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錢還給她，說：“李玲莎不要。” 小鈴問道：“爲什麼？” 我搖搖頭，心裡有些虛，只是說道：“我也不曉得，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哦……” 小鈴點點頭，但是我看的出來，她的神色有些古怪，估計是察覺到什麼不對，我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乾脆走到廚房裡，煮飯，幫小鈴洗菜，以前她其實是不讓我做這些事情的，說這是女人做的事情，我勸她好久，她才讓我幫忙，我之所以這樣，實在是不忍心累着她。 這天接下來的時間裡，包括看電視，小鈴也是心不在焉的。 當天晚上，我在打坐修煉，小鈴做夢都再說：“山哥哥，你不要離開我啊……” 我憐惜看着她，在她和李玲莎之間的選擇，愈發地讓我糾結起來，不抽菸的我，竟然是跑到外面買了包煙，猛抽了幾根，然後心中才舒服些，也就是從這裡，我開始有煙癮，這點，倒是跟我那抽菸斗的爺爺有些像。 此時是深夜，我正抽着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以爲是小鈴醒來發現我不在，掏出手機看，上面顯示的卻是李玲莎的名字，我有些猶豫，不知道她這麼晚打電話過來幹什麼，不過心中還是隱隱有着猜測，估計是我和她，還有小鈴之間的事，也就是感情上的事情。 感情這事情，永遠是剪不斷，理還亂。 我猶豫，遲遲沒有接通電話，直到那邊掛掉，手中的煙也燒到末尾，只是，緊接着，李玲莎又撥打過來，看着屏幕上她的名字，我嘆氣，還是摁下了接聽鍵，“喂？” “你在家？”李玲莎直接說道。 我說：“沒有呢，現在在外面乘涼。” “你女朋友在你旁邊吧？”李玲莎問道。 我說：“沒有，她在房間裡睡覺，怎麼了？這麼晚打我的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李玲莎那邊沉默幾秒，說：“我想見見你。” 我有些詫異，“現在？” 李玲莎說：“怎麼？現在不方便嗎？” 她的聲音有些沉悶，聽起來像是心情不好，我猶豫再三，還是不放心她，說道：“方便，你在哪裡？我過來找你。” 她告訴我她的地址，掛掉電話後，我站起身來，小跑朝着那裡去。 她跟我約的地方就是學校裡面的那個花壇，我和小鈴就住在學校附近，我沒幾分鐘便跑到那裡，看到李玲莎穿着單薄地坐在草地上，是件白色的T恤，凸顯出她胸前的偉岸，讓我心裡都不見有些盪漾。 從長相上來說
，李玲莎絕對是妖孽級別的。 我走過去，她笑着說：“你來啦？” 看着她甜美的笑臉，我有興奮，也有苦惱，好半天，才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李玲莎笑着說：“擔心被你女朋友發現嗎？” 我苦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拍拍身邊的位置，說：“陪我說說話吧！” 我猶豫過後，還是坐下去，貼着她身邊，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在想，這樣的女孩子若是去做雞，哪怕是上帝，也會覺得可惜的。 我說：“你爸爸媽媽的病好些了麼？” 她苦澀的笑笑，“好多了，謝謝你的幫忙。” 我說：“沒什麼的，只是力所能及而已。” 李玲莎看向我，突然問道：“黃山，你這麼幫我，是不是喜歡我？” “我……” 我啞語。 李玲莎又說：“黃山，不瞞你說，從我高三起，願意幫助我的人就很多，有許多比你有錢，但是，他們都是衝着我的身體來的，我不願意接受那樣的錢，只有你，雖然我看得出來你喜歡我，但是你的眼神也告訴我，你並不是爲了得到我的身體，你和他們不同，可惜，你有女朋友，要不然，我可以……” 我聽到這裡，打斷她的話，“沒什麼的。” 其實，從本質上來說，我和那些人也沒什麼區別，只是他們比較直接，而我，在小鈴和李玲莎之間難以抉擇而已，我是沒有想和李玲莎上牀的念頭，但是，我卻有和她戀愛的念頭，甚至，和那些只想得到她身體的人比起來，我更加的可惡，因爲我還想得到她的心。 李玲莎也不再接着說，而是說道：“黃山，要是我要你在我和你女朋友之間選，你會選擇誰？” 我看着她，腦子裡想着小鈴，許久，才苦澀地說：“我選她。” 李玲莎突然笑了，但難掩失望，問道：“爲什麼？” 我說：“她對我太好，我捨不得傷害她，她是我最親近的人。” “就是因爲這樣嗎？”李玲莎說道。 我有些不懂她說這話的意思，疑惑地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她撩撩額前的髮絲，說道：“在你的眼裡，愛情也可以用恩情來替代嗎？” 我嘆氣，說：“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我不能傷害她，讓她受到委屈。” 李玲莎笑着說：“你真是個好人。” 我苦笑，“可能吧，不然我也不用像現在這麼苦惱。” 李玲莎說：“你都說了你會選擇她的，還有什麼好苦惱的？”
我又是沉默，是的，我的理智是讓我選擇小鈴，但是，我是真愛李玲莎的，想要放下她，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現在就像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李玲莎說：“呵呵，還是很難選吧？” 我掏出根菸，點上，苦惱得很。 “別抽菸，對身體不好！” 李玲莎突然伸手拔掉我的煙，這剎那的溫情，讓我不禁有些迷醉，吧嗒嘴，沒說什麼。 她笑笑，說：“黃山，我做你的小三好不好？” 我被她說得愣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開玩笑，但我還是說道：“你別開玩笑了，我都苦惱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逗我。” 李玲莎說：“我是說認真的哦！” 我苦笑，“別逗了，那怎麼行？” 李玲莎說：“爲什麼不行呢？反正我也沒想過真正找個好男人嫁掉，還不如便宜你。” 在我心裡，李玲莎是女神，容不得褻瀆的，我真沒想法讓她做我的小三，我說：“以你的長相，要找個好男人容易得很，勾勾手指就會有加強連的粉絲團，要是做我的小三，我估計得被別人用口水淹死。” 李玲莎的眸子裡透着狡黠，“你是捨不得讓我做小三嗎？” 我又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我的心思根本就瞞不過她，狡辯也沒用。 “我……” 我正要說話，李玲莎卻是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頸，腦袋湊到我面前。 隨即，我感覺到嘴脣被柔軟貼着，有些芬芳，所有的話，所有的防線，都在這刻瞬間瓦解，我麻木地被李玲莎摟着，直到她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把芬芳送到我的嘴中，我才從空白中回過神來，但是，已然無法自拔。 這個吻，持續許久才結束，我們都捨不得放開。 脣分，李玲莎有些氣喘，說：“黃山，就這麼定了哦，以後你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是你的小三，放心，我不會去和你女朋友搶正室的位置的，她是個善良的姑娘。” 說着，李玲莎就站起身來，蹦蹦跳跳地朝着寢室走去。 看着她曲線窈窕的背影，被風吹拂的髮絲，我愣愣的，也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許久之後，我才藉着路燈跑回到房間裡，房間裡燈開着，小鈴就坐在沙發上，見到我進來，問我說：“山哥哥，你去哪裡了？” 看她的表情，明顯很有些懷疑。 我心裡有些虛，訕訕道：“哦，睡不着，出去轉悠了兩圈，你怎麼醒來了？” 小鈴看着我，幾秒後，才說：“我口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