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使了一個眼色,說,“你就先出去吧,給我十分鐘時間,如果不能辦妥的話那就全部交給你。”
常美娟沒有在說什麼,起身就走了。
此時餐桌上就剩下我們倆了。
我笑吟吟的拉過凳子,坐到了她旁邊。不過我還沒開口,杜菲菲直接堵住了我的話頭,說,“好了,張銘,你什麼都別說了,我沒什麼能對你說的。”
我笑道,“菲菲,你知道常美娟又什麼樣的手段嗎?”
杜菲菲冷笑道,“張銘,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我告訴你,我不會害怕的。她不就是當過幾年緝毒警察,見識過多少死人嗎?”
我說,“但是你卻從沒見過她對犯人的審訊。如果你今天不說的話,她一定用那種手段對付你的。”
“她敢,我可是電視臺的主持人。沒有什麼證據,憑什麼濫用私刑。”杜菲菲憤憤的說。
我笑道,“誰說人家要對你動用私刑了。按照法律規定,人家有權利對你進行不超過24小時的拘留。”
杜菲菲輕哼了一聲,說,“沒關係,不就是24小時嗎,我還能抗得過去。”
我湊近她,說,“但是你想過嗎。,這24小時裡卻是最讓你難熬的。因爲,常美娟會把涉嫌強姦的一些變態殺人罪犯和你關押在一起的。本來你在東平市就是一個名人,那些傢伙看到你,還不是蒼蠅看到狗屎一樣發瘋啊。”
“哎,哎,你怎麼說話呢。”杜菲菲斥了我一句。
我笑了一聲說,“我就是給你打一個比方。你現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沒有,想一想吧,就算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麼常美娟頂多被上面訓斥一頓,但大部分的責任肯定都歸咎到了那些罪犯的身上。可是你呢,要是遭了什麼罪,恐怕就是白受了。”
杜菲菲一瞬間不說話了,低着頭,彷彿在思索什麼。好半天,我給她說話也不搭理我。我知道,她已經動搖了。
許久,杜菲菲這才緩緩的說,“張銘,你,你讓常隊長進來吧,我說就是了。”
我鬆了一口氣,媽的,真是夠囉嗦的,早這樣也省得我大費周折了。我剛要去叫常美娟,卻見她已經急步匆匆的進來了。
走過來,常美娟就不耐煩的說,“張銘,你到底問的怎麼樣了。”
杜菲菲看了她一眼,說,“常隊長,我向你坦白,你想知道什麼,我只要知道的全都會告訴你的。”
常美娟有些意外,楞了一下,說,“好,好。”
杜菲菲隨即就開始和她交談了。原來辣手幫的幫主叫白彪,以前這傢伙也是打家劫舍無惡不作。但是現在漸漸吧自己洗白,弄了一個神秘皮包公司,名義上做着貿易的生意,但是私底下卻是販毒買淫,幫人滅口等黑社會的事情。白彪在東平市的勢力是非常深的,黑白兩道都通,尤其在市政府裡和單市長以及政協主席等人的關係非常好。估計也是私底下授受了他不少的好處。因爲有了這些官員的保護傘,這傢伙行事更是肆無忌憚。杜菲菲曾經是一個夜總會的陪酒女郎,後來被白彪欣賞,兩個人一來二去,牀上滾了幾次,居然還滾出了幾分惺惺相惜的感情來。白彪憑着自己的勢力將杜菲菲從夜總會弄出來,然後轉變一個身份,立刻成了一個傳媒大學的畢業生,通過這個身份,利用他在東平市官場的人脈關係,在電視臺得到了主持人的位置。當然,這一切都不是白來的。白彪就是要杜菲菲勾引官場的那些人,可以來以此爲他而服務。杜菲菲憑藉自己的本事竟然做到了,而且在官場混的風生水起,那些官員沒有一個不和她沾上關係的。據杜菲菲說,就連和我沾染上關係,那也是白彪的主意。因爲白彪一早就看出來我是一個非同一般的人,將來必然會有大的用途,所以,就打算讓杜菲菲用美色誘惑我。
她講到這裡的時候我脊背上只冒冷汗,媽的,這聽起來真是太可怕了。想不到白彪在東平市竟然已經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了。
末了,杜菲菲說,“其實白彪還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知道的,你們想要深入調查的話就要親自去找他。這是唯一的途徑。”
常美娟慌忙說,“菲菲,那你能幫我約見他嗎?”
杜菲菲說“可以是可以,不過,常隊長,你貿然去見他的話一定會引起他的警覺的。我看這個事情可以讓張銘去做。”
我愣了一下,詫異的說,“什麼,讓我去做。”
杜菲菲說,“是的,因爲白彪一直都想見識一下你這個東平市現在最炙手可熱的人呢。他曾不止一次的給我說過想要我幫忙引見一下。”
“可是,可是……”我遲疑了。孃的,我現在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杜菲菲的陰謀詭計,萬一老子直接在他那裡報銷了可怎麼辦呢。
常美娟沒好氣的說,“你還可是什麼呢,菲菲,事情就這麼定了吧。嗯,我看不如這樣吧,我跟着他一起去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杜菲菲點點頭嘴角泛出一個笑容來,“嗯,我也正是這個意思。”
常美娟欣喜的說,“那太好了。菲菲,那你就去幫忙約吧,我們等着你的消息了。”
杜菲菲應了一聲,說,“好的。”說着起身就走了。
我沒好氣的說,“常美娟,你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把性命當一回事,,我可還要把生命當一回事呢。我還沒娶老婆呢,你不能這麼替我做出決定。”
“少廢話,這是對你而言是件多麼光榮的事情,你墨跡什麼呢。”常美娟吐了一句,旋即出去了。
靠,這算什麼女人。他媽的,老子這是在幫你做事情,你竟然連個笑臉都沒有,還對我吼叫。唉,我怎麼攤上這種人了。
第二天下午,杜菲菲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張銘,我和我們幫主已經說好了。今天夜裡在麗晶海鮮酒店他親自設宴,希望你可以過來。”
我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心裡暫時鬆了一口氣,白彪約我在酒店見面,看起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我這纔給常美娟打電話,將事情告訴了她。
掛了電話,沒有十分鐘,常美娟就趕來學校了。這種速度在着實讓我趕到震驚。
我半開玩笑的說,“常隊長,你還真是個閃電俠啊。”
常美娟說,“我把手裡的工作丟下就立刻趕過來了。”
我看了她一眼,說,“常隊長,你該不會就穿這一身去赴宴吧,是不是唯恐人家不知道你是個額警察啊。”
常美娟看了一眼自己的警服說,“對不起,我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我看看時間說,“要到夜裡八點呢,我看我們先回去準備一下吧。”
常美娟應了一聲。
我和她出來的時候,正好遇上韓長城。韓長城見我們倆從辦公室出來,估計誤會了,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笑嘻嘻的說,“張校長,你和常隊長剛纔在聊什麼呢,看起來你們好像非常融洽啊。”
常美娟不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還以爲是客氣話呢,就說,“韓主任,下次我們聊的時候也把你叫上吧。”
韓長城的眉頭一揚,欣喜的說,“是真的嗎?”
我拉着常美娟就走,走了一段路,常美娟甩開我,沒好氣的說,“唉,你這人幹什麼呢,沒看到我正和人家說話呢。這麼走了太沒禮貌了。”
我白了她一眼說,“常美娟,我說你是不是真的看不明白啊,你知道韓長城那話是什麼意思嗎。他以爲我們倆在辦公室裡做那種事情呢。”
“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常美娟一頭霧水的看着我。
我用手比劃一下,她的臉唰的一下緋紅一片。頓時一臉的羞憤,當即就要去找韓長城算賬。我慌忙拉着她說,“算了吧,這是你自己看不明白,被人家佔便宜了。”
常美娟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們學校的人怎麼都這麼不要臉啊。還是辛勤的園丁呢,簡直就是丟這兩個字的臉。”
靠,我們教師怎麼了。難道你們警局的人就很好嘛。我就不相信那些男警察整天看着你胸前盯着兩個豐滿的胸脯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心裡就能平靜的下來。
我們隨後去了常美娟的家裡。
我在客廳裡坐下,她直接奔到臥室去換衣服了。
我見狀,忍不住跟着走了過去。不過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門應聲關上了。唉,把我最後的一點念想也給徹底的斷了,我不免有些後悔。
但還是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偷偷的從鎖眼裡瞄向裡面。慶幸的是常美娟的臥室門是最簡單的門,從鎖眼可以看到裡面動人的一切。
頓時就看到了一副動人的畫面來。常美娟逐一揭開自己的警服的扣子,然後將衣服脫了下來。頓時,一個豐滿誘人的身體展現人的面前。我立刻就覺得興奮起來,欣賞着眼前這個充滿着健美的身材。常美娟的身上多處不滿了疤痕,但是絲毫卻不影響她的美感,卻反而更增加了一種致命的誘惑。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藍色的胸罩,緊緊包裹着兩個豐滿的幾乎呼之欲出的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