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楓集團的晚宴隨着有頭有臉的人講話氣氛達到了巔峰,所有人都意識到逸楓的崛起已經成爲必然,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它壯大。林鎮南用複雜的眼神看着臺上侃侃而談的蕭逸,這個曾經不被他放在眼裡的年輕後輩已經站到了和他同一高度的位置。
逸楓集團的成立讓林鎮南意識到逸楓在不知不覺中佈局了各個行業,不單單是在飲料這一行。目前逸楓還是以飲料爲主,它的主要缺點是產品單一,如果以後產品多元化的話,那麼逸楓無疑是他這些年來遇到最強勁的對手。
林若溪更是沒想到蕭逸的崛起會這麼快,儘管她早已經料到了,可真到了這一刻的時候,內心還是很不平靜。倒不是她對蕭逸有什麼深仇大恨,而是覺得在晉城兩家飲料公司,勢必只有一家能獨大,而這一家她希望是暢飲。
她用盡了手段沒想到非但沒有阻礙逸楓的崛起,反而促使逸楓以強勢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
“下面這一件玩物比較高雅,很多人都酷愛書法。有一支上好的毛筆,則讓書寫的書法可能更上一層,我本人對書法沒什麼研究,這些也只不過是道聽途說。但是我深信這點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這支毛筆據說是明朝一位書法家用過的,具體名字已無考證。有哪位喜歡的朋友可以帶回家,今天拍賣這些東西所得的善款,我們逸楓慈善將全部用來給有需要的地方蓋學校。
這也是我們逸楓慈善今晚舉辦的宗旨,這裡我再說一下。希望大家都能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就拋磚引玉先出個價,都知道我喜愛書法,這支毛筆我出一千”
張向陽看着毛筆一下字就被深深的吸引,這支毛筆從筆桿到毫毛做工都比較精細,雖然看起來陳舊,可在愛好書法的人眼中很有價值。聽着張向陽的出價,沒有人懷疑他是給蕭逸當託的,因爲以他的身份完全沒必要。
他急於第一個喊價那隻能說明這支毛筆真的吸引到了他,當然別人也不會傻到再去叫價,第一件很快就被張向陽拍走了。
接下來有字畫、鼻菸壺、金銀首飾、陶瓷等等可以說就是一場小型的拍賣會,這些東西都是蕭逸讓人蒐集的都是真品,蕭逸還沒傻到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後面不少有價值的東西,很多人在競爭。
導致大部分東西都高於市場價,不過話有說回來本就是一場慈善晚會價高點也無所謂,就當時捐給有需要的人。
“我手裡面的這對花瓶是清朝一位王公大臣曾經最喜歡的,這對花瓶經歷了不少故事。這裡由於時間問題我就不一一敘述,這對花瓶從工藝到製作都代表了當時最高水平,他的價值很是不菲,今晚的拍賣價格起家十萬。”
蕭逸拿着一對花瓶給下面的人展示,色澤亮豔,能看出做工很有考究。很多人躍躍欲試,特別是不少女士更是露出了喜愛的神色。只是還沒等有人報價大宴會廳的門就直接被推開了。
“這麼有意思的活動怎麼能少了我,我出十萬零一塊”
聽着這麼囂張的語氣,大家都回頭看去,當看到開口說話的人時大部分人都避開了他的目光。
“怎麼沒人出價呀,這麼好的東西我應該早點來。”
牛頂天囂張的聲音讓很多人都不爽,可是大部分人敢怒不敢言,不僅僅是因爲牛頂天是首富,更應該他有太多見不得人的手段,這幾年雖然漂泊了,可骨子裡面的很多東西不會變。
張向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這個人他聽過但是沒打過交道,只聽別人說有多囂張今天算是見識了。蕭逸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沒想到牛頂天還真敢砸場子。
“牛老闆大駕光臨也不提前說下,我好去門口迎接你。”
“迎接就不必了,我聽說這裡有不少好玩的東西,感覺到挺新奇的所以就來看看,蕭總不介意吧。”
“如果我說介意呢”
蕭逸一句話說的讓牛頂天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邊上看着的人也爲蕭逸捏了一把冷汗還沒聽說過有人敢當面打牛頂天的臉。
“開個玩笑,牛總裡面請”
蕭逸沒有管牛頂天和其他人的想法,直接開口說道,本來想要發火的牛頂天一下子被堵的什麼都說不出來。牛頂天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理蕭逸直接向前走去。蕭逸看着牛頂天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沒錯牛頂天就是來搗亂的,今天是逸楓集團成立的晚會,蕭逸沒有邀請牛頂天就說明了很多問題,而牛頂天不請自來自然不懷好意,特別是剛纔的拍賣價格更像是戲弄人一樣。
牛頂天很是熟悉的和每一個人打着招呼,其他人不自然的迴應着,這牛頂天還真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主人一樣。
“張書記也在這裡,是我失禮了。”
“咱們省的首富,我還第一次見”
張向陽的話不鹹不淡,讓你頂天碰了一個釘子。所有人都看着牛頂天的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一場龍爭虎鬥馬上就要上演,不少人都露出了看好戲的神色。就在牛頂天避開張向陽準備對蕭逸發難時,蕭逸則靠近了牛頂天,蕭逸對牛頂天說了一句應縣煤礦。
“你什麼意思?”
牛頂天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就像要吃人一樣,蕭逸則笑眯眯的看着他。之所以說這個是蕭逸前世想起了一則震驚全國的新聞,而那一個新聞就是說的應縣煤礦其中的黑暗勾當。
蕭逸也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因爲他只是記得有這麼一個新聞,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沒想到這麼一說牛頂天臉色這麼難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蕭逸淡淡的說着,牛頂天盯着蕭逸看來好久,蕭逸則是坦然的看着他。牛頂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換了一副笑臉。
“剛纔開玩笑的,今天是蕭總的好日子,我怎麼能破壞呢。剛纔的那對花瓶我出五十萬算是給蕭總捧個場。”
“那就多謝牛總了”
蕭逸也不想現在就撕破臉皮接過話說道,吃瓜羣衆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後,牛頂天說了幾句祝福的話留下五十萬的支票走人了。這也太虎頭蛇尾了啊,還以爲有一場好戲呢,結果就這樣?
當牛頂天出來後,臉色陰沉的嚇人:“我要這姓蕭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