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口氣,說,“姐,像陳鋒那種人是有眼不識泰山。像你這麼好的女人,他竟然都不知道珍惜,這是他的不幸。像李巧雲那種女人,白送我都不要。”
嚴琴在我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你真是我的好弟弟。姐愛死你了。”
我也笑道,“姐,你的成熟是那些小女孩都比不了的。”
嚴琴笑了可笑說,“好了,張銘,我們不要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明白嚴琴的話。隨即點點頭。接着一場纏綿的情愛就在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臥室裡產生了。
我着實不記得我們在一起做了多少次。我只是覺得每一次都很漫長。而且這種漫長是一種享受的過程。我沉浸其中,甚至乎忘乎所以。嚴琴也一樣。她是很久沒有享受到愛的滋潤了。整個過程中,一直微微閉着眼睛享受着,她輕輕的呻吟着,刺激着我身體上的每一個感官細胞。讓我的體內涌現出無窮的動力。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終於精疲力竭了。然後整個人無力的躺在牀上。嚴琴輕輕拿着手紙給我擦擦汗。輕輕笑道,“我們去洗澡吧。”
我點點頭。起來的時候我才發覺渾身都沒有力氣。和嚴琴洗澡回來。嚴琴就很依順的躺在我的懷裡,我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的看着嚴琴。一隻手在她的胸脯上撥弄着。
嚴琴大概被我撥弄的有些癢了,將我的手拿開,說,“好了,張銘,別亂碰了。都鬆弛的一塌糊塗了,你還這麼迷戀啊。”
我說,“姐。你的一點都不鬆弛,你這是一種成熟的象徵。”雖然嚴琴的豐滿鬆鬆軟軟,的確有些鬆弛,但是這種鬆弛卻更有一分韻味。我說着甚至在她的胸脯上親吻了一下。惹得嚴琴咯咯的笑了笑。
這時,嚴琴無意間擡起胳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她的腋下有一道青紫色。明顯是一道瘀傷。
嚴琴大概也注意到了。慌忙縮回胳膊,生怕在被我看到。不過被我抓着胳膊,我有些生氣的問道,“姐,這是怎麼回事。”
嚴琴臉色隨即凝重起來,“這是陳鋒打的。”
我心疼的撫着那道很深的傷,“姐,他是用什麼打的,這混蛋,下手這麼狠。”
嚴琴咬了咬嘴脣,遲疑了一下,才說,“那天我無意間聽到他和李巧雲打電話商量如何陷害你的事情。我和他發生了爭執。衝突之下,他用板凳砸在了我的身上。”
什麼,這,這都是爲了我。我心疼不已。我緊緊抱着嚴琴,“姐,以後你千萬別幹這種傻事了。”
嚴琴無限溫柔的看着我說,“爲了我這個可愛的弟弟。我做任何事情都值得。”嚴琴這麼說我心裡更不是滋味。這時,我無意間發現嚴琴的背後又更多的青紫色。想來這都是被陳鋒打的。我心裡暗暗的罵陳鋒這個混蛋。媽的,我不能讓他和李巧雲這麼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你今天如何陷害我們的,將來我都會一一償還。我心裡暗暗下定了決心。
我一直是抱着嚴琴的。一直到中午我們纔起來。嚴琴說她很享受這麼被我抱着的感覺。我想她說的很對。因爲嚴琴在我的懷裡很安靜,她緊緊握着我的手,靜靜的給我吐露了很多的心聲。她講起了很多她過去的事情。包括她如何她的丈夫認識的。等等。嚴琴告訴我,她和她丈夫的婚姻,其實應該說僅僅就是一場爲了完成使命而結合一起的婚姻。那時候結婚,其實談戀愛都是次要的。男女方結合,主要是女方看長相,男方看家庭條件。嚴琴的丈夫家境那時候是很好的。嚴琴和她丈夫結婚雖然多年,過的也是相濡以沫,但是似乎總是少了一些什麼。她告訴我,直到遇上了我,才知道那就是激情。因爲他們之間本身缺乏一種心靈互通的愛情。我忽然覺得,我和嚴琴的相遇也許是冥冥中早就註定的事情。嚴琴後來在我的懷裡熟睡。也許,她很久,都沒有這麼愜意的睡覺了。
下午,嚴琴陪着我去商場買了一些東西,然後我們又去找了一次陳鋒。確認他已經給上面的人打通關係,確信申琳很快就會出來後我和嚴琴算是徹底鬆口氣了。
那天下午,我和嚴琴都沉浸在一種歡快之中。爲了慶祝這種勝利,我們夜裡一起去快餐廳吃飯。在餐廳剛坐下,忽然我手機響了。一看,是申琳。
我心裡一喜,難道申琳被放出來了,不過這個事情也不可能有這麼快把。我心裡一陣納悶。
嚴琴看了我一眼,說,“怎麼了,是誰打來的。”
我說“琴姐,是申琳。”
嚴琴淡淡的笑了笑,“這麼快她就能和外界聯繫了。”
我也很疑惑的說,“是啊,琴姐,這個事情我也很搞明白。”
嚴琴說,“你先接一下看看。”
我接通電話。說話的不是申琳,確是潘局長。這讓我頗爲意外,難道他去看申琳了。既然申琳能把手機交給他了,那麼就說明現在申琳沒有任何事情了。我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喂,是小張嗎?”拿筆拿潘局長的口氣顯得有些焦急。
我點點頭,說,“是的,潘局長,你有什麼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是你們校長讓我轉告一下你,她現在沒事了。就這一兩天把一些工作交代完畢,就可以出來了。”
我說,“好的,潘局長,我知道了。”
這時,潘局長忽然問道,“小張,你和豔豔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她怎麼突然辭職了。”
我心說,潘局長你還明知故問呢,這不是你給她書了什麼了。我裝糊塗的說,“這個我也不清楚。”
潘局長似乎也知道我沒有去說實話,他沒再多問,而是說,“小張,豔豔被賈部長寵溺,任性慣了,你要多擔待一下。”
潘局長的話裡多少流露出一點無奈。我應了一聲,潘局長隨後就掛了電話。
嚴琴隨後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大致給她說了一遍。嚴琴說,“張銘,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啊,潘局長給你打電話其實主要是問你和豔豔的事情的。”
我說,“琴姐,你爲何會這麼說呢?”
嚴琴輕輕笑了笑,說,“張銘,你看,申琳的事情現在有誰能比我們更加清楚呢。其實潘局長完全沒有必要給你說這個事情。當然也不排除是申琳特別交代他給你打的,不過現在申琳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她給你打個電話應該沒問題的。那麼爲什麼潘局長要給你打。而且還用申琳的手機給你打。這就很說明問題了。我尋思,是薛豔豔和潘局長串通好的。從剛纔潘局長的話裡可以看出來,潘局長是勸說你低下身子,不要再和豔豔這麼僵持着了。”
我笑道,“琴姐,你分析的還真夠透徹的。不錯,你說的這個的確很在理。可是我和豔豔,真的……”我說到這裡不由嘆口氣。
嚴琴顯得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笑道,“你和豔豔的事情你還是自己處理吧,我是不會給你任何的意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做任何決定的時候能夠儘量少的傷害豔豔。”
我說,“姐。你現在倒是想擺脫的乾乾淨淨。要知道,當初可是你極力撮合我們的。你不能把我扔在冷板凳上了你就這麼不管了。”
嚴琴嘆口氣說,“唉,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到今天這種局面。要不然我當初就不會這麼做了。”她正說着不經意間掃到窗外的時候,驚訝的說,“張銘,你看看,這是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我循着嚴琴指着的窗外一看,可是,薛豔豔竟然朝這裡來了。我苦笑道,“姐,你說我和薛豔豔是前世有緣啊還是今生註定要成爲冤家路咋的人物。我怎麼走到哪裡都能碰到她。”嚴琴哈哈的笑了笑。”這是屬於你們的緣分,我看你是躲也躲不掉的。’”
我跟着也嘆口氣,嚴琴也許真的說對了,看來我的確是躲不掉了。
薛豔豔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和那個蘇雷一起。兩個人相攜着。蘇雷一路上侃侃而談,看起來興趣高漲,而薛豔豔則不同。她明顯看起來很不快。一副強顏歡笑,鬱鬱寡歡的樣子。甚至說她和蘇雷走在一起有些很不自在,看起來她很勉強。
薛豔豔和他進來,兩個人撿了一個位置坐下。他們大概還沒有注意到我們,因爲我和嚴琴本來也背對他們的,不過嚴琴是面對他們的。我擔心薛豔豔看到她,不斷提示她低着頭。媽的,我心存僥倖心理,能夠避過去就避過去了。
不過我的這個春秋大夢並沒有做多久,很快薛豔豔就發現我們了。
不過薛豔豔並沒有直接叫我,她最先發現嚴琴,叫了她一聲,然後跑了過來。我注意到她一臉的欣喜。剛纔的不快一掃而光。
嚴琴故作驚訝的說,’“啊,是豔豔啊,真是太巧了。”
“是啊,姐,你們也在這裡吃飯。”薛豔豔說着轉頭掃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喲,這不是張銘老師嗎。這個世界太小了,我走到哪裡都能遇見你。”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豔豔,你和你男朋友來吃飯了。”
薛豔豔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擔心在這麼下去,薛豔豔肯定想出什麼鬼主意來整我,慌忙說,“琴姐,我們也吃好了,不然我們走吧,這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呢。”
嚴琴愣了一下,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了,點點頭,說,“啊,好。沒問題。”說着就要起身。
薛豔豔輕輕拍了一下嚴琴的肩膀,笑道,“姐,怎麼我剛來你們就要走,是不是不歡迎我啊。”
嚴琴笑笑說,“豔豔,你這話說到哪裡去了,怎麼會不歡迎你呢。”
我接着說,“豔豔,我們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