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顧微微的身份確定完畢,我就開始自己忙忙碌碌的一天。每天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
偶爾能夠休息一次,卻還要不停的寫策劃案。
過了差不多一週,謝堂就直接找上了我。我剛到自己公司就看到楠姐和謝堂坐在沙發上等着我。
兩個人就算是在我這裡還不忘記秀恩愛,謝堂堂堂一個大老闆就跟一個保姆一口一口的喂着對方蛋糕。
直到我進來的時候,楠姐才發現我,很不好意思的推了自己丈夫一下:“你先不要餵了,張陽來了。”
“沒關係,你先把最後一口吃完。讓他等一下就行了。”謝堂連鳥都不鳥我。
專心致志的喂自己媳婦蛋糕,看都沒正眼看我一眼。
最後還是楠姐把蛋糕給吃了,他才轉過來看着我,就跟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有很多家公司願意和我們一起合作,我找了一家專門是送外賣的公司。你應該用過的,就是某團。”
“這個我知道,我們居然和他家展開了合作。”
我很驚喜,沒有想到自己合作了一家很不錯的公司,這簡直就是開門紅啊。
我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對方說什麼時候見一面了嗎?我有點等不及了。”
能夠找到這樣的盟友,已經算是完成了一半的成功,這讓我如何不高興。
如果不是兩人在這裡,我甚至想直接跳上一段。
謝堂見我沒出息的樣子,十分嫌棄的冷哼了一聲:“能不能有點出息,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盛源集團的朋友。跟這樣的公司談合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楠姐更是笑起來:“張陽,盛源集團和這些小公司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們放出消息,一羣人自然是巴結這上來。”
我啞然了,這就是富人和窮人之間的差距吧。
謝家的人所見過的世面,是我這個窮小子從來都不曾見過的,所看到的風景比我所觸及的要多得多。
我歉意的笑了笑:“謝總,我沒有想那麼多。能夠合作開始,我實在是太興奮了。”
我只好尷尬的解釋是自己太興奮了,所以忽略了對手的供暖公司地位。
這種龐然大物,現在要打開合作,對方肯定認爲是穩賺不配的生意。
這完全就是一塊活招牌,搶着上來合作的人自然多得多。
兩個人也並沒有真的看不起我,反而安慰我:“沒關係,你的才華我和你嫂子都是很看重的。最近這幾天這個臭小子的表現都是讓我很滿意的。”
“是啊,這幾天謝周只要有不會的,就會很乖巧的跑過來問我。我看到兒子長大了的樣子,我真的比談了幾千萬的合同還要高興。”
這兩個人一提到自己兒子就又開始不停的說了,我最大的作用應該就是能夠把謝周給教育好吧。
他們說起合作也是提醒我了一件事情,他們應該知道沈建軍和對方合作的所交易的稅碼。
我忙給兩個人到了些水,放在兩個人面前:“哥、嫂子。我想問一件事,就是你們知道沈建軍這次合作的項目是多少錢嗎?”
只有知道其中所交易的金錢,我才能夠大致推算出這一家公司是否能夠真的成功上市。還是這一切都是沈建軍所做的一個局。
對手太過於狡詐,做事方面更是陰險的不得了。很容易就會讓你跳進一個你不知道的圈子裡,把你輕輕鬆鬆的一網打盡。到最後你還在懊悔到底是那一步出錯了,爲什麼自己會輸。對方雖然很狡詐,但是結實了不少的人作爲自己的資源,想成功對他來說不難。
“一個億。”
這價錢多少是有些低了,上市的基礎條件都達不到,莫非這就是陰謀。
不對,沈老狐狸說的應該不是這個。
他除掉一個人從來不喜歡自己動手,寧願花錢也不想自己動手去收拾人。
就好像之前的Jack一樣,不正是花費了大錢來收拾我。
這樣的人爲了自己,什麼做不出來呢。
我相信我自己的猜想,他背後的人脈不會少。
爲了能夠坐穩這個位置,應該是花費了不少的人力和精力去廣結人員和培養人員。
可能這樣的人沒有經歷過被自己朋友背叛的絕望,所以不知道商場是沒有能夠交心的朋友。
有的,只是在你還有利用價值時狠狠的利用你的人。
但在你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的時候,一腳把你踹開那就是在平常不過了。
我正是被人當過羔羊,亦知道其中的苦澀。
最多算得上是合作伙伴,交心的朋友?那還是算了。
這年頭就連家人都還有可能背叛你呢,更不要說那些嘴上吆喝這是你朋友的人了。
除了他們自己知道是不是把你當做真正的朋友,其餘人也就只能通過能欺騙別人的表面來判斷了。
我邪魅一笑,對謝家夫妻:“我覺得沈建軍之後肯定是會有大動作的,要打造一家上市公司不是那麼容易。其中的艱辛我相信你們兩個人都會比我還要清楚,我有些懷疑沈建軍是不是在背後做手腳了。”
“你想怎麼樣?只要你說我就聽你的。”
“先不動,我會去找周蘭心,讓她嚴格把控沈建軍的所有的錢,不讓他補齊這個窟窿。”
周蘭心身爲沈建軍的合法妻子和聯華集團掌管總財務的部長,完全有權力知道自己丈夫的財務動向。
只要周蘭心願意提供沈建軍的財務明細,只要有大的資金轉移,就代表沈建軍一定是花錢搞來的合作。
我也不需要爆料,讓周蘭心提前大幅度的轉移沈建軍的錢,公司就無法按照約定時間上市。像這些大的公司,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好的口碑。
蝴蝶效應的可怕在人民羣衆中是最能夠體現的,人傳人的輿論所造成的的風暴能在短時間讓一個公司損失幾個億,股線直接大幅度跌停都不是不可能。
這就是輿論的力量,能夠把一件事鬧的越來越大,最後到達不可控的地步,纔是我想看到的事情。
“妙啊,沒有想到你看起來挺正人君子的,實際上這麼的猥瑣。”謝堂更是興奮的差點叫出來。
只是這夸人的話多少有些不好聽,聽着有點像是罵人的。
不過就當是誇自己的吧。
我含蓄的露出自己的笑容:“這可不是我能夠想到的,只是沈建軍這蠢貨自己做了很多事情,被我抓到了把柄而已。”
自從被白夢柔給綠了,我在遇見事情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很多,想着自己會不會有那一點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