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在意料之中,王書記知道這個事情後,興奮的拍了拍手說,“哎呀,這個事情真是做的太好了。小張,你知道不今天夜裡,我可以安心的睡個好覺了。”
我疑惑的說,“王書記,現在他們兩個還沒有一點事情,你還不能掉以輕心啊。”
王書記哈哈大笑,說,“小張,你這個就不懂了。有時候嚇唬人遠遠比直接殺了他更可怕。老單以爲得到了我的把柄,可以趁機除掉我,現在我手裡也有他的把柄了。我們現在屬於相互制衡,他是不敢再對我做出什麼了。”
“哦,是這樣啊。”我應了一聲。我不得不佩服,王書記果然是一個高瞻遠矚的人,看的是我比這個人遠。
王書記心情非常好,笑吟吟的說,“小張,你這件事情辦的非常好,嗯,的確是一個可造之材。哦,最近譚副市長要調走了,我打算提名讓你接任,不知道你是什麼意見。”
我驚訝的說,“你是說譚副市長要調走了,天啊。”媽的,我在做夢吧。譚副市長管理的是我們市裡教育的。這可是副廳級的幹部啊。天啊,如果我當上了副市長,那麼意味着我直接掌管着東平市的所有教育體系了,而且我也直接掌管着潘中這個教育局長了。
好半天我都覺得這像是在做夢,真是太不現實了。
王書記叫了我兩聲,我這纔回過神來,尷尬的說,“對不起,王書記,我剛纔走神了。”
王書記笑道,“怎麼了,小張,你是不是因爲這個消息太過突然,被震懵了。”
我微微點點頭,說,“是有一些吧,王書記。謝謝你的栽培,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王書記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小張,你只要記住你是跟着誰在幹,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虧了你的。”
王書記的這些話一直到下班仍然在我的耳畔迴盪着,我一直都覺得這像是一個夢。因爲在那個人時候,我仍然不敢相信,這種好事竟然會落在我的身上。
回到家裡,我興致沖沖的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李雅靜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見我滿臉都是喜色,疑惑的問道,“張銘,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高興啊。”
我笑道,“雅靜,你等會就別做飯了,今天我們出去吃飯。”
“哦,今天有什麼喜事啊?”李雅靜好奇的說。
我正了正領結,笑道,“鄙人過不了多久就將走馬上任東平市副市長了。”
李雅靜驚訝的說,“天啊,張銘,這是真的嗎,真是太不可司思議了。”
我看了看周圍,說,“咦,我怎麼沒見豔豔呢。”
李雅靜說,“豔豔今天學校開會,要很久才能回來呢。”
我想了一下,說,“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去學校等她吧。等她放學了我們直接去外面吃飯。”
李雅靜點點頭,說,“嗯,這樣也好。”
畢竟,這件事情還沒有太大的着落,所以路上我叮囑李雅靜千萬不要對別人亂說。
好容易趕到學校,我們倆等候了半天,這才見薛豔豔走了出來。
不過她並不是一個人,是和閆露一起出來的。
兩個人有說有笑,不知道在說什麼。
看到閆露,我微微露出一個微笑,孃的,這個女人以後再也不能對老子囂張跋扈了。媽的,我直接成爲你的大老闆了。
“張銘,雅靜,你們兩個怎麼來了?”薛豔豔有些吃驚的問我們。
“請你吃飯。”我笑了一聲。
薛豔豔驚奇的說,“請我吃飯,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你也不用特地跑到學校來找我吧,興師動衆的。”
我說,“現在形勢也是非同一般,好了,走吧。”
薛豔豔看了一眼閆露,說,“閆校長,我們一起去吧,多一個人也不多的。”
閆露酸溜溜的說,“算了,豔豔,還是你們去吧。人家請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去這算什麼事情啊。”
我淡淡的說,“閆校長,你要是真想去哪就跟着來吧。請美女吃飯,我可是向來樂意效勞的。”
閆露輕哼了一聲,不以爲然的說,“對不起,我沒那個心情。我只想回到家裡好好的靜一靜。”
我說,“一個人在家裡難道不寂寞啊。這男人寂寞的時候還可以去夜店找幾個美女聊聊,你說你寂寞了要怎麼辦呢?”
閆露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張銘,你最好管好自己那張臭嘴。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豔豔,我走了。”說着扭身就走了。
靠,這女人到現在脾氣還這麼大,我心裡感覺好笑。
路上,薛豔豔埋怨我對閆露態度不好了。
這就是吃人嘴短,如今薛豔豔跟着閆露混飯吃的,所以這說話就變得處處向着人家了。
“張銘,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要請我們吃飯。”
到了飯店,薛豔豔開始問我。
我這纔將事情告訴了她。
薛豔豔驚喜的說,“張銘,這可還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們要多通知幾個人一起來慶祝一下啊,嗯,我去給羽靈和小帆打電話。”
我慌忙阻止了她,搖搖頭說,“豔豔,現在最好不要去打。”
薛豔豔疑惑的說,“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我說,“你沒聽說過嗎,事情還沒有幹成功的時候千萬不能聲張,只有真正成功了纔好去說,否則到時候會給你落下笑柄的。”
薛豔豔點點頭,說,“嗯,張銘,你說的也有道理啊?”
李雅靜笑道,“張銘,我現在明白你爲什麼特地跑到學校去接豔豔,看來你可是別有居心啊。”
我疑惑他的說,“雅靜,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李雅靜說,“你看你,要是想當副市長,這肯定得要提名到省委組織部,得要過了這個關卡才行呢。當然這就和賈部長離不開關係了。作爲賈部長的直系親屬,薛豔豔就成了你第一個要討好的對象了。”
我哭笑不得,他媽的,我都沒想到這一層,這女人真是會亂想啊。
我開玩笑說,“你說的沒錯,爲了能混到這個位置,我決定今天夜裡要侍寢了。”
“瞎說什麼呢。”薛豔豔沒好氣的斥了我一句,但是臉上卻滿是紅紅的。
我們三個人正在有說有笑的吃着東西,我的手機忽然響了,卻是常美娟打來的。
我接通了,笑道,“常隊長,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常美娟電話裡說,“你真是明知故問,咱不是約好了,要一起吃飯嗎。今天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我說好請你吃飯的,這可不能反悔啊。”
我有些不太明白,“可,可是常隊長,今天你不是說不請我吃飯了。你說我們是互不拖欠,對不對。”
“那,那那我是開玩笑的。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連這種玩笑話都聽不出來嗎?”常美娟帶着斥責的口氣。
我有些哭笑不得,他孃的,你當時那種嚴肅的表情,那看起來像是開玩笑的嗎。媽的,什麼話都讓你個人給說完了,我算是徹底無語了。
我只能苦笑了一聲,說,“好好好,常隊長,我錯了還不行啊。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常美娟說,“你現在給我到人民廣場等着,我隨後去那裡找你。”
靠,這請人吃飯一點誠意都沒有,還不直接到我家裡來接我吧。我隨即說,“算了,常隊長,我已經在外面吃飯了。”
常美娟聽到我說在外面吃飯,電話裡立刻就暴怒了,“張銘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卑鄙小人,你竟然敢放我鴿子,你這個混蛋。”
我有些傻眼了,他媽的,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到底是誰放水鴿子了。我怎麼感覺我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我慌忙說,“行了,常隊長,你也別發貨了。既然你這麼有誠意,要不然這樣吧,我現在剛剛坐下沒多久,你不如直接過來吧。到時候給你一個付賬的機會,這樣總行了吧。”
常美娟淡淡的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薛豔豔沒好氣的說,“張銘,你不會真的讓那個掃把星過來吧。”
我苦笑道,“豔豔,你覺得我能有什麼辦法嗎。媽的,這個女人知道我在外面吃飯,簡直要發火了。這個女人可得罪不起啊,她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得罪她,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薛豔豔氣憤的說,“我就不信她還能有什麼三頭六臂不成。當一個刑警隊隊長,能有什麼了不起的。”
李雅靜插話道,“對,這還是個副隊長。”
我擺擺手說,“好了,你們倆就別說風涼話了。反正今天她要請客的,你們今天就敞開了吃,什麼貴點什麼,千萬別省啊。”
兩個人卻並不是太高興。薛豔豔輕哼了一聲,“你說的好像我們很在乎,很見小一樣。”
我看出兩個人不高興,只好不停的安慰她們。
爲了能營造一個安定和諧的氛圍,這還真是不容易啊。現在,我也能明白國家領導對於維護安定和諧社會的一番苦心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常美娟過來了。
常美娟今天的穿着真可以用驚豔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