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小屁孩,你們懂什麼,趕緊上課。”我隨後給他們佈置了一些作業,然後趕緊出來了。
我迫不及待的給申琳打電話,同時心裡默默的祈禱着她趕緊接通吧。
好容易等來了申琳接通電話,我慌忙說,“申局長,你可真夠忙啊,電話聯繫不上,發個短信你還如此的惜墨如金。”
申琳似乎沒怎麼聽我說話,小聲的說,“張銘,我正在開會呢,晚些時候在和你說。”
我正想問開什麼會呢,結果電話已經掛掉了。
我疑惑不已,申琳這是什麼意思,話只說了半截。
下午我沒有課,於是我直接去教育局找申琳了。
可是,到教育局也沒見到她。據工作人員說申琳出差了,估計今天是回不來了。
我意興闌珊,從教育局出來了。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心裡不斷想着申琳到底在忙什麼呢。或者說,她在隱瞞我什麼呢?
我正走着,忽然面前傳來了一聲拖長的尖銳的剎車聲。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你這人怎麼回事,長沒長眼睛,往我車上撞。想死的話找別的地方去。”
靠,我氣不打一處來,擡頭一看,車窗裡彈出來的卻是羽靈。
她開着一輛白色的現代索納塔,車頭距離我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剛纔一定是我太過專注了,如果不是羽靈及時的剎住車子,我估計現在……
羽靈看到是我,也有些意外,“怎麼是你,張銘,你心不在焉的,在大路上瞎轉悠什麼呢。”
“沒什麼,”我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
羽靈看起來似乎也不是很高興,對我招招手說,“你上車來吧。”
我坐上車子,打量了她一眼。羽靈穿了一身休閒的運動衣,凹凸有致的身材輪廓被襯托無疑。
她扭頭看我一眼,皺着眉頭說,“你別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看的我渾身不舒服。”
我哭笑不得,“羽靈,你長的這麼漂亮,不就是爲了給男人看啊。要是男人不看你的話,你說你長的還有什麼意義呢。”
“謬論!”羽靈沒好氣的吐了一句,“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這麼流氓。”
靠,這就是你的見面語啊。我說,“什麼流氓不流氓呢,我這不是爲了活躍氣氛啊。”
羽靈發動車子,載着我來到一個茶館裡。
我們兩個人坐下後,她點了一壺龍井,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說,“說吧,你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算了,反正羽靈也不是什麼外人,我就把遇上的事情都給她說了。
羽靈聽完,淡然的一笑,“這些事情我也聽說了。張銘,你真的想知道申局長現在在忙什麼嗎?”
我看了她一眼,慌忙問道,“怎麼,看你的意思似乎你全部都知道啊?”
羽靈應了一聲,說,“當然了,我叔叔經常說的,我怎麼也會聽到一些消息的。”
“那你快點給我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因爲太激動,探過身子來,直接抓着她的手。
羽靈慌忙抽出手,皺着眉頭瞪了我一眼,說,“哎,你幹什麼呢。光天化日就動手動腳呢。”
我乾笑了一聲,“對不起啊,羽靈,我這不是太着急了嗎?”
羽靈嘆口氣,說,“其實我也只是聽我叔叔說過一次,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現在具體也不好做出什麼評斷來。”
“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我也可以做一個參考的。”
羽靈想了一下,說,“那天在吃飯,我叔叔無意間說,因爲這個款子的問題,上面好像對申局長不服從上面的調度安排對她做出了重大的審查。你說一整天沒見她,那是因爲她在上面述職呢。或者說請罪也不好說。”
我非常吃驚。我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姜麗娜搞的鬼。媽的,她勾結董嵩一定不知道在上面說了申琳多少的壞話。 WWW ¸ttκд n ¸C〇
羽靈說完,看了我一眼說,“張銘,我知道你對申局長非常關心。不過我也只知道這些了,你要是想知道更多的內容我建議你還是應該問政府裡的人,他們知道更多內幕。”
我能問誰呢。我搖搖頭說,“現在能去問誰呢?”
“你和小帆的姐姐薛豔豔的關係不是挺不錯的,我看可以問她。人家丈夫是市委書記,肯定知道的。哦,這個事情潘市長最知根知底,可惜我看他未必會對你說的。”
“潘市長?”我猛然拍了一下額頭,媽的,我怎麼把他給忘記了。是啊,我應該去找潘中瞭解情況的。
“怎麼,你好像認識他一樣啊。”羽靈輕蔑的說。
我淡淡的一笑,“羽靈,謝謝你的茶水,我這就去找潘市長。”
我剛要起身,羽靈忽然叫住我,“哎,你等一下,這個事情先不要着急。我忘記告訴你了,潘市長出差了,要明天才回來的。哦,他是真的去開會了。”
靠,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去開會了。
羽靈掃了我一眼,說,“好了,張銘,你就坐下來陪我聊會天吧……”
我笑道,“羽靈,你是不是也遇上什麼煩心事情了,說說看,說不定我也能幫你呢。”
聽我這麼一說,羽靈忽然嘆了一口氣,然後將頭埋下去了。長久都沒有擡上來。而此時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着,我聽到了她的抽泣聲。
我心裡慌了,說,“羽靈,你別哭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又和你叔叔吵架了。”
羽靈緩緩擡起頭,此時她滿臉淚水。那張臉上寫滿了無盡的憂傷,看着讓人有一種無盡的憐憫。她看了我一眼,說“張銘,你說我是不是特別討厭的女人呢。”
“快別這麼說,羽靈,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誰看着不喜歡呢。”
羽靈白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住在叔叔的家裡,他和嬸嬸一直都看我不順眼。爲了滿足他的自身利益,經常給我介紹對象。讓我現在特別尷尬,彷彿我是一個嫁不出去的人一樣。”
“噢,原來如此啊。你叔叔爲了你的事情真是夠殫精竭力的。”我輕笑了一聲。
羽靈憂心忡忡的說,“就是因爲這個事情我今天和叔叔大吵了一架。他和嬸嬸一怒之下將我趕了出來。嬸嬸甚至說我是白眼狼,從來沒有給家裡做出什麼貢獻來。”
我輕輕安慰了她一句,“羽靈,你也別放在心上了。不過從這個事情上威嚴看出來你叔叔到底是一個多麼不靠譜的人了。上次在酒店吃飯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將你介紹給我呢,現在又換人了。”
羽靈說,“我現在其實也挺後悔的,當初爲什麼要接受叔叔的領養。我寧可自己在大街上餓死,我也不願過這種每天遭受白眼的日子。”
“好了,你別意氣用事了。”
羽靈深吸一口氣,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隨即起身說,“走吧,張銘,陪我喝酒去。”
人在煩惱的時候都喜歡借酒澆愁,其實我也一樣。雖然我有心想要勸阻羽靈,可是最後得到嘴邊的話還是嚥了回去。
我陪着她去了一家酒吧,兩人點了兩筐百威,然後就喝了起來。
本來我是不打算去喝的,可是架不住羽靈三番兩次的催促我,沒辦法,只好陪她喝了起來。
不過這一喝不要緊,我直接喝多了。
迷迷糊糊之間,我只記得和羽靈互相攙扶着出了酒吧。但是後來我們怎麼走的,我卻完全記不起來。
那會兒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等到再次清醒過來,我發現卻在酒店的房間裡。然而,此時我仍然是迷迷糊糊的,頭重腳輕,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重影的。
羽靈就在我的旁邊,無力的癱倒在我的懷裡,仍然在不斷的說着醉話。
我的腦袋裡僅存着一絲理智,我想要將她安置在牀上,然後我就走人。不過我剛把她放在牀上,就被她拉住了。
她緊緊抓着我的衣角,語音裡帶着幾分幽怨的說,“怎麼,連你也要走嗎。我就那麼的招人討厭嗎,讓你們一個個都恨不得趕緊離開我。”
我慌忙說,“不,不是的,羽靈,你喝多了。”當一個女孩子用一種楚楚動人的目光看着你的時候,說出這種話卻是讓人油然而生一種憐憫來。
羽靈忽然抽泣起來,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說,“你走吧,你們都走吧。”
媽的,我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了。她這麼一哭,我頓時也心軟了。唉,沒辦法,我只好停下來,在牀邊坐下了。
羽靈忽然破涕爲笑,探過身子來,趴在我的身上,兩個胳膊緊緊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親吻了一口,笑嘻嘻的說,“張銘,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不會這麼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的。”
我笑了一笑,說,“好了,羽靈,趕緊睡覺吧,我在這裡陪你呢。”
羽靈應了一聲,然後直接躺在牀上。
我轉過身來,準備給她蓋一條被子。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我頓時傻眼了。只見羽靈竟然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了。她穿的是運動服,隨着拉鎖緩緩的拉開,裡面白淨的身體映入我的眼簾。她到底還是個少女,所以身體是非常苗條的,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一種骨感美。粉紅色的胸罩緊緊包裹着兩個碗口一樣大小的****。那就像是包裹着一片神秘,等着讓人去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