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如此不甘心,她更是直接冷哼一聲。
“很不甘心嗎?很不甘心就應該選擇往上爬,而不是在這裡不甘心。”她靠在椅子上就跟真正的女王一樣睥睨這衆生。
眼中的一切就跟螻蟻一樣,讓她產生不了任何的興趣。
彷彿這世界只有她一人,這世界更是隻有她一人尊貴。
我只是她眼中的一個螻蟻。
她的強大激起了我的勝負欲,我纔不要認輸。
老子一定要睡了她。
我迎上她那傲然的眼神:“是,我的女王。我會把聯華集團拿下來的,這是你保我出獄的承諾。”
爲了她就算是真的一戰又如何。
她對我的效忠只是掃視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我知道她這是默認了,默認了我的行動。
看來還是要加快計劃了,和白夢柔離婚的事情更是不能耽擱了。
下班回到家之後,我看到白夢柔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把我之前給她買的那些名貴的奢侈品都裝在了行李箱裡,看來是要一次性帶走。
聽到開門聲,她驚慌的擡頭看着我緩緩的走了進去。
整個人惶恐的往後退去,就跟我是魔鬼一樣。
我冷笑這走到屋子裡,把她直接逼近了角落裡。
她大叫:“張陽,你這是幹什麼?你不要過來,你不能威脅我的。”
因爲害怕,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但還是不忘把自己的那些名牌包包藏到身後,想必是不想讓我奪走。
“你這是在幹什麼?拿着這些東西打算去哪裡。”我扭頭看了眼快要空了的衣櫃。
家裡的衣櫃大部分都是白夢柔的衣服和飾品,我的就只佔很少一小部分。
現在她拿了一大堆的東西,裡面就只剩下幾件很便宜的衣服和我的衣服。
看起來,這些都是她看不上的衣服啊。
我冷笑了一聲,眼神複雜的看着她。
她被我的目光嚇的萎縮了不少:“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我把衣服留下來給你,你也穿不了。難道你還要穿女裝嗎?”
她大聲的嚷嚷着,彷彿自己是在幫助我一樣。
我不吭聲,只是露出了對她以往寵溺的笑容。
“夢柔,不要這樣害怕啦。我今天可是專門去給你買禮物賠罪呢。”
我把手裡提着的袋子展示了一下。
袋子當然是她最喜歡的奢侈品的包裝,爲了逼真我其實真的買了一件奢侈品。
不過這個奢侈品當然不是給她的,她現在不配我這麼的用心。
白夢柔在看到她最想要的牌子的包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露出了貪婪的眼神。
這個牌子的奢侈品自從我落魄之後就再也沒有給她買過,她曾經幾次三番的求着我給她買當下的最新品。
只不過我沒有錢,沒辦法給她買。
今天我專門跑到了這個牌子的專賣店,好不容易纔配齊的貨。
爲的就是能夠要到一個當季最新品的包裝盒。
白夢柔在看到盒子後,果然十分的開心,不過還是扯着嗓子,一副高傲的模樣。
“張陽,我告訴你,不要以爲你給我買這些我就會原諒你了,我們兩個人離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她衣服驕傲的模樣,就真的跟公主一樣。
她說的這些話,我真的很想弄死她,但是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
不然不久真的枉費我這麼努力了。
立馬轉變成一副羞愧的樣子,搞得整件事就跟自己錯了一樣。
我裝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夢柔,我知道錯了。如果你真的想追求你的愛情的話,我還是願意放手的,畢竟你是我愛的人啊。”
呸呸呸,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了。
情真意切的樣子,誰看了一句不得說我是極品的影帝。
直接就把白夢柔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還真的以爲我在認錯,還一副很爲難的樣子:“就算是你認錯了我也不可能原諒你,除非你願意不要讓我們家還給你買的東西。”
我繼續很傷心的樣子:“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會真的問你要那些東西啊。給你的,就是你的。我當時說的那都是氣話。”
“張陽,你說的這是真的嗎?”她不敢相信我會反悔。
當時我那副要吃人的樣子,真的是看起來好可怕。
現在又是一副後悔了,這讓她有些把不准我到底是真的後悔了,還是假的。
她很猶豫的看着我,我決定再加一把火。
我假裝悔過的哭了起來,直接抱着她的胳膊:“夢柔,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了,難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了嗎?”
我還真的就哭出聲了,痛哭流涕的模樣看起來倒有些狼狽。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真的選擇相信我了。
她見我哭了,心頓時就軟了不少:“誒,你別這樣。只要你不阻擋我去追求我的幸福,我還是願意原諒你的。”
嘔,你還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副白蓮花聖母啊。
還說是我阻擋了你的幸福,要不是爲了整你真的認爲我會哭着求你原諒啊。
垃圾,表子。
可我表面上還是要裝作一副開心的表情:“那就好,只要你能夠原諒我。我就真的覺得足夠了,我更是不會阻止你去追求你的幸福的。”
我把準備好的東西遞給她,溫柔的說:“這裡面是我爲你準備的禮物,算是我們夫妻一場的分別禮,我希望你能夠接受。”
看着自己想要的包包,她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要。
我不由分說的直接塞進她的手裡:“拿着吧,這裡面的東西都是你喜歡的。我今天可是花了十幾萬才配的貨。”
一聽我花了十幾萬纔買到的東西,興奮的嘴角都快要跑到銀河系了。
笑眯眯的看着我:“張陽,這裡面的東西是什麼啊?是不是我最喜歡的名牌包包,我可是想了好久的,今天終於能夠拿到真的了。”
我也隨着她笑了起來,只不過我笑的很溼陰險。
裡面的確是我精心準備過的東西,只不過不是什麼名牌包包,更不是什麼高定的衣服。
而是在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最討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