悶。
後來我倆說啥也不開車溜達了。
當時就找了一家飯店,摟了一頓烤肉,然後就回家了。
好尷尬。
九月份的天氣還是很暖和的,沐離穿着漏洞牛奶酷,上衣則是穿着漏肩寬鬆上衣,裡面的透明吊帶清晰可見。一雙白色漫跑鞋,豎着“髒辮”,看起來既陽光又性感。
妖精,絕對妖精。
到了跟前,我四周望了眼,一眼便在人羣中找到她,我對她招招手:“嘿,這裡呢。”
“啊,哈哈,張浩哥哥,想死你了。”沐離見到我以後跟我來了一記熱情的擁抱。
“你咋來了呢?旅遊啊?”
“走,上車說。”
上了車,沐離笑着說:“可以呀,開這麼好的車,還說混的不行,低調,低調是不?”
“牛啥牛啊,在北京開這種
車都是混的不咋滴的人,你是沒看見人家開奔馳寶馬的呢。吃飯了嗎?”
沐離搖頭:“沒呢。”
“正好你嫂子說晚上讓你去家裡吃呢。”
“好噠。”沐離爽快的答應了。
這丫頭就一個人,連行李都沒帶,看來是來旅遊的。
沐離的漏洞牛仔褲只是大腿那露出來了,白花花一片,可人就是有偷窺欲,我總是忍不住想要偷瞄,誰讓她穿的那麼性感,不看白不看。
別跟我吹牛,要是你們,你們也偷看。
況且我也只是看看。
嘿嘿。
我又回到賣傢俱那個地方把楊彩接了過去,楊彩挑了半天還是沒有相中合適的牀,準備明天再去別的家看看。
牀這個東西,必須要睡着舒服才行。
沐離與楊彩聊着天,又買了些菜,沐離家就是菜店,所以買的菜新鮮不新鮮她都能看得出來。
買完菜,我們就開車回家了。
一進屋,沐離就羨慕的說道:“浩哥哥,彩嫂子,你們真幸福啊。跟相愛的人在一起,擁有自己的家,每天一起買菜,下班回家吃飯,真好。”
“呵呵,這既是普通的生活。”楊彩跟沐離挺聊得來的,兩個人一頓嘮嗑。
甚至在吃飯的時候都是兩個人在聊天,我根本插不上話。
終於在在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我聽到楊彩問沐離:“這次來北京你是來溜達玩來了,還是來這邊找工作來了?”
“嗯……實不相瞞,我是來北京找工作來了,這邊誰也不認識,就是浩哥哥一個人,你不是車間主任嗎?能不能給我找個工作,讓我做做,我什麼都能幹,流水線,啥的都行。”
“呵呵,不是你浩哥吹,現在浩哥不是主任了,是廠長!廠子裡的NO。1,工作的事情好說。”
楊彩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別老瞎吹。
做人要低調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