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回復她一句,手機忽然響了。打開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了,聽到一個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張銘,你最近過的還好嗎?”
“你是……”媽的,這聲音那麼熟悉,但是我卻一時間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
“哼,這纔多久沒見啊。你就這麼快把我給忘記了?”那個女人的輕哼的聲音頓時讓我想起來了。
我拍了一下額頭,說,“哎呀,這不是姜麗娜姜校長嗎,真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太多了。”媽的,她怎麼突然有空給我打電話。
姜麗娜說,“張銘,我知道你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最近是不是一直都很清閒啊。”
我聽出來了,姜麗娜對於我的事情也是有所瞭解了。我淡淡的笑了笑說,“怎麼,姜校長似乎對我的事情非常關心啊。”
姜麗娜說“張銘,我可是給你說過的,我一直都很關心你,怎麼,現在有沒有時間一起出來喝一杯呢。”
我料想到姜麗娜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和我出來喝什麼酒,這女人肯定有事情。
掛了電話,我隨即換了一身衣服。
薛豔豔見狀,攔住我說,“張銘,你要去幹什麼,那個姜麗娜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我笑道,“管他呢,我一個大男人還怕她能劫色。如果真是這樣的情況,那我還求之不得呢。”
冉蓉說,“張銘,我看沒這麼簡單,姜麗娜也是辦學校的,會不會尋找你就是爲了招你入學校啊。”
我一愣,冉蓉的話算是提醒了我。是啊,這種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冉蓉說,“張銘,我看這個事情你還要想清楚的好。”
我笑道,“你說的情況我其實都很瞭解,但是有一點你並不太清楚,其實姜麗娜是很憎恨我的。之前曾說過要報復我,你覺得她會希望我去他們的學校嗎?”
李雅靜說,“這還真不好說。張銘,你其實並不太瞭解女人。這女人,其實對男人有時候是懷着一種極其複雜的心態的。”
我笑道,“沒關係,就算她真能給我擺一個鴻門宴,那我也能像沛公一樣藉機逃跑的。”
我和姜麗娜在一個酒吧里約見。
已經一段時間沒見,沒發現,姜麗娜現在竟然越發出落的動人嫵媚。那種精緻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在激發着男人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原始。
我們各自點了一杯啤酒,我一邊喝着一邊欣賞着這個美女。心裡說上來多少還是有一些遺憾的,當初就沒去上過她,而且人家還是投懷送抱。媽的,這算是什麼事情啊。
姜麗娜微笑一下,說,“張銘,你爲什麼一直盯着我看呢。”
我乾笑了一聲,說,“姜校長,我發現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是越發的動人了。”
姜麗娜輕笑了一聲,說,“張銘,我發現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仍然是那麼油嘴滑舌,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這話絕對不可以理解爲她在挑逗,這其實就是一種責怪。我知道哦啊,姜麗娜仍然對我當初那麼毅然決然拒絕她而心存惱火。
“姜校長,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今天找我來不是就爲了談這些陳年舊事吧。”
姜麗娜笑了笑,說,“當然不是了,張銘,我還不至於那麼無聊透頂呢。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姜麗娜收起了笑容,很嚴肅的看着我,“張銘,我現在鄭重給你下聘書,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的學校。”
我靠,果然被冉蓉說中了。
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卻並沒有答應。
姜麗娜見我無動於衷,似乎早有準備。輕笑道,:“張銘,你怎麼不說話。嗯,其實我知道,一定有很多學校都找過你了吧。”
我也不去隱瞞,說,“確實有一些。”
姜麗娜說,“那好,你告訴我是誰,我向你保證一件事情。在他們開出的條件的基礎上,我會加出多一半的優厚條件。”
“姜校長,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真的以爲我是爲了所謂的條件拒絕他們的。”
姜麗娜疑惑的問道,“那我就不明白了?”
“我現在不想工作,確切的說,我是不想從事教師的工作。”
“我知道,你心裡是不是有陰影。張銘,你是不是還對於我曾說過報復你的話念念不忘呢。”
我看了看她說,“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連一個女人的威脅我都應付不了,那我這些年也是白混了。”
“那你爲什麼不肯答應我呢。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閆露找過你,對不對。”姜麗娜忽然說道。
“這和她沒多大關係。”
“誰說沒關係,張銘,我知道,你是不是答應閆露了。也是啊,人家的學校各方面都比我們學校優厚。”姜麗娜不無幽怨的說。
我哭笑不得,“姜校長,隨便你怎麼去猜測吧,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和她沒多大關係,其實她找過我很多次,我也根本沒答應她。”
姜麗娜微微一笑,“好吧,張銘,看來你是另有打算了。那我也不強求了,不過,照我看來,你目前的處境,想要尋求突破的話,只能從事教師行業,畢竟,這是你最爲熟悉,也是最能體現你價值的地方。”
我輕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她。
姜麗娜隨後接了一個電話,隨即起身走人。她走了幾步,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說,“張銘,我相信一件事情,你最終,還是會來到我們學校的。”
我一愣,沒有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她那陰陰的笑容,我感覺事情恐怕真打不簡單。
有時候,人只有在真正失去了一切之後,纔會得到新的人生。就像是我現在,我其實真的以爲我會這麼落魄下去,但是我根本沒想到一個新的開始就這麼展開了,而在這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卻都是我根本都沒想到的。
次日早上,我正在睡夢裡和我的夢中情人林妹妹纏綿悱惻的時候,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把我給吵醒了。
我緩緩爬起身,媽的,這是誰啊,大清早都不讓人睡個安穩覺。我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出去到門口,淡淡的說,“誰啊,大清早讓不讓人睡覺啊。”
“張銘,你是豬啊。這都什麼後死後了,你還在睡覺呢。看來你不工作真成一個廢人了。”
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常美娟。
我打開了門,剛想說話,常美娟忽然捂住了臉,驚叫了一聲。
媽的,女人大驚小怪其實是非常害怕人的,我當時差點沒尿褲了。我沒好氣的說,“常美娟,你尖叫什麼呢,要嚇死人啊。”
常美娟轉過來甚至2,大聲說,“張銘,你是不是要死啊,穿成這樣,你真是噁心人。”
我穿成什麼樣了,我貌似都沒穿衣服啊。什麼,沒穿衣服。我靠,我慌忙低頭一看,媽呀,我的小內褲此時被撐起一個很高的帳篷,而且,有一部分竟然濡溼了一大片,形成一個地圖。
靠,那不是尿褲。這,這好像是夢遺。這下糗大了,我竟然在她的面前……
我乾笑了一聲,立刻捂着下面快速奔向房間裡。
我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時候,見常美娟的臉上仍然有一些紅潮。我心裡感覺好笑,媽的,搞的這麼害羞,彷彿是真的沒見過男人的一樣。
我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了,翹起了二郎腿,悠然的說,“怎麼,常隊長,你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常美娟輕哼了一聲,說,“張銘,還早呢,都九點了。唉,我問你,你是不是每天都這麼晚纔起來。”
靠,比這更晚的時候都有啊。我笑了一聲,說,“每天我都能夢見常隊長,其實這也是不錯的生活。”
“你少噁心我了。”常美娟皺了一下眉頭,說,“哦,對了,張銘。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想請你幫一個忙的。”
我嘿嘿一笑,“什麼忙,你說吧,常隊長。”
常美娟說,“是這樣的,我的母校,就是我以前學習的警校,今天下午要開展一個學習講座。我們校長邀請了很多校友參加,我也而是其中之一。不過我對於講課東西一向不太瞭解。這演講稿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寫,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這種事情對我而言是小菜一碟,因爲我可是整天都在做這種事情的。我滿口答應下來,說,“常隊長,你想要我如何去寫呢,不過我對於你們那些專業可不是太瞭解啊。”
常美娟想了一下說,“張銘,你就寫一些你非常熟悉的東西就好了。”
“那好辦,我就給你寫關於網絡的東西吧。”對於這些東西,我還是比較熟悉的。
常美娟滿口答應下來。
我很快就幫她寫好了,常美娟看了一眼,頓時皺起眉頭,說,“張銘,這些東西我怎麼一個都看不懂啊。你讓我如何去給人家講課呢。”
我雙手一攤,說,“那你要這麼說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常美娟想了一下說,“哎,對了,張銘,你不如跟着我一起去給人家講課吧。”
“什麼,讓我去給一羣警察講課,那,那怎麼行嗯。”我斷然拒絕了。媽的,本來面對一個一臉嚴肅的常美娟我就很不舒服了,要是給一羣都板着臉的警察我還如何放得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