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美娟猶豫了半天,只是點了一道最便宜的湯。我感覺好笑,然後點了兩份牛排,一瓶紅酒。
服務員走後,常美娟責怪我道,“張銘,你怎麼可以這麼亂花錢呢。這牛排很貴的,我剛纔看了。”
“那有什麼啊?”
“張銘,你是不是平常都來這種地方吃飯啊?”
我注視着她,笑道,“當然不是了,除非是特殊情況。比如和你這麼漂亮的美女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纔會來這種地方。”
常美娟不以爲然的笑了笑,“你這人,真是,真是太?”
她的話沒有說完,可是我知道她想什麼。
吃了飯,我們一起出來。常美娟很自然的將身子依靠在我的身上緊緊挽着我的胳膊,那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冷麪的警察了,而更像是一個小女人。
我們就這麼緩緩在路上走着,也沒有說話。不過,我卻似乎感覺到常美娟心裡說什麼。
許久,常美娟忽然說,“張銘,你,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一愣,狐疑的看着她,“常隊長,你幹什麼突然問這種問題呢?”
常美娟微微笑了一聲,說,“張銘,說實話,我對你是有一些喜歡的。從我當警察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直都認爲自己只是一個警察,我從來沒有感覺自己像是女人。但是,和你認識後,我發現自己原來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可以和男朋友一起約會,能夠微笑面對人生的女人。我說出來你肯定不會相信。我從小到大很少笑過,當警察這麼多年,認識你之前,我沒有一絲笑容。而且,我從來不穿便裝。無論何時何地,都喜歡穿着一身警服。但是,這一切都在遇上你的時候改變了。”
我笑道,“常美娟,這麼說來,你還是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你從一個冷血的殺手變成了一個平常人。所以,你就好好的愛我吧,把你對我所有的愛都傾注在我身上吧。”
常美娟輕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哼,做你的白日夢吧。張銘,我事先聲明啊,對你只是有一些喜歡,但這不是什麼愛,你不要混淆了。”
“哈哈,常隊長,你現在可是長進了不少啊。都能區分什麼是愛,什麼是喜歡了。”
常美娟冷哼了一聲,“你少廢話。張銘,對你這個人我還是要認真考察呢。”
我說,“常隊長,我都這麼優秀了,你還要考察什麼呢。你看,你幾次三番的陷入生命危險中,那可都是我奮不顧身的救你於水火啊。”
“那是兩碼事。”常美娟淡淡的說,“張銘,你這人別的方面都還好說。可是,你身邊女人太多。而且你和她們一個個都搞曖昧,這讓我不得不防啊。我可不想找一個花心的男人當男朋友。”
我笑道,“常隊長,你這就不懂了。從這些事情上你完全可以看出來我其實是一個非常博愛的人。對於那些有志於和我長久發展的美女,我向來是來者不拒的。因爲我這人心腸比較軟,我不忍心去傷人家的心。”
常美娟聽我這麼一說,立刻站住了,旋即站到我面前來,黑着一張臉,說,“張銘,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對喜歡我的男人來者不拒呢。”
我笑道,“常隊長,這是兩碼事。男人和女人不同的。”
“是嗎,怎麼不同了。”常美娟有些不服氣。
我笑道,“你看啊,這男人就好比是鑰匙。一把鑰匙如果能開所有的鎖,那就叫萬能鑰匙,通常人們都會把這種鑰匙視若珍寶。而女人就是一把鎖。倘若一把鎖能被所有的鑰匙都打開的話,那這把鎖基本上就是報廢了,人們會直接丟棄。”
“歪理,純粹是歪理。”常美娟不服氣的說,“張銘,憑什麼你們男人是鑰匙,而我們女人是鎖呢。”
我笑道,“我也沒辦法,這是生理結構決定的。鑰匙開鎖和男人約會女人行爲方式都是一樣的。”
被我這麼一說,常美娟算是徹底明白了。她頓時羞紅滿面,狠狠捶打了我一下,嗔怪道,“你這人真夠不要臉啊。”
我和常美娟在外面玩的很晚,看來我們也是有了長足的發展。常美娟總算是可以開懷而笑。不過這種笑容通常都很短暫,因爲在我們約會結束後,她又恢復了往常的那種冷漠的表情。
常美娟驅車將我送到家門口,我準備下車的時候,她叫了我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忽然將臉迎了過來,和我緊緊貼在一起。我即刻就感覺到那一片溼熱的嘴脣。
我和她親吻在一起,常美娟緊緊抱着我,兩個手無措的在我的背上亂抓着。
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很快就鑽進了她的衣服裡。常美娟的身上並不是那麼光滑無暇,我不時能夠摸到一些疤痕。不過,常美娟的身體卻富有彈性。
我很快就將手遊走到了她豐滿的胸脯上。這兩個山峰是我夢寐以求多久的東西。
我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碰到了,心裡非常欣喜。
不過我很擔心,上一次就要得手的時候,常美娟卻一把將我的手給拿開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她還會不會這麼去做呢。
我小心的將手探了上去,這一次,常美娟並沒有拒絕我,看來是有機會了。我很快就把手鑽進去了。
常美娟忽然睜開眼看了我一眼,此時她的臉頰異常的緋紅,同時更劇烈的喘氣。
我輕輕的揉動着那兩個充滿彈性的山峰,頓時感覺身體裡一股火焰要爆發出來。
常美娟的喘息越來越劇烈,兩個手更是不知所措了。
當我準備要解開她的衣服的時候,常美娟忽然嚶嚀了一聲,然後一把推開了我。
靠,不會是又出什麼事情了吧。我看了她一眼,輕輕說,“常隊長,怎麼了。”
常美娟深吸了一口氣,輕輕說,“好了,張銘,今天就夠了,我們不能再繼續了。”
我笑道,“常隊長,你遲早是我的女人,早晚還不都是一樣呢。”
“你說什麼呢,趕緊給我下車吧。”常美娟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靠,這麼快就要下逐客令了。沒辦法,我只好硬着頭皮下車了。
其實我這心裡還是很依依不捨的,剛纔的那一番未了的激情總是讓人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下了車子,常美娟旋即發動車子走人了,她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打。我知道她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我也沒太在意。
回到家裡我的腦海裡還是不斷回想着剛纔發生的一幕幕事情,心裡就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媽的,常美娟這個女人總是把人心火撩撥的旺盛,自己卻扭身拍屁股走人了。她這種行爲絕對是損人不利己。
第二日中午,我剛上完課,回到辦公室,李雅靜突然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她是黑着一張臉來的,看起來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子。
我忙問道,“雅靜,出什麼事情了。”
李雅靜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憤怒的說,“張銘,你昨天夜裡去幹什麼了。”
我剛想說,忽然發現她衝我眨巴雅靜,一隻手小心的指着外面。
我用眼睛斜睨了一下,就看到窗口處有一個眼睛睜在裡面看着呢。
頓時,我會意了。故意做出一副很驚慌失措的樣子,說,“啊,我沒,沒有幹什麼啊。”
“沒幹什麼,不是吧。”李雅靜氣呼呼的說,“姓張的,枉費我對你一往情深,你竟然揹着我去和別的女人一起去約會。”
“什麼約會,李雅靜,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昨天是和別人做公事了。”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說。
“哼,公事。張銘,事到如今你還嘴硬。別人都把事情告訴完了,你是和那個常美娟約會了。”
“誰說的,叫他出來。這個王八蛋。”我氣呼呼的說。
李雅靜說,“誰說的不要緊,但是張銘,我對你一往情深,你卻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我要和你分手。”
李雅靜說着,忽然衝我咧出一個笑容,隨即繼續哭喪着臉,扭身出去了。
在這個時候,窗口那個眼睛也閃開了。
那時,我也纔看清楚,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韓長城。一瞬間,我忽然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韓長城這個王八蛋搞的鬼。他故意給李雅靜通風報信,目的就是想挑撥離間,拆散我們,這樣他就可以勾搭李雅靜了。這個混蛋,用心真是夠險惡啊。
中午姜麗娜將一份花名冊交給我,因爲整理好,現在要拿去勞動局蓋章,然後交給財政局最後審覈,就可以得到政府的財政補貼撥款了。因爲有了上次的成功,所以姜麗娜對我是非常信任的。
我將文件重新整理了一遍,準備要走的時候,韓長城這時走了進來。
他看到我,就笑道,“張校長,你這是要去u哪裡啊?”
我看他就知道他來一準沒什麼好事。我將手裡的花名冊晃了晃,說,“看到了沒有,等會要去財政局審覈等蓋章呢。”
韓長城掃了一眼,說,“哦,是嗎。那我提前預祝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