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着自己現在的丈夫面前去找情夫,到時候兩個人離婚張陽就會變成了受害方。
她白夢柔的名聲還能不能要了。
我把這一切都已經算好了,就是要看看我的好媳婦是怎麼做的。
果然,白夢柔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放棄。
她不敢在我面前給沈建軍打電話,只能看着自己父親被人打。
對面的人打了差不多了,也給我親愛的岳父留了一口氣。
對我說:“看好你的岳父,要是下次他還敢去騷擾我媳婦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知道,只不過這件事還是要看有些人會不會自覺。”
我鄙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這麼大的年紀了還當自己是年輕小夥子呢,偷情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
怪不得說有其父必有其女。
原來白夢柔的風騷完全是遺傳自己的父親,還真的是好的不學學壞的。
缺德他媽誇缺德,缺德大了。
這樣的家庭教導出這樣的女兒簡直再正常不過了,我當時多少是真的眼瞎了。
白家的人見人走了急急忙忙的衝上去開始嚎,不知道的還真以爲我岳父死了呢。
“你這個混球,你自己乾的事情讓人家丈夫知道了。”
“你要是死了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啊。”
“爸,你堅持住啊。”
白家三人圍在我岳父的身邊就在哪裡哭天喊地的,卻沒有一個人想着要趕緊帶人去醫院。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別嚎了,還不趕緊帶人去醫院。再聽着你們嚎幾句一會兒人真的不行了。”
簡直就是沒有常識,人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先送醫院卻在這裡哭天搶地的。
她們這才反應過來,應該送人去醫院。正好是在路邊,我就直接把我的車給開了過來。
三個人慌忙的把人擡到車上,並催促我趕緊去醫院。
很快來到了給白夢柔做產檢的醫院,因爲白夢柔是孕婦所以就讓我在外面陪着她,另兩個人進去就行。
看着她無比着急的樣子,我在心裡不停的冷笑。
我要不要帶着白夢柔去做一次產檢呢。
我心裡猛地萌生出這樣的想法,要不要現在就抓着白夢柔去在做一次羊水穿刺。
我打定了注意,看着她:“老婆,這裡正好有婦產科醫院。我們要不要去做一次檢查。”
白夢柔的臉色騰的一下就變了,目光躲躲閃閃的、
“我現在不想去做產檢,不是剛去做過的嗎?”
“可是剛纔的事情,我害怕我們的寶寶受到什麼刺激啊。”
“誒呀,你不用擔心那麼多,孩子好的很。”
她煩躁的打開了我攀上去的手臂,顯然是對這件事感到萬分的排斥。
我也不強求什麼,自己不是早已經知道她肚子裡的種不是自己的。
現在還在奢求些什麼呢。
我坐到了醫院的長椅上也不管她了,先給姐姐打個電話確定一下孩子怎麼樣。
這次的事情波及到孩子,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
本來是想着給我的好岳父和好岳母一個教訓,誰知道對方竟然對孩子動起手來,這件事完全不能夠容忍。
樂樂是我的底線,我不允許任何人動我的樂樂。
誰要敢因爲任何事動我的樂樂,這都是在觸碰我的底線。
我給姐姐打了個電話,問樂樂現在情緒怎麼樣,用不用我回去看一下孩子。
姐姐在電話另一頭 如鯁在喉的說:“張陽,如果你們兩個人真的過不下去的話就不要過了。但是孩子我們得要。”
“我知道了,姐姐。”
這句話我說的無比的沉重,看來這次也是真的傷到了姐姐的心。
你們上一代人的事情爲什麼要牽扯到下一代人的身上。孩子明明還那麼的小,卻要承受自己本不應該承受的事情。
白夢柔,你和你的家人真的太讓我們失望了。
過了一會兒,岳父被推了出來:“張陽,你先去把醫藥費給交了吧。”
我的岳母一臉趾高氣揚的對我說道。
我只是點了點頭。
這是最後一次再爲你們做這樣的事情了,等到以後事情一結束我們就不再是一家人了。
看着他們一家子急急忙忙的又把人給推到了病房,我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要是沈建軍在這裡的話,你們的態度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還真的是從頭到尾就沒有把我當做一家人來看。
不過很快就能結束了,我只需要再忍一小段時間就行了。馬上就能夠離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了。
我去給我的好岳父交了住院費和醫藥費,當然我不可能是一下子就給他們交那麼多的。
畢竟我也不傻,不會去給一個不把我當真正家庭看待的家庭花那麼多錢。
我來到了病房,人家一家人在哪裡有說有笑,看到我進來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岳母更是毫不客氣的把杯子摔了過來:“張陽,你這個廢物。剛纔你岳父被人打的時候你居然動都不動,你是有多狠的心啊。”
我不想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反駁她。
她不停的對我咒罵着:“要不是你的話,你岳父怎麼會被人給打成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怪你。”
“這件事不應該是怪我吧。如果不是你自己要去抓姦的話應該不會鬧成這個樣子,你現在怪我是不是也太冤枉人了。”
明明是自己犯下的錯誤,卻要怪罪到我頭上。
這就是賤,自己做下的錯事卻要怪罪到別人的頭上,這樣的父母還真的是絕了。
我冷冷的看着她:“你不覺得說這樣的話十分的違心嗎?要是我岳父不想着去睡人家媳婦,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大家子被我一句話給拆穿了,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老的老的做,小的小的去做。
我都感覺自己要被氣笑了,這樣看下來一家子還真的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啊。
一家子都對別人的媳婦老公有意思,根本就不想着自己的老婆媳婦。
這樣的家庭真的是絕了。
岳母還想着能夠反駁我一句:“你就算是這樣子說那你爲什麼剛纔人家打你岳父的時候你不幫忙攔着,說到底還是你看不上我們家人。”
“那你怎麼想?讓我去把人家打個半殘讓我來賠錢還是你賠錢。”
“當然是你賠錢了,人畢竟是你打的。”
暈,這奇葩的思考方式竟然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能夠想出來的。
這簡直就是流氓思想。
你們自己惹的醜事要我去處置,還要我去收拾人家。
還要不要臉啊。