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美娟聽我這麼書,立刻揮起一個拳頭,晃了晃說,“張銘,我看你是不是欠扁啊。”
我靠,又要動手,這還真是讓我給說對了。
“常隊長,你就不能表現的溫柔一點嗎。我真懷疑你啊,是不是投胎錯了。你這麼做,對得起你那婀娜多姿,讓人蠢蠢欲動的身體嗎?”
常美娟輕哼了一聲,將本來揚起來的手放了下來。淡淡的說,“張銘,這也就是你,如果換是別人的話,敢對我這麼說話,現在早躺在地上了。”
我自然對常美娟這一點是瞭解一些的,畢竟我們也是結識一段時間了。對於常美娟,我還真的懷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情感,我說不上來那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感,可是這種情感卻讓我感覺和她一起很自然。
我開玩笑的說,“常美娟,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常美娟輕哼了一聲,說,“張銘,你也太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我會看上你,簡直是笑話。像你這種自私自利,好色而不專一的臭男人只有瞎了眼的人才會看的上你。而且,有句話會所是日久生情,我和你還不到那種程度呢。”
“哦,日久生情。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沒有關係就是因爲那個日的原因的。”我有意將日說的特別重。
常美娟瞬間就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臉唰的一下紅了。捏起一個拳頭狠狠捶向我。“張銘,你這個混蛋,你還說你不流氓,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見狀,慌忙閃身躲開,常美娟又要打來。我慌忙說,“你可別亂動啊,趕緊開好車子。”
常美娟這才收手,說,“死張銘,如果我現在沒有開車,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我心說老子倒是更希望你能在牀上來收拾我。
常美娟將我送到了家門口,我打開車門,下了車子,看了她一眼,說,“常隊長,你難道不想到我家裡在坐一會嗎?”
常美娟搖搖頭說,“不用了,張銘。時間都這麼晚了,我還是回去吧。”
我心說,和你這樣的純爺們在一起就是呆到明天又能怎麼樣呢。
不過既然人家不願意留下來,我也不能強留不是,只好讓她走了。
常美娟發動車子,掉轉過車頭,從我身邊經過,看了我一眼,說,“張銘,今天和你出來我很高興。”
我一愣還沒明白過來,常美娟已經驅車走了。
我正要走,卻見一輛黑色的轎車發着震耳發聵的轟鳴聲從我住的小區裡狂奔了出來。就好比是一頭瘋牛一樣,速度非常快。
饒是我躲閃的快,否則我就會被它給撞上了。我閃到一邊,盯着漸漸遠去的車的背影,狠狠的罵了一句,“你他媽的趕着去投胎嗎,跑的那麼快,狗日的、。”
我罵罵咧咧的回到家,剛打開門,卻見薛豔豔和李雅靜正在哭。
我一愣,“你們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我看看四周,卻不見李雅靜,“對了,雅靜去哪裡了?”
薛豔豔擦了一下眼睛說,“張銘,不好了,剛纔有幾個人進來強行將雅靜給帶走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驚愕的說,“你說什麼,強行帶走。這,這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冉蓉說,“不知道,那幾個人全部都是蒙着臉的。他們進來二話不說就直接將雅靜給帶走了,我們無論上前去阻攔,結果他們就掏出槍來。”
薛豔豔扭着手腕說,:“剛纔一個混蛋還把我的手給扭傷了。”
我心頭隱隱感覺到不安,奇怪,這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把李雅靜給帶走。看來一定是什麼事情和李雅靜沾染上關係了。
“你們注意到他們身上就沒有什麼別的特徵嗎?”我忽然想起來剛纔在門口遇上的那一輛黑色轎車,糟糕。那個十有就是劫持李雅靜的人。
冉蓉想了一下,說,“我好像注意到其中有一個人袖子擼起來的實惠胳膊上現出一個捏着玫瑰花的手的紋身。
“什麼,這個紋身……“我頓時感覺震驚,這個紋身不是辣手幫的標誌。
李雅靜怎麼會和這些人有關係呢,我不敢再去多想了。立刻就給常美娟打電話。
十幾分鍾後,常美娟帶着警員趕來了。
她簡單扼要的問了我們一些情況,立刻就下了一個結論,“看來這次的劫持和你們是沒有關係的,是與李雅靜關係密切。”
我說,“你快點想想辦法吧,這些辣手幫的人萬一要對李雅靜做出什麼事情那就不好了。”
常美娟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先彆着急,我們想想辦法。”
常美娟隨後派人去下了幾道尋人啓事。
然後說,“張銘,我們現在也不能單憑你們說的那些特徵就認爲是什麼團伙乾的。況且,現在這個辣手幫在東平市一度銷聲匿跡,我們一直想要尋找他們卻很難尋找到蹤跡。”
我看了她一眼,說,“常隊長,你也別說了,我算明白了,看來要指望你去幫忙那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常美娟有些生氣的說,“張銘,你什麼意思?”
我淡淡的說,“沒什麼意思,行了,我自己想辦法吧。”我說着就出去了。
我身後傳來常美娟和薛豔豔他們的聲音,我也沒搭理他們。
其實我剛纔是故意和她們那麼賭氣的,爲了防止她們跟過來。因爲就在剛纔,我忽然想到了杜菲菲,這個女人也是辣手幫的人。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如果找她幫忙,我想一定可以有消息的。
不過常美娟她們如果知道我去找她,估計都會不高興的,我這才藉機跑出來。
我看看四下沒人,迅速掏出手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家呢,估計這會兒就在那個男人的胯下正嗨呢。
一連打了兩個電話,杜菲菲這才接了。不過聽她說話的口音顯然剛剛做過劇烈的運動,還在呼哧呼哧的喘氣呢。“張,張銘,這麼晚了,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裡我是不能直接問她的,否則這個女人狡猾的一定會推脫的。我笑道,“菲菲,你說我打電話找你幹什麼。也正是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纔會想起你啊。哎呀,上次我們兩個人的溫柔纏綿到現在我都是念念不忘啊,一直想找個機會和你再續前緣。”
“哈哈,張銘,你可真會開玩笑啊。你身邊女人那麼多,怎麼會想起我呢。”杜菲菲笑道。
這時我聽到她旁邊有說話的聲音,靠,我一下就聽出來了,那不正是王長輝的聲音。這個混蛋,生活過的真是太瀟灑了。
我說,“哎呀你就別提那些女人了。他們那裡能和你比啊。一個個都要我去主動。還是你好,各種服務一流,我時常做夢都會夢見你。”
“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你肯定就只會夢見和我做那種事情。等到事情完了,你還不是提了褲子就不認識人了。你們男人一個個都是這麼絕情絕義。”
我靠,衝着我撒起嬌來了。我哭笑不得。我忍住說,“好了,菲菲,你快點告訴我你在哪裡呢,我從來沒有向現在這麼着急的想要見到你。”
杜菲菲說,“真是奇怪了,張銘,我發現你今天好奇怪。你是不是吃了很多偉哥,或者看了A片了,想找個人發泄啊。你要是真的那麼着急就去找你的常隊長啊。人家的胸不是很大,你不就很喜歡胸大的女人嗎?”
我哭笑不得,還給我提常美娟呢。我沒好氣的說,“你別給我替她了。這女人雖然長的一副讓男人蠢蠢欲動的身體,可是卻是個絕情寡義的男人脾氣。我就是擼管子我也不會找她啊。再說了,她這樣的人各種服務態度也肯定和你比不着的。”
杜菲菲在電話裡大笑了一聲,隨後說,“那好吧,張銘,我在家裡等你。過來吧。”
掛了電話,我剛鬆口氣,面前忽然站了一個人,嚇了我一跳。
不過讓我更驚惶的是,她竟然是常美娟。媽的,這女人簡直是陰魂不散,什麼時候過來的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常美娟,你有什麼事情嗎?”我沒好氣的說。
常美娟狠狠等着我,目光裡充滿了怒火。“死張銘,你這個混蛋。你剛纔和杜菲菲打電話說了我什麼壞話。”
我暗叫不妙,不由捂住了嘴。糟糕,他孃的,我剛纔和杜菲菲的談話不是給她都聽到了吧,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乾笑了一聲,“啊,常隊長,你想哪裡去了。我那不都是瞎說的嘛,再說了,你這麼出色的人,多少男人都夢寐以求呢。”
常美娟冷哼了一聲,那冷峻的臉上似乎透漏着一股殺氣。我心裡不由慎得慌,孃的,這女人會不會一生氣直接將我給做了。不過也不至於吧,老子也就是說了那麼幾句壞話而已。
“張銘,你去找杜菲菲幹什麼。李雅靜出這種事情了,你難道還有心情去和她做那種事情嗎?”
我哭笑不得,說,“常隊長,你想到哪裡去了,其實我是去辦正事的。”
常美娟說,“是嗎,我看不見得吧。你們這些男人就沒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