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內心也很奇怪,小七好好的怎麼會是這種狀態,蕭逸敲門進去之後,看到小七躺在牀上眼中的淚水一直往下流。
“老婆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蕭逸好久沒有看到小七哭了,現在看到小七這樣心裡有點慌。
“小七你到底怎麼了?你這樣一句話不說只知道哭我都不知道該這麼辦了,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啊,就算不爲我想,也得爲丫丫爲爸媽考慮啊,他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不能讓他們感覺在這個家呆的不舒服啊”
蕭逸也感覺很鬱悶,他都不知道什麼情況,小七就是一個勁兒的哭,問什麼都不說。
小七用力的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哽咽着問道:“你是不是不準備要我和丫丫不準備要這個家了?”
“你這是聽誰說的”
“我都看到了,你還在騙我”
“你看到了什麼啊,簡直莫名其妙”
蕭逸也有點惱火了,他什麼時候說過不要這個家,不要丫丫和小七了。小七說的看到更讓他感覺稀裡糊塗的。
“你還不承認,我都看着你和秦虞摟到了一起嗚嗚嗚”
說着之後小七躺在牀上繼續哭了起來,蕭逸這才明白小七怎麼了,原來是因爲秦虞啊,可這一切都是誤會。
蕭逸把小七抱起來,給小七一點一點的解釋着今天發生的事情,小七停止了哭泣半信半疑的看着蕭逸。
“你說的是真的?你沒騙我?”
“當然是真的,我發誓我真的沒騙你。”
“就算你沒騙我,可我看的出來秦虞對你有意思這總不會是假的”
“我有你和丫丫已經很知足了,感情的事情我不會再去亂想。”
“那秦虞呢”
“秦虞有自己的想法,我總不能控制人家的思想啊。再說我和她之間肯定不可能”
“你知道就好,你是有老婆孩子的”
“知道啦老婆大人”
一場誤會就這麼消除了,至少表面上是這樣,至於說內心怎麼想就不得而知了,這件事讓兩人都有了各自的想法。
蕭逸是想着以後遠離秦虞以免小七誤會,小七則是認爲現在太沒有安全感了,蕭逸說的話他都信,可以後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呢,她一定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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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發生好幾次了,你現在才告訴我?”
“胡總,我剛開始以爲是哪個工人貪點小便宜拿走的,所以就和下面的人說讓大家都注意點,別貪小便宜。可誰知道,工地上的鋼筋水泥越丟越多,我這才知道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樣。”
“這是小事情,小便宜的事嗎,公司有公司的規定,就算丟了一個螺絲都要追查到底怎麼回事。工地上那麼多材料,如果真的有人偷賣,我們還要不要幹活,還要不要開公司了。這件事必須要徹查,我胡潤做了這麼多年工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胡總您先消消氣,您聽我說。這件事確實是我大意了,我甘願受處分,現在重要的是找到丟失的材料,還有是誰居然這麼大膽敢做這種事。”
“哼,處分你是輕的,我讓你看好工地,你就是這麼給我看的,虧你跟了我十幾年,丟人。這件事要上報蕭總,至於怎麼處理要看蕭總的意思了,該坐牢的坐牢,該開除的開除。”
“胡總,真要這麼做嗎?蕭總要知道肯定會對我們不滿,甚至會懷疑我們的能力。我們可以自己內部處理,等着找到了是誰偷的,我們再告訴蕭總也不遲。”
胡潤一時間沉默了下來,手下的人說的也對,貿然報告給蕭逸非但問題沒解決,反而讓蕭逸感覺自己不靠譜。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我之外就是看材料的老王頭知道。”
“老王頭絕對不可能幹這種事情,他跟着我們一起做事這麼多年,絕對信的過,要不然我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他和你說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沒。”
“怪就怪在這裡了。老王頭一直很警惕,除了晚上巡邏值班的,還養了好幾只狗呢,完全沒有一點痕跡,最後一次丟失了十幾噸水泥,五捆鋼筋。這麼多的東西,肯定有車運出去,可就是不知道怎麼被偷走的。要不是相信老王頭,我都懷疑是老王頭和巡邏的人串通好的。”
“這還真奇了,難道這些東西飛走了不成。”
胡潤聽完之後也感覺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這些東西就是丟了,而且還是悄無聲息。
“你安排幾個機靈點的人,讓盯緊倉庫那邊。先別告訴其他人東西丟的事情,我還不信抓不到人。”
“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
“抓緊時間辦好這件事,東西一定不能再丟了”
“明白”
接下來的幾天都平安無事,東西也沒再丟失,要不是胡潤親自清點材料,他都感覺沒丟東西一樣。這件事一直擱在他心頭,讓他內心很是不安。
“胡總,不好了東西又丟了。”
這天早上胡潤手下的人再次跑到胡潤面前,低聲的對他說道。胡潤眼皮子一跳,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還是和之前一樣?你沒讓巡邏對那邊和老王頭放鬆警惕吧”
“當然不會,一日不抓住這些賊人,我一日不敢放鬆。昨晚丟東西的時候,老王頭都睡在倉庫呢,還是丟了。”
“難不成真見鬼了,或者說我們碰到了專業的盜竊團伙?”
胡潤自言自語的說着,事情越來越嚴重了,該想的辦法都想了,就是抓不到這一夥人,胡潤知道這件事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還有這種事情,難道這些東西自己會長翅膀飛了不成?”
“這件事我也很奇怪,感覺很詭異。”
“把所有的情況,詳細的和我說下,越詳細越好”
蕭逸倒是沒有怪罪胡潤對他隱瞞,要是換成蕭逸也會先抓賊找原因再和上面彙報。
聽完之後蕭逸沉默了下來,這件事怎麼聽着這麼滲人和荒唐呢,經歷過重生這種事情,蕭逸倒是對於很多事情不敢那麼確定的說不存在。
“把老王頭和相關的人都叫來,我要一個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